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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明一路上,初苒走的飛快,進了凝華殿,幾步跨入內殿,撐住桌案的手猶自顫抖。寧嬤嬤無端淹死在雪陽宮的流芳池裡,真應了那句:吾不殺伯仁,伯仁因吾而死。初苒娥眉深蹙,悲慼之色盡顯。頤珠抿唇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寬慰道:「娘娘,寧嬤嬤並非善類,死於非命必有因由,所謂天理昭昭…」「頤珠,今兒個過節,咱們也該去太后殿瞧瞧太后。」初苒忽然截了頤珠的話,聲音幽涼飄忽。頤珠略一遲疑,心下頓時洞明:娘娘本就是冰雪聰明之人,方才那些隔牆嚼舌的宮女又提到「皇上不讓查」云云,娘娘定是已猜出其中一二,想裝作不知。「好。」頤珠忙應道:「奴婢這就陪娘娘過去。」不過就是幾步路的功夫,闔宮都是過節的喜氣,唯有太后殿裡依舊莊穆靜謐。初苒在妙懿太后靈龕前拜了拜,便泠聲吩咐頤珠到外頭守著,說她要獨自在此祝禱不想有人打攪。頤珠雖擔心卻也無法,只得悻悻出來,侯在外頭。平靜的鋪展絹帛,初苒提筆凝神摒了一切雜念。誠如頤珠所說,寧嬤嬤此人絕非善類,但是她的死與自己有莫大的關聯也是事實。前幾日,小祿子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調動的皆是會武的暗衛,自己明知他要有所動作,還不是照樣一言不發。只是未曾料到,看似無害的小祿子竟也能這般殺伐狠絕。一筆一劃的虔誠抄寫,初苒入定一般心內反覆誦唸著《往生咒》,她只求能替小祿子、替自己、替所有沾染了這場血汙的人消去業障,望死於非命的寧嬤嬤可以安寧的離開。「篤篤篤!」虛掩的門扇外傳來急促的敲叩和頤珠的沉聲輕喚:「娘娘,奴婢剛剛知曉,今早是惠妃娘娘攔了皇上的駕,後來還一同去了紫宸殿。娘娘,事情只怕不妙!」初苒微微頓筆,修眉低垂:「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供案之上,清香燃畢,經文終是沒能抄完,後頭的字跡也失了淡定。初苒愣愣地坐在几案前心中雜念叢生。門外又是一陣輕響。初苒無奈道:「頤珠,本宮這就出來了,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門忽然被拉開,一縷酒氣撲入內殿,初苒皺眉轉身,只見元帝一人垂手獨自站在門外,身形搖晃。初苒見他臉色蒼白,眼角微紅,一雙眸子黑得深不見底,不覺心中一顫。擱下手中的經文,她起身來扶,元帝卻側身閃開,腳下一個趔趄。搖晃幾下重新站穩,元帝忽的抬首一笑:「朕沒醉,阿苒不必相扶。」欣長的身影與初苒擦肩而過,走得極慢,一步步卻又極穩。不時的抬手扶額,元帝行至几案前胡亂朝妙懿太后的靈龕一揖,便矮身跌坐在初苒方才坐過的蒲團之上。隨手取過案上墨痕未乾的經文,元帝高高舉起貼在眼前細細地看,滿眼的蠅頭小楷都如一張張咧開哈哈大笑的嘴,看得元帝唇角玩味的笑意愈發濃烈:「阿苒真是心靜如水,如此佳節還有這般閒情。」初苒沉靜地看著儼然已是酒醉的元帝,總覺他眉宇之中有難解的愁鬱——大約他也是不痛快的吧。初苒輕嘆,上前幾步蹲身接過元帝手中經文緩緩捲起,口中輕笑:「皇上不也是好興致,阿苒幾曾見過皇上這樣豪飲。」元帝大袖一揮,背抵几案,仰面朗聲道:「南邊幾個外放的官員難得入宮述職,朕宴請他們,便多飲了幾杯。」卷好的絹帛握在手中,初苒瞥一眼焚經爐,回首道:「如此也應當。只是這裡是太后殿,皇上不該明知自己飲了酒還闖進來,不若阿苒叫頤珠來先送皇上去凝華殿歇一歇,待阿苒向太后祝禱完畢,再…」話還未完,元帝微涼的手指便忽然按在初苒的唇上。蒼白的臉色愈發頹然,元帝轉眼打量著太后的靈龕,笑聲悲慼:「朕終於知道阿苒為何總是喜歡侍奉在母后身邊,原來這裡是個躲清靜的好地方,阿苒若是想一人在此想心事,誰也不會來隨意攪擾——包括朕!」初苒心中一突,似覺那話中有話,元帝卻已忽得站起,俯看初苒道:「阿苒向來辦法多,今日再替朕解憂一次可好?」「但說便是,皇上何時也這般拐彎抹角?」初苒莫名。元帝抬手撫撫下頜,似乎又凝神思索了一會兒道:「連日來,都有人報說蕭鳶在青州頻頻接觸從前的齊姜貴族、舊臣,似乎對青州有所圖謀。今日入宮述職的幾位監察也說蕭鳶又在擴編增兵。朕已決意削他爵位,流放極邊永訣後患,可惜朕一直想不出好名目來定罪,阿苒可否願意幫朕好好兒想想?」「怎麼可能!」初苒當下大驚:「這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荒謬之言,阿苒從未聽聞,必是外頭以訛傳訛,皇上不可輕信。」元帝身形一晃,笑得無奈:「哦?這樣嗎,阿苒不好奇『蕭鳶』——是誰麼!」薄絹從初苒手中無聲地飄落,初苒猛地睜大了眼,裡頭一片空白。「哈哈哈,是朕胡塗,阿苒曾是五皇弟的寵姬,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還有蕭鳶這個名字。」元帝扶額大笑,樂不可遏。好容易勉強止了笑,元帝堪堪傾身,盯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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