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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祥的預感驟然襲上元帝心頭,不由自主地看向樂熠。「阿苒親口與臣講過,她說,她從來想過的都只是平凡的生活,嫁一個心愛之人,生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家人結廬水邊,過些悠遊的日子。」樂熠深深地看向御座上的元帝,幽然地道:「這樣的日子,皇上可以給她麼?」元帝狠狠地怔住。這,就是她不肯說出她心儀之人的理由麼?因為「那人」不能與她悠遊避世,因為「那人」身邊還有其他的女子…那人會是自己麼?元帝心中翻湧著,縱然是,初苒也不會願意留在宮中陪他,對嗎?「微臣別無他願,只求有一日,阿苒想要出宮之時,皇上可還她自由。微臣告退!」樂熠轉身出了殿門,獨留元帝坐在御座上黯然。若將她強留在宮中,她會一生都不得開懷麼…元帝陷入了渺遠的沉思。凝華殿裡的初苒也心神不定,她已是兩度被元帝蠱惑了。昨晚她還藉口元帝與蕭鳶酷似的面容,可今天…她清楚的知道那個親近自己的人是誰。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顧玉姌生前留下的記憶,可那感覺分明是自己心中的熟稔,並非他人意志的強加。初苒在寢殿中來回亂轉,心緒失控。她從來都只是把元帝當做一個病者,來關心照顧。偶爾晃神時,也是看著燈下俊美的男子仿若蕭鳶,這些她都尚可理解自控。可是現在,初苒心中似有一道閘門開啟,有些從前不曾有過的東西傾瀉而出,令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初苒還清楚地記得,戀上蕭鳶時,那種簡單而自然感覺。可現在對於元帝,她卻困惑了,一種深深的依戀綿綿縈在心頭,既不知是從何時起,也不知從何而來…舊事渾如夢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建州,雍都懿王府。蕭鳶一身甲冑斜倚在錦榻上,他頜上滿是泛青的胡茬,眉間一抹淡淡的倦色,他剛從西山軍營回來。前日,元帝的鴻翎急使已經到壽澤郡,同去的還有執刑的一百名皇家羽林軍。驅趕壽澤郡守以及撞壞城門的兵士們都已伏法,日日在壽澤城下叫囂的校尉已被當場梟首。訊息當日便飛馬報至雍都,蕭鳶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詢問了閔州三郡的兵營可有異動。但是,傳回的密報裡都說,皇帝的聖旨中並有沒調兵的意思,而與建州最近的這些兵營,也沒有任何調動的跡象,蕭鳶微微皺了眉。府中的掌事祁順忽然進來稟報說,晟京來的欽差御使張廉在外面求見。蕭鳶倚在榻上懶懶地道:「不見!送他去驛館,若有聖旨便留下。」不一會兒,祁順便又進來,手上捧了漆封的聖旨密函和一隻光潤古舊的梨木小匣。蕭鳶慵懶的眼神落在那隻梨木小匣上時,立時變得犀利清明。他修長的手指自祁順手中拈過小匣,端詳了片刻,還是撕了封貼。抽開匣蓋,裡頭兩支粗糙的羊毫靜靜地躺在匣內,筆頭上仍裹著乾涸的殘墨。蕭鳶眼神一滯,時光似乎瞬間就回到了十數年前。「皇兄,你就幫鳶兒寫了這篇策論吧。打板子鳶兒不怕,可捱了板子,鳶兒就不能騎馬了!」八歲的皇子蕭子珩站在太子蕭辰昱的書案前盤桓不去,軟磨硬泡。「我若替你寫了,你便是連再謄抄一次都是懶得的,當我不知麼?」已然輔政監國的太子不勝其煩,終於放下卷牘道:「父皇次次都能看出來,我可不想再跟著你一起受罰。」「嘿嘿,這次不會,這次肯定不會。」蕭子珩死皮賴臉的笑著,從懷中掏出一隻梨木小匣,抽開遞給太子:「皇兄你看,你若是用這筆寫,父皇保證看不出來。」太子瞧著匣內兩支毛炸炸的羊毫筆,哭笑不得:「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虧你想得出,這般寫了父皇便辯不出了麼?」「是鳶兒自己制的。」蕭子珩稍稍頭,有些不好意思:「皇兄的字太好看。若是用了這禿筆,鳶兒保證父皇看不出來。」說罷,他便伸手從匣中取出一支,邊後退邊道:「鳶兒用一支,另一支就放在皇兄這裡,往後皇兄還要常用呢。鳶兒告退!」「還有往後!你…回來!」太子頓覺不妙。蕭子珩早已胡亂一揖,高舉著手中的毫筆奔了出去:「騎馬去囉——」或許是蕭辰昱當時真的很「努力」的將策論寫得磕磕巴巴,那次,景帝居然真沒辨出真偽。蕭鳶忽然不自覺地一笑,一旁捧著密函的祁順猛然就打了一個哆嗦。笑容只如微微一漾的漣漪,轉瞬間又消逝在蕭鳶疲憊的臉上。蕭鳶緊緊盯著祁順手中的密函,沉默了片刻,才又探手取過。挑開漆封,柔軟的黃綢只薄薄一卷,蕭鳶抖開,元帝熟悉的字跡便挾了墨香顯在蕭鳶眼前。古語從來說得貼切:見字如見人。見了這黃綢上的寥寥數語,蕭鳶的手忽然不可微見的輕輕一顫。「子珩吾弟,見字如唔!十載相隔,不知君安否,甚念!朕在京中十年,生死沉浮,險象環生。獨君鎮守建州一十七郡,令朕欣慰寬懷。朕雖隱忍寡言,實則翹首以待。待奸佞盡除之日,便是冰消雪融之時。盼吾弟珍重,再珍重!」只是短短的數行,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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