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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棠想過讓白思渙去代替她的子女受這些苦,真真確確的想過。她恨白思渙入骨,恨他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恨他同為林渙的孩子,卻能免去做交易品的命運。恨他過得太自在幸福,不懂這個家的其他人的痛苦,恨他可以隨時擺脫這個家族、這個身份,去做他自由自在的窮人。恨他可以,而她和她的子女們不可以。但她最後做的,對白思渙的唯一的善舉,就是將他趕出林家。親自攆走這個令她憎惡的孽種,親手給他奢侈的自由。她這個自由給得多痛快,這個痛快的自由同樣給了林羨言,但林羨言還是執迷不悟地要走向她悲慘的命運終點,這彷彿是身為林家的人的詛咒一般。生日宴那天,林羨言揭露了林家的罪惡。在她離開酒店後,林渙走到後臺,偷偷摸摸打了一通電話。那通電話結束後不久,一輛廢棄貨車突然在廢車場被開出來,很碰巧地來到了這個酒店門口,很碰巧地撞死了林羨言。林渙的這一通電話,親手了結了他唯一的親生女兒。私家偵探還帶給白思渙一張照片,說是林渙怕惹禍上身丟掉的。那是當年他們在鹿園合影的,不全的全家福。照片還很新,只是邊角有點泛黃。照片裡的人們都很年輕,笑得很快樂。現在看來,也許只有他和林珩的快樂是真的。“白思渙,你多幸福。你永遠也不會知道,身為林渙的兒子,現在的你有多幸福。”程素棠最後離去的那張臉,似乎在跟白思渙說這樣的話。白思渙仰頭,閉眼,手裡的照片被捏成一團。永遠沒有可以成為“過去”的事,只有還沒發現的,過去從不知道的事。齊家長子舉行葬禮的這一天,下了很大的雨。來參加葬禮的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撐著黑色的傘,踩在溼漉漉的地磚上,空氣安靜得只有下雨的、走路的、以及人們不經意間衣服摩擦過的細微響聲。教堂冰棺旁鋪滿的白玫瑰和這些往來的“黑色”形成巨大的對比,似乎只有死去的人才配擁有這沒有一絲繁雜的純白。蔣以覺坐在左邊裡面的“kgsley”“齊家長子”“齊茗雲”都是我另一篇文《無處可去》裡的人物,情節在《無處可去》裡面都有跡可循。蔣以覺和戴帽子的男人結束對話,戴帽子的男人離去後,蔣以覺的手機響了。看著來電顯示,蔣以覺眸光一暗,接起電話,走到無人的地方,嗓音低沉:“林小少爺,說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白思渙和林思穎坐在教堂後的長椅上,林思穎說了很多關於林珩的事情,他說這些事情很早以前就想告訴白思渙了,只是白思渙似乎一直在抗拒、迴避他。很多年前,白思渙被趕出林家的那一天,林珩什麼話都沒和白思渙說,只給他留下一個背影。那個背影在白思渙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是白思渙的心中一片灰暗的陰霾,他做惡夢的時候,壓抑的時候,想起林珩的時候,就會記起那個背影。在他被趕出門的前一天,林思穎藉口讓林珩陪他去買花生米,其實只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白思渙的面說。林思穎藉著那點兒獨處的空檔告訴林珩,不必太在意程素棠對白思渙的極力排斥,倘若白思渙能離開,那是一件好事。做林渙的兒子,一點也不安全。誰也不知道白思渙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誰也不敢保證林慕笙和林羨言的悲劇會不會重演。所以當程素棠要把白思渙從林家人中剔除時,林珩選擇默然接受。林思穎卻知道,那個時候,林珩比誰都捨不得白思渙。聽完這件年代久遠的事情,白思渙眼睫毛顫了一顫,拿著礦泉水的手慢慢收緊。一個心結放得久了,以為自己不會那麼在意,直到得知真相後心裡輕微的一陣波動,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從沒真正的放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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