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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腦中驟然轟響,狠狠掐了舜雅筠的頸項就朝一旁的坐榻上按吻下去,多日積壓的孽火被嫉恨撩撥的如脫韁之馬,一發不可收拾。齊胸的紅襦裙被掀起,掩住了面容,舜雅筠如玉般的細潔的肌膚曝露在寒氣之中,絲絲冷風從窗外透入,她下意識的扭動逃避,本就絕美的身姿此刻更因為媚藥的作用顯出百般妖嬈、萬種魅惑,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泛出誘人的粉瑩。元帝眼神一片迷離,面上痛苦而憤怒。沒有半分憐惜,他毫不猶豫地沉身而下。「啊~」尖利的聲音驟然劃破暗夜,那是破處之痛。縮在廊下的吳壽不禁皺眉打了個哆嗦,殿內的元帝卻好似充耳不聞,惡魂附體一般伐撻宣洩。舜雅筠被撲頭蓋臉的襦裙籠在一片暗紅之中,似溺入了無盡痛楚的苦海,被絕望的拋起又被無情的扔下。她從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要付出這樣的代價,死死地揪緊衣袖,低聲抽泣,舜雅筠沒有抗拒,更沒有試圖反抗——不拘是教引嬤嬤還是燕華,都有告訴過她,越是如此女子越要柔順才能得夫君垂憐,必要教夫君盡了興,日後夫君才會對她念念不忘,難捨難離。舜雅筠努力的慰藉著自己,更努力的在苦痛中汲取哪怕是一絲甘甜。終於,在遠超想象的疼痛掙扎中和藥力霸道的媚香之下,舜雅筠到底不省人事。悠悠醒轉之時,已是燕華為她理好了衣衫,將一方冰帕敷在她頭痛欲裂的額上。此時的燕華似乎格外貼心,知她行動不便,一路將她揹回小屋裡。伺候她梳洗、換回衣裙,又一路將她送回浣蘭軒中,還教她如何裝病,如何瞞過嬤嬤的眼睛。連日來,舜雅筠似乎對燕華依賴漸深,信任有加。聽燕華說皇上已然解了愁思,回宮安寢,她笑得疲憊又滿足。燕華滿臉笑意的恭喜,說是等不了多少日子皇上便會與娘娘和解,而後,就該親自到浣蘭軒來冊封她,舜雅筠也信以為真。艱難的蹭回房中,舜雅筠倒下便睡得酣甜。到了次日,因為夜間受涼,舜雅筠有些微熱、喘嗽,一直蜷臥在被中歇息,二位嬤嬤也並未生疑。紫宸殿裡,元帝不曾上朝,反倒獨坐殿中滿臉愧色,後悔不迭。昨夜,凝華殿裡承歡的女子到底是誰,若說開始他還有些迷惑,可激情過後他卻是看得清楚明白。依初苒的性情,定會容不下此事。元帝修眉緊鎖,無奈又窩火——初苒至今還安住在北三宮裡與他賭氣,沒有半分要認錯的意思。但此時的元帝沒了怒氣,反倒是想起初苒那日臨去之時,頤珠的話。「皇上,娘娘大婚時尚時處子,如今年不過十六,在懿王府時才十四,說到底就是個孩子,哪裡懂得情愛為何物,大抵是對王爺有些懵懂的感激罷了…」元帝不禁微嘆,甚覺頤珠說得有理。初苒大婚之時尚是處子毋庸置疑,對情事之青澀他更是親身體歷。如今初苒尚不足十六,一兩年前在懿王府時可不就只是個孩子?蕭鳶曾經兩次救她性命,她心中感恩,有些懵懂的喜歡也屬情理之中,更何況蕭鳶還是那般年輕俊朗的翩翩佳公子。如今,初苒已嫁他為妃,待他不可謂不一心一意。而惠妃本就在為寧嬤嬤之死耿耿於懷,所言之事也並非樁樁件件都有實據,當中許多關竅都是她揣測串聯,故意激了他去遷怒初苒與蕭鳶。思及此處,元帝愈發愧疚,昨夜明明已覺出不對,卻因為舜雅筠唇上甜膩的媚香挑起了他的燥怒。現在想來,舜雅筠深居在浣蘭軒中,是如何夜入凝華殿的,又是如何得知「蕭鳶」之事?看來是他再次失了理智,又被惠妃算計了去。攥得發白的拳懊惱地砸在案几上,元帝還未徹底理出頭緒,吳壽卻忽然從外頭進來。「滾出去!」元帝沒半分耐心。「皇上——是太尉大人求見。」吳壽雖貪財,卻不敢誤國。三公之首的太尉聶焱要面聖,他怎敢不稟,若是十萬火急的邊關軍情,他有多少腦袋也是擔待不起的。元帝當然也知曉其中利害,聶焱素來少到紫宸殿求見,今日緊急而來必有要事。「傳!」壓下心頭的萬般蕪雜,元帝聲音陰沉。「喏。」吳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下好容易聽見了這一聲,忙起身如獲大赦一般奔出殿外。面聖元帝剛收攏心緒,端坐在御案前。外頭聶焱已得了通傳疾步進來,身上一襲藏青色官袍愈發顯出儒將風姿。此時,他如刀的修眉之下眸如沉潭,平靜裡斂藏了堅韌還有平素並不多見的黯然。元帝與他君臣相惜,又怎會覺不出他異常。當下也不拐彎抹角,直問道:「聶愛卿急著見朕,所為何事?」聶焱一躬身:「日前皇上曾急召樂侯回京,昨晚臣已經見過他,今日臣是代樂侯入宮面聖。」「代他面聖,何其可笑?」元帝鼻中微嗤,心裡已是怒氣隱隱。原來,自惠妃那日在元帝跟前捅破了初苒與蕭鳶之事後,元帝便一道急詔召了樂熠回京,打算當面詳詢當初事情的原委。現在算算日子,也該是樂熠到京的時間,可聽聶焱話中的意思,樂熠到京後,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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