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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熠眼珠微動,初苒斂起唇角那絲輕盈的微笑,出聲輕喚:「師傅,阿苒來看你了。」頤珠驟然驚覺,猛地退後幾步隱在帳後。初苒俯身呼喚,佯裝不見,於是,樂熠悠悠醒來,睜眼便看見初苒皺巴著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哭道:「師傅,您可是醒了!」幸與不幸散漫的眼神漸漸聚焦,一如既往帶了憐惜落在初苒楚楚可憐的小臉上。得到樂熠的響應,初苒腿一軟便從錦凳上滑下,撲在榻前,執了樂熠的手哭得感天動地,拼命隱忍的哽咽攪得人心都要碎了。頤珠也從帳後閃身而出,怔怔地看著剛剛甦醒的樂熠,心下一片冰涼。她素來信任初苒,此時又心繫樂熠芳心大亂,一見初苒這般不管不顧哭得失態,竟真生出幾分樂熠不兩日就要下世的絕望和悲慼。如此失控的場面,教樂熠著實尋回些意識,他強撐了精神,伸手撫向初苒的發頂。還未曾詢問,初苒已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阿苒聽他們說師傅要死了,阿苒也不要活了。」「胡說,沒有的事。」樂熠下意識地辯駁。「阿苒剛從冷宮裡死裡逃生,出來就聽到師傅傷重不治的訊息,師傅就不要再騙我了。」初苒泣不成聲:「師傅若不在了,我活著也是任人宰割,惠妃害我、辰昱欺我、奴才們騙我,如今我除了頤珠什麼也沒有了,師傅若不帶我走,我也是活不下去的。」「冷宮!」樂熠精神再不濟也聽到了重點,抬了眼望向頤珠求證,頤珠思緒繁蕪,只是木然的點頭。「為何!」樂熠劍眉一凜。「是惠妃,她去建州查出阿苒與懿王那段舊事,告到辰昱哪裡,辰昱便質問我三貞九烈何在?還將我關在冷宮裡大半月,前日才放出來。」「當真?」「怎麼不是真,師傅你是不知,太醫們都說我體質陰寒,將來子息艱難。辰昱嘴上不說,心中介意多時了。」初苒說著,抬手便自頭上摘了那支顫巍巍的鳳釵擲在地上,哭道:「我本就不想留在宮中與人爭鬥,如今辰昱也不肯偏幫於我,我這就與師傅一道去青州西什雪山找荻大師去,求大師為師傅治傷,總比這些不中用的御醫強。」「頤珠,我一會就去稟了皇上,你與我一道走,我們帶了師傅回青州去治傷,可好?」頤珠正反應遲鈍,聽了這樣的話焉有不頻頻點頭答應的道理。初苒如此條理清晰的哭訴,加上頤珠憂傷的附和,樂熠不覺已信了七八分,心道:怪不得那日元帝來探病時心事重重,對初苒更是絕口不提起,看來二人之間果真生了嫌隙。但樂熠腦中仍是夫唱婦隨的觀念居上,總覺得初苒既已嫁作他人婦,便不能再如從前一般輕言離開。何況,看初苒一臉委屈不甘,口口聲聲都是「辰昱」,想來也是賭氣成分居多。當下便勸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縱然去了青州,那也是大晟天下,師傅自是去得,可你已是璃妃,去得麼?」「阿苒不管!」初苒跪坐在榻前一扭身,氣道:「有天意弄人回到宮中,元帝已在凝華殿等候初苒多時。初苒將自己與樂熠所說原原本本都告知了元帝,得知樂熠振作元帝自然寬慰,可聽初苒如此編派自己,元帝不禁又扣了手指在初苒額上輕彈。這回初苒自知理虧,掰著手指道:「阿苒也是一時情急,總不好說皇上江山岌岌可危罷,也不能咒荻大師,說大師有個什麼不好。除此以外,阿苒當時真想不出更好的說辭了。」元帝因舜雅筠之事心中愧疚,又怎會跟初苒一直計較,當下轉了話題說道:「荻叔父要來晟京了,你可知曉?」初苒聞言面上頓時一喜:「當真?是何時的事。」元帝微笑:「今日收到的信兒,早先因為你體質陰寒,妨了子嗣的事,朕曾給荻叔父去信詢問,卻一直沒有迴音。朕只當是叔父身子不好,或是被什麼事纏著耽擱了,不想今日收到信才知道,原來叔父是在替阿苒你制方子呢。」初苒聽見說子嗣,臉頰不禁微紅,感激道:「若只是方子,送來晟京便是,大師年事已高怎還能如此奔波。」「哦,說是雪山上的聖廟及一應事宜恭王都安排的甚好,荻叔父想偷個閒,出來四方遊歷一番,頭一個自然就是來看你。」元帝寵溺地拉了初苒在懷,初苒卻覺心頭隱隱不安——耄耋之年的老人長途跋涉,前來尋她,難道就只為送一張方子?可細思量去,元帝說荻大師欲遊歷四方的解釋又無懈可擊,是大師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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