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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禪卻淡然如故:「臣弟不過是個閒人,哪能時時叨擾皇兄政務。方才見小祿子在外頭,才曉得是皇兄回來了。」見元帝滿臉懨色,蕭若禪不禁又問道:「怎麼,皇兄與皇嫂還沒和好麼?」「皇嫂?」元帝不禁詫異。「哦,就是璃貴人。」蕭若禪修眉輕抬:「臣弟不該稱呼皇嫂麼?」元帝眼底沒來由就有了幾分笑意,不可置否地道:「七弟方才的話是何意,何謂『和好』?」「呃——璃貴人她昨夜回去,不曾問過皇兄什麼嗎?」蕭若禪不禁納悶。看初苒昨晚的神情,似乎已是心結解開的摸樣,怎麼?竟沒問麼。那個叫頤珠的丫頭來時,不是說皇兄一直再等璃貴人麼?聽到蕭若禪提起昨夜,元帝眼神驟然一緊。昨日找尋初苒時,一眾侍衛太監,都是悄悄地搜尋,何以連養病的順王都知道了。難道是,昨晚他們見過?元帝緩緩端了茶盞,卻並不就唇,冷聲吩咐道:「都下去。」小祿子得了眼色,忙帶了一眾太監侍人出去,自己獨站在殿門外候著。元帝這才淡然一笑,道:「阿苒素來呱噪多話,不知七弟說得是哪件事。」「自然是極重要的那件事!」蕭若禪見了元帝似乎是漫不經心的神情,愈發不解。「哦,七弟不妨直言。」元帝手中的茶盞輕輕就唇,很是愜意。蕭若禪卻微微皺眉,後悔自己不該起了這個話頭兒。但話已至此,若再咽回去,豈非更顯得虎頭蛇尾,故弄玄虛。他性情素來真率,做不來這等藏頭露尾的事,便直言道:「璃貴人入宮時間雖短,對皇兄卻已一往情深。皇兄寵幸麗嬪,貴人她傷懷,也是情理中的事。其實,她不過只是想知道,皇兄愛她,是否也如她愛皇兄一般…」「咳——咳!」元帝猛地一聲嗆咳,整盞茶都傾在桌案上。見狀,蕭若禪不禁心中腹誹:我欲不說時,你偏要逼問,還把侍人都遣了出去。我直言相告時,你偏又這般吃驚…真假難辨元帝取過錦帕,緩緩拭淨雙手,眼眸複雜地看定蕭若禪:「七弟,你可是要讓朕召太醫來瞧瞧。怎麼才幾日不見,就生了癔症。」蕭若禪被元帝如此一激,臉頰竟有些微熱,惱道:「昨夜,璃貴人額上帶傷,哭得雙眼紅腫,在聽梅園中親口說與臣弟聽的。怎麼就是發癔症?」元帝頓覺心口如撞,失了心跳。她當真親口與順王這樣說麼?「你,你——她當真親口這麼說的?」元帝忽然起身,揪了蕭若禪的衣襟:「你不曾聽錯!」蕭若禪見了元帝迫近的臉,謹慎道:「昨夜,貴人她說,她愛上了一個人。一直以來,她都只當那人也是如她一樣愛著她的。她身子不適時,那人擔心,她不開心時,那人比她還難受。可那人雖然日日與她一處,現在卻又與其他的女子——」「與其他女子親近…」蕭若禪嚥了下口水,又補充道:「這皆是貴人原話。」元帝的臉色頓時精彩紛呈:「那她後來還說了什麼?」「沒了…」「沒了!!」「哦,她還說,那人和那個女子,兩人相守多年,唇齒相依。自然是她比不過的。」蕭若禪眨眨眼道:「皇兄,那女子可是麗嬪?皇兄最近可是又去了瑤華宮。」元帝怔怔地坐了回去,想起那日初苒在太液池畔侯了半夜,不覺心煩意亂。他只知自己是痛心難受的,卻不曾想過,難道她也…見了這幅光景,蕭若禪才漸漸篤定,昨夜璃貴人回去,必定是不曾問過的,而皇兄也渾然不知貴人的那番心思。還真真是一對相距咫尺,又天涯兩隔的可憐人。「然後呢?」元帝低聲喃道。「什麼?」「朕問你然後呢!」元帝的聲音陡然拔高,殿外的小祿子都驚了一跳。「然後,臣弟告訴她,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若是她真想知道那人的心中所想,就應該當面去問他。」蕭若禪向後傾了傾身子道:「怎麼?昨日回宮,璃貴人不曾問麼?」元帝微微搖頭。「那就怪了,貴人走時還開懷歡喜,似是想通了的樣子,何故會沒有問呢。」蕭若禪斜睨著元帝:「莫非貴人回宮後,皇兄沒有與貴人傾談麼?」傾談!是啊,他哪有給她機會傾談?他吻了她,然後就倉皇回了紫宸殿。想到這裡,元帝忽地起身,朝殿外走去。「皇上,您這是去哪兒啊?」小祿子一路好追。「凝華殿!」已是午後。初苒昨夜胡思亂想,不曾睡好。此時午歇才剛起,元帝便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頤珠見皇上面色駭人,忙也跟了進去。「全都下去。」元帝一聲呵斥。所有的宮女太監就白了臉色,紛紛出去,走得遠遠地。頤珠也只能守在殿外。初苒見元帝氣性甚大,忙扶了榻邊的帷帳問道:「怎麼,是建州出事了麼!」「哪能那麼快就有訊息。」元帝隨口應了一句,便站在榻前痴望著如海棠春睡般的初苒。她才剛剛醒來,發上一根簪環也沒有,一握如綢的青絲迤邐而下,垂在肩上,纖柔的身子只著一件煙羅素衫,一雙大眼正迷迷濛濛的望著他。元帝心膛起伏了幾下,緩緩在榻畔坐下問道:「阿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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