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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了車來,沒喝酒,就瞧著談墨寶牛飲,幾千一杯的洋酒,讓她喝出了一種白開水的架勢。不到十五分鐘,一排空杯子。這會兒,那廝已經開始搖頭晃腦了,謝蕩把她面前的酒杯按住了:“行了,別喝了。”她抬頭,衝他咧嘴笑了一下,站起來,拿了遠處的一杯,一口乾了,坐回去,眯著氤氳的一雙眼,靠在卡座上:“前幾天,一個我很討厭的人去世了。”謝蕩扔了顆蠶豆進嘴裡:“那你哭什麼?”不是該幸災樂禍嗎?“我以為會很痛快,很解氣的,可見了鬼了,有點難過。”她自言自語似的,碎碎念,“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她也挺壞的,怎麼才活了二十五歲?”她是真的討厭談莞兮,也是真的心頭髮堵,人就這麼死了,她有點猝不及防。說著,她又伸手去夠桌上的酒杯。謝蕩把酒杯挪遠:“得了,別灌了,醉了我可不管你。”她撈了空,趴在座位扶手上不動了,呶呶不休地自己說自己的:“她挺可憐的,從一生下來就患了心臟病,她爸她媽都特別寶貝她,要什麼給她什麼,就是這樣把人給慣壞了吧。”謝蕩不接她的話,讓她說。她杏眼迷濛,似醉非醉,拖腔拖調地說著:“她跟吸血鬼似的,三天兩頭吸我的血,我可討厭她了。”“她長得漂亮,人也聰明,還有做生意的頭腦,就偏偏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她咧嘴,笑了笑。“我知道後別提多高興了,我這麼討厭的人,終於有人能挫挫她銳氣,讓她也嚐嚐不被待見的滋味。”嘴角的笑沒了,她眨了眨眼皮,有點泛紅了。“她有心臟病,應該是不能大喜大悲的,不過我好幾次看見她悲痛欲絕的樣子,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活不久。”“她對我總是不冷不熱,沒一句好話,討厭得不得了,我以前惡毒地詛咒過她很多次,現在詛咒靈驗了,她終於死了。”謝蕩聽得稀裡糊塗,不知道她在說誰,看了一眼時間,晃著腿踢了踢對面的桌腳:“說夠了就回去,老子晚上還有事。”她沒動,還懶洋洋地癱坐著,突然來了句:“那個死了的人,是我血緣上的親姐姐。”眼皮耷拉了兩下,抬起來,酒吧的鐳射燈照進去,淚眼婆娑,“她跟我一樣,也是熊貓血,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跟我流一樣血的人。”謝蕩安靜了。然後,談墨寶也安靜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說,一杯接一杯往肚子裡灌,扔了一地酒瓶子之後,就坐在地上哭,一邊哭一邊唱歌,唱姜九笙的歌,明明是歡快的節奏,她唱著唱著就淚流滿面了。到底是一條人命,突然沒了……晚上十點多,宋靜好不容易哄睡了孩子,才剛躺下,閉眼不到十分鐘,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她不接,手機就不厭其煩地一直響。這個點,除了那個祖宗,不會有人打過來。宋靜深吸一口氣,接了,沒壓住火氣:“大晚上的不睡覺,夢遊啊!”謝蕩言簡意賅:“你過來一趟。”你祖宗!宋靜翻了個白眼:“你又闖什麼禍了?”謝蕩大爺似的語氣:“不是我。”她剛想問是誰,那邊就傳來一陣歌聲。“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蝸牛揹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唱得是歇斯底里,就是沒一個字在調上,大晚上的,挺滲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居然是個女人!宋靜立馬從床上爬起來:“鬼哭狼嚎的是誰啊?”“江北後援會副會長。”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謝蕩在那邊催:“你快過來把人弄走,再不來,我耳朵都要被她荼毒得失聰了。”這時,又是一段聲嘶力竭的歌聲。“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麼不說話,握住是你冰冷的手,動也不動讓我好難過……”哭腔一轉,唱腔歡樂了。“大風車吱呀吱喲喲地轉,這裡的風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還有一起快樂的小夥伴……”謝蕩:“……”丫的,吵死了!他脫了外套,蓋談墨寶腦袋上了,她老實了,窩在卡座裡睡覺,他這才耳根清淨了。約摸半個多小時,謝蕩估摸著宋靜快到了,把睡死的人喊醒。睡了一覺,談墨寶酒醒了幾分,也不鬧了,乖乖跟著謝蕩走,腳步晃晃悠悠,勝在安靜聽話,他停下,她也停下。紋了花臂的男人迎面撞了謝蕩一下,也沒道歉,進了一間包廂,順手帶上門,咔噠一聲,門鎖回彈,沒有關上。謝蕩回頭瞥了一眼。“大小姐。”男人的聲音,像傷了嗓子,硬生生地扯出喉嚨。門開了一條縫,能看見男人魁梧的後背,還有沙發上女人交疊放著的一雙長腿,腳下是紅色的高跟鞋。“東西送過去了嗎?”字正腔圓,很好聽的女聲。男人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已經送到秦明立手上了。”女人笑了一聲,白皙的手搖晃著紅酒杯:“該收網了。”門外,謝蕩靠著牆。談墨寶伸手扯他的衣角:“蕩哥,我——”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搖了搖頭。她酒沒全醒,有點懵,不動了,也不吱聲了,老老實實地站著。謝蕩往門口挪了一點,繼續聽。又過了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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