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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嬪卻是不信:「她宣室殿都敢闖,滿朝文武面前大放厥詞,也不見皇上有這麼大氣性。禁足百日…」惠嬪默然起身,細細思量。寧嬤嬤卻低聲道:「老奴費了好大勁才打聽來的,只怕那丫頭也動了和鄭宜華一樣的心思,皇上才將她關起來的。」「這怎麼可能!」惠嬪吃驚。「怎麼不能?」寧嬤嬤小心地道:「懿王殿下遠隔建州,兩人素不相識。那丫頭闖殿勸誡時維護了幾句,便在後殿遭皇上掌摑了呢。」「皇上打了她。」「可不?娘娘記不記得,當時璃貴人好幾日沒有出宮門,有一日夜裡,還偷跑出去使性子,皇上讓侍衛們各處找。」惠嬪略一思索:「是有這麼回事。對,本宮記起來了。怪不得偷偷摸摸的,敢情是在替那丫頭遮掩麼?」「正是。」寧嬤嬤忙湊近了說道:「連老爺都說,那次建州的戰事沒起,還是多虧了那丫頭。娘娘您想啊,既然如此,那皇上為什麼還打了她,那是皇上動了醋性!」惠嬪開始有了幾分相信。寧嬤嬤又道:「現在宮裡的這位可與懿王不同,近在眼前呢!兩個人一個常來長春宮,一個常往永安殿,總在一處。皇上礙於臉面,嘴上不說什麼,其實心裡早就犯了忌諱了。」「如今,順王殿下又出了這等捅破天的大簍子,璃貴人還是不知死活地去求情,聽說是又哭又鬧,皇上不關她等幾時?」惠嬪臉上終於浮了釋然的笑:「聖寵是這天底下最要好生捧在手裡,一刻都不能疏忽的東西。禁足百日?哼,百日之後皇上還能記得她麼。」「那是。」寧嬤嬤也笑得開懷。三日後,清晨。這是「庶人」蕭若禪離宮的最後期限。一早,他便收拾妥當,出了永安殿。尚陀揹著一隻新編的大竹簍,裡頭放了幾個小包袱和乾糧清水。因主人說那些錦繡光鮮的事物不必帶了,不過是身外物,尚陀便只帶了主人的貼身之物。心裡思忖著待出了京城,再買通那些押送的侍衛,給主人僱一輛馬車上路。蕭若禪面色清泠,悠然走在前頭。一襲竹布輕衫,腰間掛著兩隻藥囊,背後斜插一杆玉笛。風姿翩然間,似乎是要沒入山野的高士!偷偷相送的宮人們都落了淚,她們只怕那樣如冰花晨露一樣的人,受不得驕陽烈日,莫要說是去極北,只怕走不得多遠,就會隕於塵土。西定門就在眼前,蕭若禪額上已有了微汗,高大的宮門此時正大敞,如同一道通向自由彼岸的玄關。「得得得…」一輛馬車從一側的宮道趕來,尚未散去的宮人們中有人認得,那好似是太后從前乘坐的鸞車。趕車的常侍到了宮門口,停下後展開了手中的聖旨:「朕昨日得懿德太后託夢,哭訴流淚不止,只為哀憐幼子。今特賜庶人蕭若禪鸞車一輛,北出京城,不得有誤。」蕭若禪跪下接了旨,常侍冷漠地道:「上車吧,莫要誤了離宮的時辰!」蕭若禪含笑朝北深深一揖,便轉身上了鸞車。尚陀見主子肯上車,歡喜的什麼似的,在車後安置好竹簍,便上了車轅駕車而去,後頭押送的幾個侍衛也騎上馬,疲疲沓沓地跟在後頭。鸞車到底舒適,裡頭幽涼寬敞。蕭若禪認得這鸞車是母后的舊物,一時感慨良多,並不去坐那錦榻。只是盤膝於小几前,抽了身後的玉笛握在手中反覆摩挲。旅途寂寥,蕭若禪幾次將玉笛湊在唇邊,都仿似聽到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提醒:「殿下不若等養好了身子,待梅開雪落之時,再來這聽梅園吹奏一曲,那時必成佳音。」只可惜,他未必能等到那梅開雪落的時節了…修長的手指輕彈,一縷笛聲悠然而起,如傾如訴,似折柳傷別,似高山流水,繾綣不捨。「阿苒不是說過,殿下的病不好總是吹笛的麼?」清晰而細小的聲音近在耳畔。笛聲戛然而止,蕭若禪茫然四顧,心中震驚如遭雷擊。鸞車裡側錦榻的隔板被「撲」的掀開,露出一張熱得滿臉通紅的小臉,齊額的劉海被汗水黏在臉上,甚是狼狽,可劉海下那雙眼卻燦若琉璃,美麗異常,不是初苒又是誰?「皇嫂?你怎麼會…」蕭若禪脫口而出。初苒忙跌撞著出來,捂了蕭若禪的唇。玉笛脫手,撞在小几上,又骨碌碌滾到車廂的另一角。鸞車緩緩停下,尚陀疑惑的轉身。方才笛聲驟停,他就覺出異樣,此後又似乎有許多動靜,莫非主人發病了不成。他推開車門,眼前的景象大大卻超出了有限的想象力。因為尚陀看見,本該在宮裡禁足的璃娘娘此時卻一副侍女模樣,滿臉通紅地趴在主人身前,拿手捂了主人的嘴。如若夢境初苒見尚陀眼睛瞪得老大,忙鬆了手。蕭若禪這才輕咳著朝尚陀揮手道:「沒事。」後面的侍衛已經懶洋洋地跟了上來:「何故停下!」「提醒我家主人該服藥了,這就走。」難得尚陀也會隨機應變,順手掩上車門,又笑眯眯地駕車前行。「璃娘娘是聖藥女。」尚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有這一個理由,對他來說便已足夠。聽著尚陀在外頭歡快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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