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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渙嚇得往後跌去,瞬間摔倒在地。他撐著手往後爬,對白思渙斥道:“思渙!我可是你親生父親!你居然這樣對我!”白思渙俯視著他:“你害了大哥大姐,害死了阿言,這些人,哪個不是把你當父親看待的?當初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就該料到會有今天。一輩子都拿自己的子女當犧牲品,最後被自己親生兒子逼到這個地步,”最後四個字,他一字一字念出來,“很諷刺吧?”夜晚九點半,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的蔣凝宥撥打蔣以覺的號碼,在電話接通後,半帶笑意地問:“大哥,你還好嗎?”對方默了默,說:“蔣凝宥。”“我想你已經收到訊息了,現在上海公安到處在找你。”蔣凝宥話語中帶著滿滿的譏諷,“大哥,蔣氏我就卻之不恭了。我這個妹妹,你還滿意嗎?”蔣以覺良久沒說話,蔣凝宥聽見他粗重地呼吸了一口氣,忽然涼涼笑道:“為了奪到蔣氏,不惜把蔣氏攪得天翻地覆,你可真狠。但是蔣凝宥,你以為一切真的會如你所願嗎?”在一陣大笑中,蔣以覺結束通話電話。不消半個小時,蔣凝宥便收到訊息,蔣氏現金庫是空的,裡面的錢早被蔣以覺運走了。蔣凝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沉聲對打電話來告知訊息的人說:“立刻把他給我找出來!”蔣以覺在上海西山購地建“古琴臺”以及為徐牧補辦葬禮等事,沒多少人知道。知道的都是蔣以覺最信任的人,絕不會輕易走漏風聲。當白思渙找到這裡時,已是深夜十點半。江城的古琴臺白思渙沒去過,倒是聽過徐牧的描述。這個地方和徐牧描述的差別不大,白思渙心想,真正的古琴臺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的。這裡空曠黑暗,沒看見其他人,只有白布橫掛的靈堂內一盞長明燈著,一個穿深藍色外套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望著供桌上那張故人笑容燦爛的遺像,久久不動。靈堂內鋪滿了人民幣,地上、桌上、椅子上,幾乎空出來的地方都被人民幣灑滿了。蔣氏現金庫內被運走的錢,估計大部分都在這裡。踏進靈堂,白思渙望著那個寂寞的背影喊了聲:“蔣先生。”蔣以覺沒有回頭,聽聲音就能認出來的人是誰:“你怎麼來了?”白思渙一句“你去自首吧”已掛在了嘴邊,猶豫片刻,最後卻嚥了下去,轉而說:“你現在備船逃走還來得及。”蔣以覺嗤笑一聲,彷彿是從喉底擠出的一句嘲諷:“真是太好笑了。”白思渙不明白他是在說什麼東西太好笑了。逃跑?現在的處境?還是讓手下同情?好像不管是哪一方面,對昨天還是站在巔峰上的他來說,這一刻已經發生的所有事情,就是他生命中最值得讓人嘲笑的笑點。此時的白思渙心情異常複雜,於公來說,蔣以覺罪有應得,他犯了法,做錯了事,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但於私來說,蔣以覺信任過他,善待過他。雖然說曾經也把他當成棋子利用,但從沒讓他做過什麼太冒險的事。蔣以覺就算現在選擇逃跑,白思渙也不會走漏半點風聲。可是最後,蔣以覺只是嘆了口氣,說:“你走吧,我不想有人在這裡打擾他。”白思渙躊躇一會兒,想勸的話語沒勸出來,也不知該怎麼勸,只能聽蔣以覺的話,走了。就在他走出這座蔣以覺夢幻中的“古琴臺”後,他聽見靈堂內傳來潑灑液體的聲音,緊接著,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混雜著山風飄來。白思渙頓時意識到了什麼,恐慌驀然湧上心尖,他猛地回過頭想跑回去阻止蔣以覺,可一切都遲了。這個夜晚在白思渙生命的記憶中,留下很深刻的一道痕跡。他看見蔣以覺站在徐牧的遺像前,憔悴蒼白的臉上雙眼微紅,在他伸手打落油燈的那一剎那,火焰如同一條毒蛇在紙幣上迅速蔓延開來,不出片刻,火光沖天,整座靈堂大火熊熊燒起。而他,就站在徐牧的遺像前,靜靜地轉過身,望著徐牧的遺像,任身後屋樑倒塌,任火焰將他吞噬。真是太好笑了。白思渙耳畔彷彿又聽見了蔣以覺的這句話。嘲笑別人太重感情的人,居然也會因為感情而露出破綻功虧一簣,最終葬身火海。這真的是太好笑了。翌日新聞,蔣氏集團董事長蔣以覺死於西山大火,疑似畏罪自殺,死時懷裡抱著一個骨灰盒,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骨灰。記者採訪即將接任蔣氏集團的蔣凝宥,其臉上毫無傷感神色。今年事情很多,媒體沒閒著,大事一件接一件地報導。逍遙海外的沈應終於被遣返回國,入境後即刻被捕。蔣氏集團一日之內股票暴跌,資金空虛,但憑蔣凝宥的本事,大家相信不日便可迴天。林渙被捕,宣判死刑。遺留產業由他多年前指定的繼承人程素棠繼承,不久後,傳來程素棠在海外病逝的訊息,遺囑中表明:部分不動產以及檀宮的房子由長子林思穎繼承。思南公館兩套房子以及xx銀行的個人金錢存款由長女林慕笙繼承,繼承前提是必須和她現任丈夫離婚。全部流動資產及所有公司股份、股權由她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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