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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都比不上時瑾,誰都比不上他……秦明立一聽時瑾的名字,眸色便深了,反唇相譏:“那你嫁給他啊,你去啊。”他嗤笑,“你看他要不要你。”“你——”他不耐煩地打斷:“行了,我沒有心思管你這些事,不是你說的嗎?有那時間,不如和時瑾去鬥。”溫詩好咬了咬牙,還是把滿腹的不甘咽回去,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便只能往前,斂了神色:“都安排好了?”“等著看戲吧。”夕陽已經完全落下,除卻觥籌交錯的主宅花園裡,四處昏暗,只有淺淡的月光,朦朧可視。幾棟小樓間,兩個人影遙遙相對,走近了些,接頭交耳地在說話。“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是男人的聲音,有些粗獷。另外一個也是男人:“已經準備好了。”聽嗓音,似乎年邁。“煙花聲一響,就動手。”“知道了。”吩咐完,兩人分開,一個朝著小樓走去,一個朝著主宅走去。七點,時瑾才入場,穿一身黑西裝,口袋處別了一朵秋海棠,一身清貴,與人溫和,像貴胄公子,雅人深致,偏偏,那雙薄涼的眼,怎麼看怎麼教人不寒而慄。秦行雖然不滿他姍姍來遲,卻也不好當眾發作,只說了一句:“今天中南的各家名媛都來了,你好好看看。”時瑾對晚宴興致缺缺,神色漫不經心:“看什麼?”“如果有中意的,不管哪家的女兒,都可以要。”他抬了抬眸,純黑的瞳孔像墨染了一般:“我有未婚妻。”秦家的男人,衷情還不如濫情。秦行臉色不悅,語氣帶了幾分不容置疑:“你可以娶她,不代表你不能有別人。”時瑾聽都懶得聽,直接走人,身後,秦行臉色徹底沉了。“時總。”突然有人喊住時瑾,他回頭,頷首,客套又疏離地喊:“傅小姐。”傅冬青今日穿了一身深藍色的長裙,妝容很用心,柔和的琉璃燈下,更顯得模樣精緻,三庭五眼,是個標準的美人,她笑著望向時瑾:“一定要這麼客氣嗎?”“不是客氣。”他說,“我們不熟。”態度溫和,卻不近人情,墨染的眸子裡,像畫了山水,隔著距離,讓人怎麼都窺不透,先是好奇,再到不可自拔。傅冬青覺得自己瘋了,連風度都不要了,追著問:“那怎樣才算熟?”他仍舊不溫不火,眼裡沒有一點波瀾:“抱歉,你和我沒有必要相熟。”她不禁問:“為什麼這麼拒人千里?”似乎從一開始起,他就如此,有風度,卻不好接近。“請問,”頓了一下,時瑾問,“你對我有想法?”這樣的話,若是別人說出口,要麼輕佻,要麼曖昧,可從時瑾嘴裡說出來,平鋪直敘的,沒有一點情緒,哦不,帶了一點反感,即便他因著紳士氣度,掩藏得很好。傅冬青沉吟了半晌:“如果我說是呢?”這樣的男人,沒想法恐怕都難。時瑾還是從容自如,只是眉宇間比方才多了一些冷峭:“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你是什麼態度隨你自己,不過,”嗓音突然凜冽了幾分,他說,“以後若不是公事,恕我不能奉陪。”楚河漢界,他當場就給劃分好了,一點都不人逾越。傅冬青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像玩笑話:“用得著這麼防備?怕我把你搶過——”“傅小姐,”時瑾打斷了她的話,目光微微凝霜:“我是有家室的人,請你說話注意分寸。”話落,他繞過她,餘光都不留。從沒見過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嚴防死守。傅冬青笑了,看著時瑾走遠的身影,眼神耐人尋味。薛氏走到她身邊:“看什麼呢,冬青?”她沒有收回目光:“媽,你覺得秦家六少怎麼樣?”薛氏順著視線看過去,搖頭:“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人。”傅冬青挽住母親的手,語氣玩味:“是啊,刀槍不入,難度太大。”可偏偏,他輕而易舉就能讓人趨之若鶩。不到三分鐘,傅冬青收到了經紀人的簡訊,秦氏酒店解除廣告合作,合作終止。時瑾吶。她忍不住默唸這個名字。中南三省,商業市場幾乎秦家一家獨大,秦行壽宴,這中南排的上名號的企業家自然都得來送幾分薄面,尤其是秦行有意給秦家六少擇偶,各家名媛幾乎都到齊了。一個個打扮得嬌俏可人,偏偏,秦六少眼睛都不抬一個。中南的紈絝代表華少,連連咋舌,覺得有些暴殄天物,摟著他的小美人去找秦霄周,見他一個人在那自顧喝酒,身邊居然連個佳人都沒有。他老遠就開始調侃:“喲,一個人喝悶酒啊。”秦霄週一臉嫌棄:“去去去,別煩我。”這秦四,最近脾氣實在大,和家裡更年期的老母親有的一拼。華少親了親懷裡的小美人,把她打發走,湊到秦霄周跟前插科打諢:“你這脾氣,是越來越燥了,你這是慾求不滿啊。”秦霄周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華少嘿嘿一笑:“你說話還越來越文縐縐了,老四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秦霄周冷著眼:“我以前是怎樣?”“以前的話,”華少看了看手錶,“這個點,你肯定在女人床上。”“……”我艹!秦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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