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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以覺坐在他身邊,說:“如果我有那個能力,一定幫你實現夢想,你想幹什麼我都支援你。”“這話我記下了,等你有能力的時候可別忘了我。”“不會的。”蔣以覺凝視著他月光下的那張臉,低聲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望著徐牧青春的面孔,蔣以覺一時晃神,頭低了低,停住,眼睛一眨,又坐直身子,把頭收回來。一種微妙的氣氛在二人之間盪開,時間發酵,空氣變得微燙。徐牧問:“你剛剛想親我?”“……”蔣以覺一言不發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迴避這個問題。徐牧從地上站起來,跟上去問:“為什麼不親下來?”“……”“因為我是男人?”“……”“因為我是你表弟?”“……”蔣以覺神色一變。徐牧笑了,擋在他身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視著他,逼近他的臉說:“其實我是我爸媽領養的。”蔣以覺偏過頭:“別鬧了。”“真的。”徐牧把他的腦袋掰回來,語氣和眼神愈發挑逗,“領養證在我家電視櫃下面放著呢,你想不想去看看?”蔣以覺望著他的雙眼,這回終於沒忍住,親下去了。洶湧的吻讓狹小的空間瞬間升溫,發酵的時間變得灼燙。青春時年少天真的荒唐,在這一夜,這個地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從此伴隨二人一生,直至覆滅。徐牧高三畢業那年,蔣以覺帶他出去瘋玩了一場。他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江城,逛完黃鶴樓,去江邊坐船。徐牧和蔣以覺在船的甲板上晃了一圈,最後靠在圍欄上,迎著煙波浩渺的長江和舒爽的夏風。蔣以覺問他:“長江美吧?”徐牧吸著可樂,目不轉睛盯著長江大橋上拍照的女人說:“橋上的女人真好看。”蔣以覺臉色微變,徐牧忙說:“美,長江真美!哪天能死在這裡最好,寧可永生永世在江水裡遊蕩,也不去做世俗的遊魂野鬼。”蔣以覺臉色更沉了:“別亂說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瘋子?”“為什麼這麼問?”“因為很多人都這麼說我。”徐牧雙手撐在圍欄上。“我不覺得,你只是活得坦率。世上沒幾個人能活得這麼坦率。”正想再說些什麼的徐牧,目光忽然被不遠處山間的一群群綠瓦建築吸引:“那是什麼地方?”蔣以覺說:“古琴臺,伯牙和子期相遇的地方。”“真想去看看,看看史上最模範的知音人相遇的地方是什麼樣的。”其實徐牧只是不想那麼早回去洗澡休息,想找一個可以和蔣以覺多在外面待一會兒、多聊聊天的藉口。看了看天色,蔣以覺說:“今天時間不早了。”“從這裡到那裡,看起來不遠啊。”“都快六點了,還是等下次吧。”徐牧默了一會兒,說:“好,那下次吧。”番外四 一場煙火,一場塵埃(下)蔣以覺和徐牧的事情,被蔣家一個兒子在開玩笑時傳到了蔣老先生的耳中。蔣老先生對蔣以覺這個長子雖然不待見,但是也絕不會容忍他做出有損蔣家門風的事情。在得知他和徐牧關係後的第二天,蔣老先生把蔣以覺叫回蔣家。一回到家中,蔣老先生便讓他跪在大廳內,拿鞭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打得他皮開肉綻。家裡的弟弟妹妹們圍在樓梯上、門口看著,嬉笑著,幸災樂禍地看戲。在家中作為長子,蔣以覺沒有一點地位,在這群兄弟姐妹中他作為兄長,沒有半點尊嚴。比起因得罪林珩而被當眾扇耳光,狼狽地跪在這裡受盡家人嘲笑,才是蔣以覺認為最恥辱的事。那件事情過後,蔣老先生就將蔣以覺趕去美國,讓他自生自滅。蔣以覺孤身一人來到美國,陪伴他的只有一塊徐牧曾經送給他的木頭。初到陌生國度,蔣以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身上僅有的錢,用公共電話聯絡徐牧。蔣以覺在電話中騙徐牧說,來美國是自願的,不事先告訴他是因為怕他會難過。徐牧生氣地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蔣以覺用餘錢撥打出的這通昂貴的電話,就這麼草草結束。剛來這裡時,蔣以覺沒有手機,打電話時只能用公共電話,徐牧無法聯絡他,只能他去主動聯絡徐牧。但是連三餐都無法吃上的他,哪能有那個閒錢再去打花費高昂的越洋電話。在這裡找工作太難,這裡的國人都無法輕鬆地獲取一份工作,更何況是他這個外來人。歧視,壓榨,欺凌,他面臨著的,是艱難的生存問題。在風餐露宿了幾個月後,有個流浪漢找上蔣以覺,說有活兒幹,來錢快,就是風險比較大,問他願不願意做?已經三天沒吃上飽飯的蔣以覺沒猶豫多久就答應了他。流浪漢帶他來到一條黑街,這條街沒有人管理,治安非常差,聚集在這裡的什麼樣的人都有。罪犯、癮君子、妓女、暴力團伙,空氣中四處飄著香菸、藥品、劣質香水、體汗的味道。流浪漢帶蔣以覺去見一個黑人,那個黑人問他想做什麼?黃?賭?還是毒?蔣以覺選擇了賭。黑人帶他去拳擊場,跟他說贏一場可以得到一美元。他問:“這是‘賭’?”黑人說:“你就是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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