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8頁,暗黑系暖婚+番外,顧南西,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搖頭:“他在醫院陪床,我自己開車回去。”然後跟謝蕩打了聲招呼,便往病房外走。陪床的謝蕩不太滿意,手裡的毛巾都被他擰扭曲了,陰陽怪氣地說:“宇文祖宗,臉湊過來。”宇文衝鋒嫌棄地往後:“你幹嘛?”“給你擦臉。”呵呵,宇文衝鋒冷言冷語:“哪敢髒了你金貴的手。”要不是這個捲毛,他能吐了笙笙一身?死小子!謝蕩不爽了:“別蹬鼻子上臉。”他這金貴的手,還真沒伺候過人好嗎!他拿著毛巾就往宇文衝鋒臉上糊。宇文衝鋒不顧受傷的手,一巴掌拍在謝蕩金貴的手背上:“滾開,兩個大老爺們擦什麼臉,娘們唧唧的。”謝蕩暴走:“媽的,別以為你受傷老子就不敢打你。”摔了毛巾,把病號服扔給他,“自己穿,你手疼死老子都不幫你。”然後他甩頭去沙發上坐著,懶得鳥他那個龜毛。病房在最裡面,離電梯口有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盡頭的燈光下,有個修長的影子。姜九笙笑著跑過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時瑾還穿著正裝,沒有系領帶,白襯衫鬆了兩顆紐扣,夜裡光線溫柔,他看上去平白多了兩分慵懶與性感。“九點。”聲音低啞,帶著簌簌的沙,他說,“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也不接。”語氣,有一點幽怨。姜九笙挽著他的手,解釋:“宇文出了點事,我忘帶手機了。”他把目光從她白色衛衣的血跡上,移到了臉上,再到眼睛,緊緊地看著,瞳孔像一雙磁石:“我知道,我在病房外等了你二十分鐘。”聲音溫溫柔柔的,沒有抱怨,可還是聽得出來心情不暢。“你怎麼不進去?”時瑾惜字如金:“吃醋。”說完,他扣著她的腰,把她壓在身上,摘了她的口罩,低頭吻住了。姜九笙乖乖張嘴,讓他的舌頭進來,纏著她,重重地咬,沒什麼耐心地吮,異常粗暴激烈的吻。唇貼著,他說話時,氣息灑在她臉上:“笙笙,你身上有血腥氣,我不喜歡。”他對血特別敏感,會讓他暴躁失控。他俯身,又咬住了她的唇,碾著她的唇瓣,廝磨,舔了舔,用牙齒咬。姜九笙皺眉:“別咬,疼。”時瑾捨不得了,鬆開牙齒,輕輕地吮,把被他咬過的地方又舔了一遍,覺得不夠,想重一點,粗暴一點。“那你咬我。”他就哄她,“笙笙乖,咬我。”“……”吃醋了,要哄。姜九笙便學著他方才的樣子,在他唇上咬,他彎著腰,微微張開唇,把舌尖送到她牙齒下。他喜歡這樣暴烈又直接的親熱,能把心頭的癮壓下去。等她氣喘吁吁,腿軟得站不住了,時瑾才鬆開她,啄了兩下她水光瀲灩的唇:“徐蓁蓁打電話跟我告狀了。”難怪他吃醋了。“她說了什麼?”時瑾攏眉,目色黑了幾分:“不好聽的話。”姜九笙也能猜到大概是什麼了,挑撥離間,魚死網破。也不急著回去,她雙手摟著時瑾的腰,仰著頭看他:“那你信不信?”時瑾搖頭:“我連我自己都不信,還能信她?”她扎的馬尾松鬆垮垮的,耳邊垂了兩縷發,時瑾把它們撥到耳後,“我只信你。”她說什麼,他都信,他都聽。他天生就是多疑善謀的人,確實連自己都信不過,只有她一個是例外。姜九笙有點累,聲音帶了倦,緩緩地說:“我朋友不算多,但都是很好的人,也值得我去東奔西走。”她踮起腳,親時瑾的唇,輕聲細語地哄他,“你可以吃醋,但不要生我的氣的好不好?”夜半不歸家,還失聯,確實是她沒有處理妥善。時瑾眉宇的褶皺平了,眼眸溫潤如玉:“不生氣,就是想你了,一回來沒見到你心情有一點不好。”就是想獨佔她而已,心裡意難平,被關著的那頭貪婪的野獸,總是蠢蠢欲動。他的偏執症,沒得治,只能壓,太極端的桎梏會讓她喘不過氣來,所以,他需要剋制,需要看起來儘量衣冠楚楚,大度溫柔,像個正常人一樣。“徐蓁蓁呢?要怎麼處理?”姜九笙瞭解時瑾的性子,不可能姑息。“她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一句都聽不得,很介意。”時瑾不隱瞞,坦白地說,“笙笙,我其實不是個大方的人,紳士也都是裝給你看的。”他睚眥必報。若是惹了他,還會權衡利弊,可若是礙了她的眼,他會狠狠報復回去,不計後果。姜九笙想了想,表情嚴肅地叮囑:“別鬧出人命,也別留下證據。”他要做什麼,她都不干涉。戀人相處久了,大概真的會越來越相像,她越發不在意過程,只要結果,一味偏袒,不論是非。時瑾笑了,喜歡她偏心自己的樣子,頷首:“這個我很在行,你不用擔心。”牽她的手,“我們回家?”第二卷 269:瑟瑟撲隊長“這個我很在行,你不用擔心。”他牽她的手,“我們回家?”“好。”她突然說,“你袖子上有血。”時瑾低頭,白色的袖邊上,有一點血色的斑駁,隨意地說:“可能是從你身上沾的。”姜九笙歪著頭看他:“不是,我抱你之前就有了。”他的笙笙,觀察力不是一般的好。時瑾只好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