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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衝鋒筆直站著,擋了半束投影儀的光,斑駁落在黑色的西裝外套上。腳步聲靠近。他回了頭:“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宇文覃生抱著手,依著最前面的酒桌:“知道。”混跡官場多年,城府自然不淺,怎會沒有一點察覺。宇文衝鋒轉身,投影儀明亮的白光打在他臉上,光線刺目,他稍稍眯了眯眼睛:“那你在做什麼?”幕布上的影片不是他先前準備好的,是宇文覃生的行車記錄,沒有做過處理的原影片,清晰可辯兩人的臉。不阻止,反而添了一把火。宇文覃生關了影片:“我在幫你除掉後顧之憂。”他語氣並無浮動,平鋪直敘,“徐家若是蠻橫一點,你玩不過他們,要在我落馬之前,解決掉這個麻煩。”所以,他做了安排,官場也好,酒會也好,都做了綢繆,和徐家撕破臉,釜底抽薪。“既然你知道我要拉你下臺,”夜裡有風,秋夜很涼,吹得他眼角泛紅,一雙眼與宇文覃生那般相似,一樣深邃又蒼涼,他質問他,“你為什麼不阻止?”宇文覃生反問:“我為什麼要阻止?”他理所當然似的,“你是我兒子,除了你,誰還有那個資格。”他要落馬,也只能是他宇文家的人動手。他手裡把玩著投影儀的翻頁筆,斂著眉像是似笑非笑,他說:“我再不喜歡,你也是我兒子,別人哪能動。”抬頭,看著宇文衝鋒,“徐家那個千金配不上你。”風一吹,宇文衝鋒的眼睛紅了。他發現,他從來不曾瞭解過他的父親,回想起來,他們似乎從未這樣心平氣和地說過話。或許,除了相貌,他還是有一些像他的,固執又決斷。宇文衝鋒撇開眼,罵:“你這個瘋子。”喉嚨哽塞,“還有我媽,也是瘋子。”對於唐女士,宇文覃生沒有一句話。父子倆都不對視,各自看著遠處,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色。“醫生說她沒有發病,意識是清醒的,她故意傷人,只是為了要保全你。”那個瘋女人,不僅瘋,還傻,宇文衝鋒沉默了須臾,眼睛有些發熱,他垂下眼睫,“她知道我要對你下手,所以把自己推出去了。”宇文覃生還是一言不發。“爸。”他抬頭。已經不記得他多久沒有這麼喊過。“就算是天大的仇怨,也該了結了。”說完,宇文衝鋒轉身進屋,瞳孔微紅。天北醫院。九點二十四,急診手術室的門開了,主治醫生出來,摘了口罩。徐平徵急著問:“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主治醫生是普外科的副主任醫師,姓許,四十多歲,面相板正嚴肅,回答病人家屬說:“傷口很深,應該會留疤。”坐在椅子上的一眾徐家人都上前了。徐青舶是醫生,他問得專業具體一些:“能不能手術修復?大概要多久才能去疤?”“具體情況,要等傷口癒合之後才能評估,不過也不用太緊張,現在的整形修復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手術之後與原來基本不會有什麼差異。”徐青舶瞭解了:“謝謝許醫生。”“不用謝。”“我去辦住院手續。”徐青舶道。徐平徵點頭,轉頭對老爺子說:“爸,你們都先回去,我和青舶留在醫院就行。”徐華榮附和。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折騰不起。“宇文家那邊的事,稍安勿躁,弄清楚先,我和宇文老爺子也認識很多年了,軍政兩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徐老爺子鄭重其事,“如果是家事,私下裡解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上升到政事。”徐平徵應:“我知道。”夜越深,風越冷。窗戶被颳得輕微作響,臥室的門被推開,一陣涼蓆捲進來,房間裡沒開燈,房門半來,漏進來一點光線。床上的人睜開眼,卻沒有動,盯著頂上白色的天花板,喊了一聲:“覃生。”夜裡靜謐,有輕微的回聲。沒有回應,門口倒映的影子始終紋絲不動。唐女士轉頭,逆著光,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是你嗎?”聲音艱澀,又幹又啞,她空洞的眼,光影在慢慢聚攏,瞳孔裡的血絲泛著紅,“覃生,你來看我了嗎?”“嗯。”宇文覃生從光裡走來,站到她面前,沉靜的眼眸裡什麼都沒有,他說:“虹玥,離婚吧。”虹玥。他好久好久沒有這麼喊過她了。安靜了好長時間,唐女士點了頭:“好。”宇文覃生轉身出去。“覃生,”她喊住了他,他背對著,沒轉過身去。“我不是故意的。”唐女士突然說。“你說什麼?”宇文覃生抬了眼,順著光看過去。她臉色很白,披散著頭髮,不知是不是光照的原因,兩鬢竟有些發白。她年輕時,生得很美,驕傲又張揚,與現在躺在這裡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像一朵明豔的花,開敗了,了無生氣。她很久沒有回答,宇文覃生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什麼不是故意的?”她眼睛空空的,泛著淚,看著他,說:“我不是故意推蕭茹下樓的,我拉了。”眼角有微微的細紋,眼淚滾了下來,哽咽,“沒拉住她……”“為什麼當時不說?”唐女士抬手,把眼角擦乾淨:“我說了你還會娶我嗎?”不會。他娶她,只是想要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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