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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想到了你的父親。”蔣以覺玩味地看著白思渙,“你最想扳倒的人,是你的親生父親林渙。”“蔣先生,我是真的想跟著你做事。我沒想過扳倒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平淡地說完這番話,白思渙嘴角彎起一個淺笑,墨黑的眼珠子盯著蔣以覺,“倒是我想問蔣先生,明明一直對我有所懷疑,為什麼還讓我去接近林珩,難道你不怕我站在林珩那邊,反過來出賣你嗎?”在這一刻,蔣以覺覺得,白思渙的膽子的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反過來問他。蔣以覺一挑眉:“一個字——賭。”他望著手中在霞光下閃爍的一美元硬幣,“我的人生就是靠賭,十年前我爸把我丟在美國讓我自生自滅,那個時候我身份無分文,去和人拳擊贏回了一美元。我拿著這一美元去街頭和流浪漢賭錢,賭贏了一百刀,再拿這一百刀去地下賭場,從一百刀,賭到一千刀、一萬刀……最後用那一萬刀去和人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直到混出了點名氣,我爸才肯認我。”抬眼盯著白思渙的雙眼,蔣以覺說:“那天我賭你是真心想幫我。”白思渙微笑:“恭喜蔣先生這個賭大獲全勝。”蔣以覺一聲輕笑,旋過椅子,看向窗外火燒過似的雲景,嘴角張揚的笑意漸起,猶如登上王座,成為王者,將世界握在手中。一月,蔣以覺的眼睛出現問題,去眼科醫院就診。白思渙陪同前去。醫生給他眼睛拍了片,說是隱形眼鏡的藥水有問題,他得了結膜炎,問題不大,買兩瓶藥水回去每天滴一滴就行。蔣以覺的隱形眼鏡是進口貨,藥水每天都換,出現問題了一定是有人做過手腳。由於白思渙從不過分靠近他,也幾乎不插手他個人私事,所以,蔣以覺最終將這個嫌疑人定在查爾斯身上。查爾斯的身份白思渙瞭解,算是蔣以覺半個情人。曾經還因蔣以覺逐漸把要事交給白思渙而來找白思渙麻煩過。查爾斯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自以為是,在感情方面想要得太多。總覺得自己在蔣以覺心中的分量太重,太愛插手蔣以覺的私事。查爾斯經常會和蔣以覺回家,蔣以覺認為他完全有機會在自己的隱形眼鏡藥水上動手腳。理由可能是隨便一件足以讓他吃醋的小事情——例如蔣以覺總喜歡獨自一人聽徐牧留下的錄音。因為這一個隱形眼鏡藥水的問題,查爾斯這個自覺分量過重的“老情人”,直接被蔣以覺拿錢打發走了。二月,蔣以覺逼他父親退位,徹底掌握蔣氏大權,同月份在上海購西山一塊地,建成仿江城古琴臺的模樣,內設一座靈堂。四月清明,蔣以覺從江城某所醫院取回徐牧的遺體,火化,骨灰帶去上海西山,安置在他建起來的那座“古琴臺”裡。他說要為徐牧舉行葬禮,以佛教禮渡化。去上海的那幾天,蔣以覺留白思渙在天津處理公司部分重要事宜。白思渙一頓掙扎,車子開走後,臉上的黑布罩被掀走,他重見光明,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混血女人的臉。“白思渙。”年輕女人唸了他的名字,用絲毫沒有歉意的口氣道歉,“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跟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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