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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會場裡面開著空調，很多人一進來就脫了外套。肖佐也把外套脫下來，搭在了自己腿上。他把腿往左靠，然後順理成章地把外套移了一部分到虎佑的腿上。“右手。”“嗯？”虎佑不明所以，以為他要說什麼悄悄話。肖佐搶在會場重新明亮起來的前一秒拉住虎佑的手藏在了外套下面，“換一隻手。”說完他看向前方，“隊伍入場了。”那種心癢癢的感覺慢慢沉了下來，很踏實也很溫暖。虎佑也跟著一起看向前方，手在燒臉也在燒。但這些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也不影響他用指腹輕輕摸了摸對方的指關節。肖佐側頭看了一眼，“調皮？”“隨便摸摸。”虎佑用左手拖住自己的下巴，“可以嗎？”“可以。”外套下肖佐的手索性攤開了，“你想怎麼摸都可以。”如果這個對話被穆宇餘或是譚言聽到，估計又要引申到別的地方去。虎佑鼓起勇氣，慢慢開啟手掌，蓋了上去。“你跟我想的一樣。”肖佐笑了笑，十根手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十指緊扣又和之前的握法不一樣。十指緊扣要親密一百倍。臺上的隊伍在說些什麼，又是抽到了什麼議題虎佑一概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已經無法平復。肖佐的手掌溫暖乾燥，扣上來的動作卻無比溫柔。“你的血管在突突地跳。”肖佐摸摸虎佑，降低了聲音的分貝。“虎佑，和我牽手不討厭吧？”虎佑搖了搖頭。“不討厭就好。”肖佐微微用力，“那就讓我再多牽一會兒。”到自由辯論階段的時候，虎佑總算是從那種暈乎乎的狀態中緩了過來。肖佐很專心地看著比賽，虎佑輕輕抽出手，“我去下廁所。”“要我陪你嗎？”肖佐抬頭問道。“不用。”虎佑彎著腰，“一會兒就回來。”冷水也無法平復心裡的火苗。虎佑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猛地捂住了臉。他發現，自己對肖佐的好感就快衝破安全範圍了。要不是在公共場合，那他真的會忍不住想要問問對方願不願意接個吻。c37最後二中以零點五的差異輸給了對手。“這有黑幕吧？”譚言很不滿意這個結果，“明明穆宇餘他們講的更有道理啊。”虎佑就沒聽進去幾句話，只能隨意點頭附和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