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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沒有爺爺奶奶看著,叫鄰居幫忙看一眼也很正常,而且這個孩子在此之前,週六一直都是這樣子度過的。“孩子媽媽是下午六點鐘下班,下班以後她去食堂打了晚飯回來,還帶了孩子最喜歡吃的魚給孩子吃,這也是中午媽媽答應孩子的事情,像往常,孩子一定會站在門口等媽媽,誰知道這天媽媽走到門口沒聽到家裡有聲音。”“我打斷一下。”白甜甜本來聽的很認真,這個時候忍不住開口:“你說孩子的媽媽把他哄睡著才去單位,他媽媽單位離家裡不是很遠吧。”肖斌說:“不遠,走路也就七八分鐘的距離,加上從大門口走到家裡的時間,一共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白甜甜點點頭:“那麼,外面的人也很難進來是嗎?”肖斌:“因為粵城人口流動大,這個小區管理也非常嚴格,哪怕是業主,跟保安天天見到的這種,也需要刷業主卡才能進門。”白甜甜又點點頭,估計這個資訊還是從小區物業那裡得來的,關鍵時刻,小區物業是怎麼都不可能承認自己疏忽職守,把外人放進來的對吧。但公安也沒有傻到這樣相信小區的物業,一定是有什麼更加關鍵的證據,讓他們確定這是一起不太正常的兇殺案。白甜甜:“也就是說,從孩子媽媽離開孩子,到她回來時間約等於五個小時,對吧?”她這個問題問的很巧妙,約等於五個小時。孩子媽媽離開的時候孩子沒有事情,到她回來,孩子就自然死亡了,在短短五個小時內。並且,這個兇手應該對孩子家裡的作息很瞭解才對,這個孩子週一到週六上午這段時間,不是在幼兒園,就是在家長的陪伴下,只有週六下午這五個小時,是沒有監護人的看護的。肖斌遞過來一張照片:“你看看就知道了。”這是一張現場的照片。照片裡面的孩子,被人用紅衣綁住,手被綁住,吊在吊扇上面,孩子的腳上,也吊著一個沉沉的鐵塊子。孩子離地面的距離大概是一尺,地面上,還鋪著一塊鐵板。很神奇的死亡姿勢,但更讓人覺得不齒的是,居然有人會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什麼仇什麼怨啊。現場的公安,據說氣的都牙抖。白甜甜看著這張照片,首先的不是一個從沒有見過屍體的人對屍體的恐懼和敬畏心理,而是覺得很氣憤。之前說了那麼多,只是為了證明這起謀殺案不是那麼簡單,白甜甜憑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法術,具體是什麼法術,她也不清楚。看見平常淡定的不得了的小姑娘,臉色都由白轉青,看樣子是氣急了,肖斌眼角有點溼:“孩子的媽媽當時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幸好他媽暈了,是鄰居報的案,警察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避免了現場被破壞。”也正是有這張照片,讓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把現場保留了下來。“我能不能看看男孩子的屍體,如果是有人用法術讓他——離世,應該有跡可循。”“你不是專業的法醫,沒有辦法直接接觸的。”肖斌沒有說的是,事實上每個部門各司其職,不像電視劇裡面演的那麼傳奇:“但是報告和照片我可以給你拿來,我打了報告申請,順利的話明天可以拿到,我想問問你的看法。”說完肖斌就走了,臨走之前把案件相關的資料都帶走了,按說這些資料是不能帶離公安部門的,他也是為了權益之計,才借出來一用。剛送走完肖斌一看時間都十二點半了,兩個人聊了整整兩個小時,剛開啟冰箱的門,看看昨天有什麼剩菜沒有,聽見外面有人在咚咚敲門。“喂,白甜甜。”爬了幾層樓梯,肖斌臉上又是一臉的汗。“怎麼了?”白甜甜害怕他又進來,她不知道做什麼給他吃,她自己一個人倒也能將就。“那個,我想問問你,你家有電話沒有?”肖斌站在門口擦汗,剛才其實已經跑到樓下了,神差鬼使的他又跑了上來。肖斌明明是挺瘦的人,怎麼那麼怕熱,站在他面前就能感覺到一股子熱氣。“有,但是我昨天才到,忘記問我媽我們家電話號碼了,你等等。”她蹭蹭蹭跑進房間,手裡拿著小本子和筆:“把你的電話寫給我,晚上我問好以後打給你。”肖斌看著白甜甜,一身衣服已經換成城裡姑娘的模樣了,鋼筆還是最便宜的那種鋼筆,搖了搖頭,學生已經有支很好的鋼筆的,他想到自己家裡有一支全新的英雄鋼筆,下次見了她再給她帶過來:“我把我單位的電話號碼,家裡的電話號碼,尋呼機的號碼都給你,你如果打電話給我找不到我,可以呼尋呼臺找我,反正粵城打電話都方便,你看路邊的小商店,電話亭,都可以打電話。”白甜甜以前打過電話,這個她懂,但是尋呼機這種東西,她以前住的地方用的人也少。“尋呼機怎麼用啊?”她有點好奇的問。前幾年手機出現以後,潮流範兒的年輕人都開始用起手機來,只有肖斌這樣才畢業,又沒幾兩銀子的小警察,才用已經漸漸在淘汰中的尋呼機。想到白甜甜在靈山村給人畫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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