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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的男人拿到合同時,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喃喃念著:“我真後悔,當初你父親要趕你走時,我就不該為你說話!你利用我,你利用我……蔣以覺,你非要做得這麼絕嗎!”“何叔叔,我這是在給你活路。”蔣以覺搖晃手中的高腳杯,眼神和語氣都冷冰冰的,“海外那筆賬,你吞了多少,你自己不清楚嗎?要是讓我父親知道這些……”男人瞳孔一縮,身子震了震,額頭上的冷汗彷彿都凝住了。“好,我籤!”他接過查爾斯遞過來的鋼筆,開啟筆蓋,筆尖在合同上顫動,遲遲下不去筆。男人抬眼看了蔣以覺一眼,突然掀翻桌布,怒叫一聲,衝到蔣以覺面前:“你想逼死我!好啊!我就和你同歸於盡!”桌上的杯子碗筷連同桌布被一起掃到地上,頃刻支離破碎,噼裡啪啦地響。事情發生得太快,在場的一些人被嚇到了,全都沒有反應過來。查爾斯來不及抓住衝到蔣以覺身前的男人,男人舉起鋼筆,朝蔣以覺的胸膛狠狠刺去。“蔣先生!”白思渙喊出這一聲時,手已經搶先一步推開蔣以覺。臉上忽然迎來撕裂般的疼痛,冰冷的筆尖在白思渙的臉上劃過,瞬間,血液淋著刺痛滾滾流出。查爾斯趕上來將男人踹到在地,扣在地上,白思渙往後跌退一步,蔣以覺趕忙扶住他,從口袋裡取出黑色方帕,捂在他血流不止的傷口上。蔣以覺狠狠瞪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目光兇狠得像要殺人:“報警。我要告他故意傷人。”查爾斯說:“是。”把這裡交給查爾斯,蔣以覺帶白思渙離開酒店。他親自扶白思渙上車,讓司機立刻開車去就近的醫院。車上一度安靜,白思渙自己拿絲帕捂著傷口,儘管疼到不行,依然不發出任何聲音。蔣以覺看著他蒼白的臉,問:“你剛剛,為什麼這麼做?”其實蔣以覺根本不需要白思渙為他這麼做,他在美國混得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在黑街靠和人打拳擊,和人搏命維生。如果他真的這麼不堪一擊、連那種攻擊都躲不過的話,那他當年早就死在美國街頭了。“不知道,本能的就這樣做了。”白思渙回答。他目光低垂,眼神波動複雜。在決定依附蔣以覺後,他便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蔣以覺看重他的機會。機會來了一個,他就抓住了。與其說是本能反應,不如說他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著。白思渙臉上的傷口不淺,醫生給他縫完針處理完傷口,直白的告訴他,留疤是一定的。蔣以覺表示等他傷口好了,會帶他去做祛疤手術,叫他不用擔心。蔣以覺的關心無疑是多餘的。連命都不怕失去,白思渙怎麼可能會擔心一條疤。他早就什麼都不在意了。出醫院後,冷冽寒風一吹,透過臉上的紗布,刺入白思渙的傷口中。他輕輕嘶了一聲,一時晃神,沒留意到迎面飛來的啤酒罐子。白思渙一驚,等回過神來時,臉頰只有被啤酒殘液濺到的冰涼,蔣以覺已經接住了那個啤酒罐。“白思渙!”倘若不是耳熟的聲音,白思渙絕對認不出,眼前這個喪家犬似的人就是顧真。顧真穿著一件廉價的牛仔衣,常年用髮蠟一根根梳好的頭髮如今卻凌亂不堪。他雙眼猩紅,一臉的胡茬,怒氣衝衝地衝過來,目眥欲裂,一副要殺人的架勢。蔣以覺的兩個保鏢將他攔下,讓他和蔣以覺保有半米遠的距離。蔣以覺望著眼前發瘋的人,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程素棠和朱先生都被查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顧真一直以來都是靠他叔叔活,現在他的靠山倒了,他活不下去了,到處發瘋,能理解。但這不代表,蔣以覺會任由他發瘋到自己頭上來。可顯然,顧真今天發瘋的物件並不是蔣以覺。他邊掙扎邊怒吼著:“白思渙你他媽敢陰我!”白思渙的眸光一下子涼了下去,他早就做好準備的這一天,到底還是來了。當初程素棠送給朱先生的那幅浮世繪,原本是一幅畫分成兩幅的。這兩幅被分開的畫,一幅在林家的地窖裡,一幅在朱先生的家中。拼湊起來,正好是江戶時代盛景。他讓顧真把林家有個地窖的線索告訴搜查員,搜查員在林家見到這幅浮世繪,又在朱家見到另一幅,朱先生和林家的關係不言而喻,怎麼洗都洗不清。此外,白思渙還寫了一封匿名信,把朱先生曾經對未成年少女犯下過的種種罪行,全部上報給相關部門。這次這位朱先生,是徹底翻不了身了。“蔣以覺,我跟你說,他就是想利用你,他想利用你上位,你別被他給騙了!他他媽就只把你當成一塊踏腳石!”顧真激動地嚎著吼著,恨不得蔣以覺現在就替他把白思渙打死。白思渙安靜地聽著顧真的這些指控,不做任何辯駁,他不知道蔣以覺聽了會有什麼反應,或者,有什麼反應都好,他都能夠接受。蔣以覺看了顧真一會兒,平淡地對保鏢說出四個字:“把他趕走。”顧真怔愣片刻,不敢相信地嘶吼道:“你為了這個騙子這樣對我!蔣以覺你眼瞎啊!我保證你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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