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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拍到此人在謝蕩的病房前逗留了三次,還出入過腦外科辦公室。霍一寧猜測:“來殺人滅口?”時瑾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謝蕩傷到腦子了,暫時不用殺人滅口。”謝蕩一定知道什麼,這一點毋庸置疑。他只是短時間不記得,並非永久失憶,一勞永逸固然好,但要在時瑾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滅口,也沒有那麼容易。謝蕩暫時記不起來,那麼,他暫時安全。霍一寧看時瑾:“所以,你的推論是?”時瑾手指頓住:“有什麼事情,要在最近發生。”他垂眸,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層影子,半邊臉映在陽光裡,半明半暗,“事情牽涉到的人,是謝蕩認識的人。”謝蕩認識的人……霍一寧的第一想法是:“你覺得是姜九笙?”對於姜九笙,時瑾的危機感一向很重。他搖頭:“不知道。”抬眸,眼底的光像冬季裡奪目的寒星,“得防。”中南秦家。秦明立將檔案袋與一沓照片放到秦行面前。他抬了抬眼皮:“這是什麼?”秦明立上前,將照片一一攤開:“照片裡的人,是刑偵隊的隊長。”還有時瑾。他們在各個場合會見,甚至拍到了物件往來。秦行拿起一張,端詳了幾眼,神色平平:“這就是你說的證據?”神色波瀾不驚,完全不以為然。秦明立將檔案袋裡的資料拿出來,呈到秦行面前:“這位刑偵隊長還當過特警,幹過緝私緝毒,時瑾和他往來密切,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他語氣篤定,言之鑿鑿,“父親,秦家的叛徒,就是時瑾。”秦行翻閱了幾頁,扔在桌子上:“你就給我看幾張照片?”秦家就算是下人都知道,他和時瑾不和,他的話,秦行自然不會全信。“能知道秦家所有大的動向,能在警方和我們的人裡安插眼線,”秦明立信誓旦旦,“除了時瑾,還有誰有這樣隻手遮天的本事。”秦行不置可否:“那你說說,時瑾他圖什麼?”秦家敗了,時瑾作為領袖,必定第一個遭殃,道上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少。“父親,”秦明立沉聲提醒,“您別忘了,九年前您對姜九笙下過殺手。”九年前,秦行推波助瀾,讓心理醫生有機可乘,甚至,姜九笙那場詐死的車禍,也是他一手導的好戲。整個秦家,最希望姜九笙死的,不是秦明立,是秦行。秦明立帶著一身戾氣回了房間。“秦行不信?”溫詩好懷孕五個月,已經顯懷,小腹隆起,她半靠半躺在沙發上,手搭在腹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因為孕期,豐腴了不少。秦明立臉色陰沉,沒有接話。她坐起身,手扶著肚子:“信不信有什麼重要,他起疑了就行。”端起桌上的燕窩,她舀著湯匙,“你父親這個人,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他會殺了時瑾?”秦明立挑眉,顯然不信。溫詩好搖頭:“他捨不得。”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胸有成竹似的,“時瑾是顆好棋子,殺了多可惜。”論魄力,秦家確實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時瑾,秦行還指著他去征戰四方,怎麼捨得棄了這把利刃。秦明立懶得打啞謎,不耐:“所以?”溫詩好懶洋洋地躺回去,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你等著看就行,兩虎相鬥,總會死傷一方。”秦行多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縱使捨不得殺了時瑾,恐怕也要讓他出點血,嚐嚐苦頭。她又想起來:“查到是誰寄的照片了?”“沒有。”秦明立摩挲著下巴,“一點都查不到,應該不是個好對付的。”“沒有直接把照片給秦行,而是借了你的手,應該是秦家人,而且不想暴露。”溫詩好停頓,“不過,管他好不好對付,反正目標是時瑾。”借刀殺人又有什麼關係,就看誰是最後得利的漁翁。書房。秦行前思後想了很久,吩咐管家秦海:“再弄批貨,讓時瑾去交易。”秦海領命,旋身出去辦事。蘇伏進來,端著剛煮的茶,走到秦行身邊:“爺是要試探他?”倒了一杯茶,遞給秦行,“試探之後呢?”秦行用茶蓋拂開飄在面上的茶葉,低頭不語。蘇伏不疾不徐,給自己斟了一杯,坐到秦行身邊:“如果試探出來了,爺捨得放棄時瑾嗎?”秦行抬眸。她笑了笑,又做了另一個假設:“如果試探不出來,爺還敢用時瑾嗎?”不捨得棄,也不敢用。她精準無誤地說出了秦行的心思,整個秦家,最懂他的,就數她了。蘇伏放下茶杯,站起來,走到後面,手放在秦行肩上,輕輕地捏著:“我倒有個法子,能幫爺解解憂。”俯身,她問,“要聽嗎,爺?”她很聰明。不然,秦行也不會留她在身邊十年之久:“你說。”翌日,臨下班前,時瑾接到了霍一寧的電話。“那個查探謝蕩的人查出來了。”時瑾放下手裡的病例,抬頭示意醫助出去,問霍一寧:“誰的人?”霍一寧停頓了一下:“西塘,蘇家。”蘇家在西塘隱世了幾十年,霍一寧從未與其打過交道,他繼續道,“他有案底,是個縱火犯,五年前還在蘇家當打手。”蘇家大部分的資產都在中部西塘,與南方的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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