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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真誠懇切得讓人拒絕不了。莫冰卻沒有猶豫,搖頭:“你還年輕,以後會遇到一個有力氣回應你的女孩子。”她衝他笑了笑,儘量輕鬆,“我沒有力氣了。”她自身都難保,哪能再拖人下水。秦明珠背光站著,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專注,抿了抿唇,許久,問她:“是因為那個人嗎?”他知道的,她有深愛的人。去年除夕,在雪地裡,他親耳聽到她與那人溫言耳語,與平時的樣子一點都不同,眼睛裡都是柔軟的光。他沒有拼命地愛過人,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刻骨銘心。莫冰笑了,眼神溫柔:“對啊,我已經遇到了一個讓我拼盡全力的人,可能我比較懶吧,對別人都提不起勁了。”她收了笑,認真地看他,語氣慎重,“抱歉,對你說這樣不留情面的話,希望你以後也能遇到一個能為你拼盡全力的人。”那個人,不會是她。話說狠一點也好,趁還未情深,趁還未傷筋動骨,趁還未拼盡全力,點到即止,她已經遍體鱗傷了,不能再累及他人,轟轟烈烈地燃燒了一次就夠一輩子了,愛不動了。“不需要抱歉。”唇被咬得很紅,他舔了舔緊張得乾澀的唇,眼神有些暗淡,卻堅定著,一字一頓,他認認真真地說,“你很好。”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喜歡她什麼,就是覺得,她是個很好的人。是他晚了,沒有在她筋疲力盡之前,遇到她,走到她身邊。“前面就是心外科,我就不送你了。”莫冰笑了笑,轉身,瀟灑地揮揮手,“再見了。”乾脆,又堅韌,不拖泥帶水,但是心軟。她是這樣的人。秦明珠站在陽光裡,杵了很久,才收回目光,有點後悔,又有點懊惱,不太甘心,又無能無力,心酸酸漲漲的,不舒坦。他拿出手機,給他的打野大飛打電話:“跟我排位。”煩躁的時候,打遊戲正好。大飛顯然不樂意,正浪著呢:“我的少奶奶,好不容易放一次假,能讓我苟延殘喘一天嗎?”誰要跟他雙排啊!打個遊戲跟火拼似的。冷不丁,秦明珠來了句:“我失戀了。”“啊?”大飛懵了,撓撓頭,不太相信,“你什麼時候戀了?”秦明珠扯了扯遮住視線的劉海,把頭髮往後捋,扣上棒球外套裡面的衛衣帽子,低著頭往前走,說:“不知道。”提不起勁一樣,有氣無力地咕噥,“是初戀。”初戀?靠!大飛心裡泛酸了:“我們分明說好只做彼此的天使一起跟遊戲結婚的,你居然偷偷情竇初開,我代表隊友和遊戲一起鄙視你。”秦明珠眯了眯眼,煩躁得很:“滾!”聽語氣,心情很不好。作為隊裡的奶媽打野,大飛覺得還是要安慰安慰一番,他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寬慰:“老弟,別傷心,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幾個渣,往前看,不要灰心,不要氣餒,你會遇上更多的渣,習慣就好。”毒雞湯一碗,大飛先乾為敬。秦明珠停下,死死皺著眉,心情暴躁到爆:“她是個好人,再亂說,單殺你。”大飛:“……”最後,秦明珠在時瑾辦公室裡玩了一下午手機才回去,期間,大飛多次被他按在地上摩擦,翻過來殺,翻過去殺,死狀何等悽慘。時瑾下午有一臺手術,五點才結束。在手術室裡沾了一身血氣,他洗漱了才去姜九笙那,她在等他,有話說:“下個禮拜金熊獎,我入圍了最佳女配。”時瑾把門關好:“要去柏林嗎?”她搖頭,坐在病床旁的躺椅上,穿著藍色格子的病號服,外面套了件長款的針織開衫,杏粉色,襯得她膚色很白。“要找個合理的藉口缺席。”她說,“我現在還‘重病’,不能出鏡。”她想,要不要乾脆也裝病,和主辦方說病得起不來。時瑾走過去,蹲在她雙膝前面:“電影節是周幾?”“週四。”時瑾說:“不用缺席。”姜九笙不明其意,他慢慢解釋,“你去柏林,這邊也要收尾了,你週四出鏡沒有關係,我會安排你的行程,你不在江北也好,秦家正亂,你留在我身邊我反而不放心。”她也沒有多問,說好,由著他安排。這時,有人敲門。“時醫生。”是心外科的劉護士長。時瑾起身,去開了門:“什麼事?”劉護士長沒有進去,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才小聲說:“721重症病房的病人,剛才有意識了。”時瑾道了謝後,才關門回姜九笙身邊。她問:“怎麼了?”太陽西落,冬天的白天短,窗外已經有些暗了,涼意三兩分,時瑾起身去給她拿外套,披在她肩上:“秦明立可能要醒了。”“那兇手該著急了。”姜九笙想了想,問時瑾,“是蘇伏嗎?”兇手不是溫詩好,秦行和章氏都沒有動機,蘇伏的可能最大。時瑾不置可否,坐在床尾,彎著腰看她,反問:“為什麼這麼覺得?”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他沒有告訴她很多。姜九笙眯了眯桃花眼,眼角彎著,像一輪半圓的月,眼睛裡面像掬了一汪清泉,明亮又清澈。她娓娓道來,語速不緊不慢:“當初是蘇伏把你和警方合作的訊息放給了秦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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