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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青穿著戲服,很繁雜的款式,眉心畫了花鈿,微微攏著,沒有說話,目光似有若無地望著遠處。這個月第三次,姜九笙截了她們的資源。李微安語重心長,還是不禁多嘴了:“冬青,別和她作對了,姜九笙不好應付。”難道要她去俯首認錯、道歉求饒?傅冬青冷笑,摸了摸髮間的玉搔頭。李微安不經意回頭,目光一定:“你在拍什麼?”是新來的助理刑慧,還在試用期,年紀不大,長相身材都不突出,做事並不怎麼沉穩,一驚一乍:“我、我就是隨便拍拍。”“跟你說多少遍了,劇組簽了保密協議,不可以私下攝像拍照。”李微安不悅,上前去繳手機。傅冬青制止了:“讓她拍吧,她第一天進組,新鮮勁還沒過,不要隨便發出去就行了。”小助理笑吟吟地說:“謝謝冬青姐。”導演那邊喊了一聲,催促演員和機位準備。李微安上前去給傅冬青整理了衣裙:“到你了,和姜九笙的第一場戲。”如果按照劇本的時間軸來走,這場戲在中後期,那時華卿已經入了後宮,鶯沉也去了戰場,可因為演員的裝束和場地問題,場務特別將這場戲提前了。兩位女主演的第一場戲,就要動手。姜九笙神色平靜:“導演要求真打。”兩人雖然撕破了臉,可在同一個劇組,還有合作,自然不會明面上爭鋒相對。“我沒意見。”傅冬青大方地說,“不用手下留情,演戲而已。”準備就緒後,導演道:“action!”機位移動,拉了近景,兩人入戲都快,實地拍攝,傅冬青站在未央宮門前,一身後妃的裝扮,頭戴華飾,金絲繡線的宮裝鋪了一地。姜九笙依舊那身利索的黑衣,只是衣角沾了血,束髮凌亂,手裡拿著劍,劍鞘不知遺落在了哪裡。北寧兵臨涼州,定西將軍為主帥,三日前,戰場傳來急報,定西將軍戰敗,涼州失守。消失了多日的人,居然在帝都,還隻身入宮,方從戰場回來,她一身戾氣未褪。華卿看著她一身血衣:“涼州四面楚歌,你居然毫髮無損地活著回來了。”鶯沉拾階而上,走近了,一雙眼通紅:“佈防圖是不是你洩露出去的?”“是。”“為了殺我?”“是。”華卿的話擲地有聲。她倒敢作敢當。劍尖抵在地上,隨著鶯沉一步一步走近,摩擦出刺耳的聲音:“涼州三萬守軍全軍覆沒,皆因你一人之過,你今日若不給我一個理由,我便當場手刃了你,替我三萬將士討一個公道。”華卿聞言,笑了一聲,拂了拂宮裝的袖子:“當年我被一頂轎子抬進了歷親王府,大婚之日,他撇下我,隨你去了西北。”頓了頓,她又道:“年初,他榮登大寶,滿朝文武奏請封我為後,次日,他便親征去了黔西,替你擋了一箭。”一樁一樁,歷歷在目,全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為了一個女子,發瘋發狂。炎泓帝,容歷,錯生在了帝王之家,情深得太愚蠢。華卿嘴上的笑意更冷了:“整整一年,他從未踏進過我未央宮半步,唯獨一次醉酒,宮人引路,進了我的宮殿,對我避如蛇蠍,卻喊了一晚上你的閨名。”阿禾。阿禾。容歷叫了一晚上的名字。她才知道,烏爾那佳。鶯沉,表字,禾。“還有這次,三萬涼州守軍全軍覆沒,唯獨你活著回了帝都,你以為是你命大嗎?”華卿聲音驟然提高,眼裡全是怨憤,“是他單槍匹馬破了城,替你殺出了一條血路。”她上前一步:“鶯沉,不該死嗎?”鶯沉抬起手,狠狠摑了一巴掌。郭鴻飛突然喊停:“cut!”姜九笙收了凌厲的眼神,傅冬青的臉已經被打到了一邊,她正抬手捂著。遠處,郭鴻飛手裡拿著劇本,說:“冬青,你出鏡了。”前面的情緒、臺詞、表情全部近乎完美,兩個女演員發揮都很好,最後收尾的時候出了走位這種低階的錯誤,實在不應該。傅冬青抱歉地對大家欠身:“不好意思,是我失誤了。”郭鴻飛也不好說什麼:“再來一遍,前面都沒問題,冬青,你直接從最後一句開始。”“好的,導演。”郭鴻飛對拍攝組抬手示意,道:“action!”傅冬青立馬入戲,情緒幾乎無縫連線。“還有這次,三萬涼州守軍全軍覆沒,唯獨你活著回了帝都,你以為是你命大嗎?是他單槍匹馬破了城,替你殺出了一條血路。”“鶯沉,不該死嗎?”“啪!”巴掌聲剛落,傅冬青身子往後趔趄了一下,郭鴻飛再次喊:“cut!”又是收尾沒收好。傅冬青十分不好意思,對著工作人員連連鞠躬:“抱歉抱歉,我沒站穩,可以再來一次嗎?”郭鴻飛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讓化妝師過去補了妝,喝了半瓶水才坐下繼續:“action!”鏡頭準備就緒。傅冬青情緒立馬進入:“還有這次,三萬涼州守軍全軍覆沒,唯獨你活著回了帝都,你以為是你命大嗎?是他單槍匹馬破了城,替你殺出了一條血路。”“鶯沉,不該死嗎?”姜九笙抬手,打下去:“啪!”郭鴻飛再一次喊停:“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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