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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錦禹恢復了黑匣子裡的行車記錄,蔣平伯就是這次碰面之後,開始行為異常。兩件事,都查到一個人頭上了。“證據的指向性都很明確。”霍一寧摸了摸下巴,“就是太明確了,很蹊蹺。”壞事幹這麼明顯,把柄也不收著,蠢嗎?時瑾不置可否,眼神漫不經心,落在照片上:“我要讓她坐牢。”霍一寧沒意見:“秦雲飛呢?你怎麼處理?”他事先囑咐,“你別亂來,檢察院在查徐家博物館走私文物的供貨源,秦雲飛是中間人,他還有用。”他是知道時瑾的脾氣的,報復欲極強,惹他也就算了,不能惹姜九笙。時瑾抬頭,眸間像一汪深海,深不見底:“說完了嗎?”他看手錶,說,“我三點還有約。”到底在想什麼?霍一寧完全摸不到他的底了:“我的話你到底聽見去沒有?”時瑾起身,把白大褂脫下:“我有數。”虹橋心理諮詢室。敲門聲響了三下,常茗推門進來。秘書抬頭:“常醫生。”套間裡面,是唐延的辦公室,正關著門,常茗問秘書:“唐延不在辦公室嗎?”“不在呢。”秘書微微一笑,“唐醫生在樓上給病人做心理測試。”他隨意地問道:“是哪位病人?”秘書為難,涉及到病人隱私,她不好回答,正沉默著,常茗緩緩唸到名字:“時瑾?”秘書吃驚:“常醫生怎麼知道的?”問完表情有些懊惱,這下透露了病人身份了。常茗只是笑而不語,沒說別的,轉身離開了。晚上八點,窗外一輪圓月,已經高高掛起。姜九笙洗漱完出來,看見時瑾在吃藥,一小把藥丸,他眉頭也沒有皺一下,扔進嘴裡,吞嚥後,才喝了一口水。她走過去:“苦嗎?”她知道的,他今天去看了心理醫生。時瑾說:“不苦。”她拉著他兩隻手,把他拉低了點,仰著下巴把唇貼過去,伸出舌頭,鑽進去,舔了舔:“騙我,明明很苦。”時瑾笑著往後躲:“那不要親了。”等不苦了再親。姜九笙抓著他兩隻手沒放,說:“要親。”他說好,彎下腰,張開嘴,隨便她怎麼親。藥味沒散,他唇齒間都是淡淡苦味,她用舌頭細細地舔,吮了又吮,姿勢不是很舒服,她踮著腳,不一會兒脖子便酸了,退開一點,她問時瑾:“吃草莓嗎?”時瑾點頭:“你餵我。”草莓是時瑾回來的時候買的,她最近孕吐的厲害,只能吃些水果,草莓和芒果最得她喜歡。姜九笙拿了一顆,咬了一半,然後勾住時瑾的脖子,貼著他的唇,用舌尖把草莓渡給他。時瑾張著嘴,乖乖吃下去,含著她的唇在吻,來不及吞嚥的草莓汁在唇上暈開,染了一層顏色。“還苦嗎?”她問。時瑾舔了舔唇角:“不苦。”又貼上去,吮她的唇,“很甜。”姜九笙笑著又拿了一顆草莓。睡覺前,時瑾接了一通電話,把她安置好,蓋好了被子,才對她說:“笙笙,我要出去一趟。”她沒有多問:“早點回來。”“嗯。”晚安吻後,時瑾關了燈離開房間。懷孕之後,她嗜睡,睡眠質量很好,躺了沒多久,眼皮就有些重了,又有些不放心,還是撐著睡意爬起來,穿了衣服去客廳等時瑾。約摸一個小時後,一通電話打過來,號碼很陌生。“喂。”姜九笙話音剛落,那邊男人急促地喊:“姜九笙!”聲音驚慌恐懼,像被什麼在追趕,“姜九笙,救我!”聽起來,像是求救電話。聲音有些熟悉,姜九笙不太確定:“你是誰?”電話那頭的人很急,語速非常快:“我是秦雲飛,時瑾他要殺我。”是秦家老三。除了小樓那次大火,積了怨,她和這個人從來沒有往來過,這通電話又是何意,姜九笙蹙眉:“時瑾為什麼要殺你?”秦雲飛大口喘著氣,驚恐萬分地在那邊喊:“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是他指使我的,那批文物是秦家的東西,他要殺人滅口,我沒辦法,我只能拿你威脅他,看你摔倒了,他就要殺我,救救我,救我——”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嘟嘟嘟嘟嘟嘟……”電話到這裡,突然斷了。姜九笙再撥回去時,已經關機了,她又撥了時瑾的手機,響了很久沒有人接,放下手機在沙發上坐了片刻,又站起來,反覆幾次,坐立難安。她撥了姜錦禹的電話:“錦禹,幫我定位你姐夫的手機。”五分鐘後,錦禹發過來一個地址,是一箇舊小區,離御景銀灣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她叫了秦左陪同,剛到那裡,就聽見小區裡有警笛聲,舊樓下面,全是圍堵的居民,秦左護著她靠近。站最外頭的門衛大爺提醒她:“姑娘,別進去,裡面發生命案了。”姜九笙沒有時間多說,說了句抱歉,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把口罩戴好,往人群裡面擠,最裡面,樓梯口附近,拉了隔離帶,有刑警守在那裡。年輕的警察,顯然認出了姜九笙,“姜小姐,裡面還在採證,您不能進去。”這時候,霍一寧從樓梯裡走出來,後面,是時瑾,他手上,戴了手銬。姜九笙怔住。時瑾抬眸,也看到了她,他走過去,腳下踉踉蹌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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