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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祚盛衰非一日之積,如今皇上在那個位置上熬得這樣辛苦,先帝當年未必就不曾料到幾分。王爺那時年紀尚幼,盼兒就是覺得,先帝是偏愛王爺,才故意將王爺撇清送來建州的。」初苒說得言之鑿鑿,蕭鳶卻含笑不語,滿臉滿眼都仿似寫著「婦人之仁,婦人之見」。初苒不覺有些羞惱,辯道:「你們這些生在帝王家的陰謀論者,定要用最陰暗的心理去揣度自己的親人才舒服麼?若我有孩子,我就一定不會讓他去做皇帝那樣的苦差事。真愛孩子的父母,會讓孩子去過屬於他自己的人生,看著他一生自在開懷,就是最大的滿足,我…」初苒忽然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敏感,還不及閉嘴,蕭鳶已經眼神幽暗,定定的看向她。初苒直覺想逃,可蕭鳶就躺在榻側,她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只得下意識地掩了唇,向榻裡縮了縮。從來在猛獸面前,最好的對策是不動,初苒的這一縮顯然犯了大忌。蕭鳶熱切的欺身過去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拉下了她掩唇的手。初苒長睫忽閃,叫苦不迭。好死不死,和他提得哪門子的孩子啊!蕭鳶心旌動搖,滾熱的唇抵在初苒光潔額上,啞聲說道:「莫再離開本王,你若真想要孩兒,本王許你…」初苒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戒備的盯著蕭鳶。好在他只是在額間耳畔輕啄,良久,初苒才顫聲說道:「王,王爺。」「叫子珩…」蕭鳶沉魅的聲音,從溼熱的吻中逸出,激得初苒腦中一片空白,依言說道:「子,子珩,盼,盼兒有些累…」蕭鳶抬眼,見初苒雙頰緋紅,一雙大眼驚惶失措,不禁抿唇一笑,輕道:「那便早些歇息吧。」說罷,就替她拉過錦被,徑直翻身下了床榻。拉好帷帳,蕭鳶一臉古怪的立在帳外,直覺身下脹得難受,搖頭苦笑了許久,才平息下去。初苒知曉他一直站在帳外,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直到聽得他出去了,才放鬆了身子。大寒的天,手心中俱是熱汗。初苒直覺哪裡不對了,她明明只是在為了等待一個可以離開的機會,而虛以委蛇。現下怎麼反倒好象是在誘著蕭鳶步步靠近似的,這到底是哪裡出了狀況?還有她心中那種呼之欲出的悸動,若再這麼下去,只怕有那一天,會直接將她吞的連渣都不剩。初苒害怕了,抓破了頭也想不出好辦法,前世裡蒼白的感情經歷也幫不了她。大約,在情字跟前,再聰慧的人也都只能認輸。又是一夜輾轉反側,外間的小桃全聽在耳裡。進去立在帳外詢問,初苒卻一味只是裝睡。日間,小桃又出言試探,初苒卻順嘴打哈哈,想糊弄過去。但是小桃這次卻打定了主意要勸誡初苒。在小桃看來,上次姑娘偷偷出府的事情,就是因為她沒有好生替姑娘分憂,所以才讓姑娘有了心結,進而做出那樣魯莽的事情。這次,不管初苒有多害羞,她也顧不得怕臊了。握著初苒的手,正色說道:「依奴婢看,姑娘與王爺如此這般,甚是不妥。」初苒吃了一驚,頓時紅了臉。她何嘗不知道不妥,只是已發生的事情該如何逆轉,總不能厚著臉皮當不曾過發生吧。小桃見初苒神情中有些悔意,趁熱打鐵地說道:「姑娘,如今你無名無份。先前是在病中,且不去論。可如今再這般下去,姑娘豈非清譽盡毀?」初苒睜大了眼睛,她在乎的可不是這些所謂的清譽。小桃卻繼續說道:「姑娘本就沒個依靠,若品行再被詬病,日後可怎麼在這王府立足?依奴婢說,姑娘病癒之前,王爺是再見不得了。」初苒本來還欲辯白幾句,可是聽了小桃後面的話,不禁喜上眉梢,是啊,不見。她既不想對蕭鳶橫眉冷眼,也不想如此誤會深結。既然鐵定了是要離開的,這般與他糾纏不清於大家都無益。不見,最好!問題是蕭鳶會應允麼,他若不願的事,這府裡又有誰能拘得了他。小桃聽了初苒的顧慮卻輕輕一笑,很歡喜姑娘肯將自己的勸誡聽進去。信心滿滿說道:「姑娘只管寬心,只要姑娘拿定了主意,守得住。王爺那裡,奴婢自有說辭。」初苒大喜過望,她頭疼了許久卻依舊無果的事,竟被小桃一手攬去。天可憐見!不枉她平日裡當姐姐一樣待她,果真是好人有好報。替身小桃獨自下去安排停當。翌日,蕭鳶再來錦畫軒時,只見得院門緊閉。莫青奇道:「這大白天,關得哪起子門?」上去叫門,也無人來開。只有兩個丫頭隔了門在裡頭回話,說是姑娘誰也不想見。清清脆脆的聲音從門裡傳出來,莫青垂手聳肩立在一旁,不敢去看王爺烏雲密佈的臉。不料蕭鳶並不惱,顧自轉身離開,讓莫青一會兒帶了小桃到書齋來。小桃進了書齋,大禮伏跪在地上。蕭鳶幽幽道:「你知道本王找你來所為何事?」「王爺恕罪,把王爺攔在門外是奴婢,是奴婢的主意。」小桃悶聲怯道。「哦?你倒很有擔當。」蕭鳶的聲音冷漠清淡。小桃猛然抬起頭來,說道:「奴婢想為姑娘向王爺求一個恩典。」「講。」蕭鳶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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