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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到目標人物幸福值為0%……陳雙鯉遠遠地望見了那人。破產的樓風雲很可憐,無處可去。陳雙鯉來的時候,還不晚。樓風雲漫不經心地走出他家。他家已經不是他家了,他欠了鉅款,這房子已經用來抵債了。就算這樣,也還不夠。他淡漠地走著。陳雙鯉無比確信那個人就是樓風雲,跟記憶中的描述一樣——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明明是個商人,卻活得像個大學生,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帶著普通人沒有的帥氣。英挺的劍眉,高挺的鼻樑,修長高大的身材,宛若黑夜中揚帆起航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在沉默中,蓄勢待發。他身後站著一個男人,是他的秘書,叫做張居然,也是導致他破產的根源,是這人屢次將公司的機密傳遞了出去。看著樓風雲離去的背影,張居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更多的是開心和激動,這一天,他不知等了多久。縱然你我曾同甘共苦,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又怎麼甘心只做一個秘書,眼睜睜見你賺大錢,走上人生巔峰。我,怎麼能只是一個小秘書。張居然對著他的背影喊了句:“兄弟,對不住了!”樓風雲停住腳步,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地笑容,這笑容,張居然看不見,但是他能感覺得到。樓風雲說:“別喊我兄弟,我沒有你這樣的白眼狼的兄弟。”張居然臉皮不薄,雖然心虛,但是也不覺羞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怨他嗎,只怪社會不公。張居然平下心,說:“我在城南有套小房子,你可以去那裡住。”樓風雲說:“不需要。”張居然說:“你又何必如此固執,你現在身無長物,舉目無親,我是在幫你。”“幫我?”樓風雲冷笑兩聲,“謝謝咯,我不需要。”那一瞬間,張居然想起了他們小時候在街上流浪的情景,樓風雲從小就是這樣,對討厭的人,說話從來不留情面,曾幾何時,他們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現在,他也成了他討厭的人。是什麼時候,心裡埋下了不甘的種子。是在一次一次的宴會上,觥籌交錯間,那人風輕雲淡地拿著酒杯在人群之中行走,那樣傲然孤立的樣子,完美得他嫉妒。憑什麼,憑什麼是他傲然而立。不,現在那裡的人應該是我……為了站在那裡,於是我變了。張居然笑了笑,說:“你還和小時候一樣。”樓風雲說:“你卻變了。”張居然攤開手:“樓風雲,你看,最後的勝利是我的。”為了勝利,為了金錢,不擇手段,出賣靈魂,我願意,這是我的選擇,我無悔!憑什麼你樓風雲得到一切,而我只配在一旁觀望。一樣的出身,一樣的拼搏,你到底是憑什麼啊。你看,笑到最後的人,是我。“樓風雲。”陳雙鯉突然開口,令兩人一驚。因離他們不遠,剛才兩人的話陳雙鯉都聽到了,又因為兩人太專心了,沒有注意到他這個外人。樓風雲向他這邊望來。彼時陳雙鯉的樣子有了太大變化,但是樓風雲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他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陳雙鯉跑上前,一把握住樓風雲的手,笑得一臉燦爛:“走我家去吧。”那抹笑容,能安撫人心。樓風雲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以他的性子,怕是會避開這一切風波,但是既然來了……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和觸感,樓風雲那顆向來冷漠的心竟然有些融化了,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走吧。我可以信任你嗎?他們一起離去。他們怎麼可以這麼輕易離去!張居然不甘地衝著他們的背影喊:“他破產了,他什麼都沒有了。”陳雙鯉說:“他還有我。”這聲音不大不小。反正樓風雲聽到了。張居然也聽到了。他牽著樓風雲的手,離去,牽著他回家。就像當初爺爺發病,跑了出去,陳雙鯉出去找到爺爺,牽著他回家一樣。爺爺每逢發病,就滿大街地亂竄,誰的話也不聽,但是隻要陳雙鯉找到他,牽著他的手,笑著說,爺爺,我們回家吧。爺爺就會乖乖跟他回家。陳雙鯉也只會這一種哄人的方式。百試不爽。一路上,兩人保持著沉默,一直到會家以後,也還是保持著沉默,那種難以想象的怪異,像一架橋樑橫跨在兩人肩上,卻又顯得十分融洽。陳雙鯉開了門,讓他坐在沙發上,又給他倒了杯白開水,假意地咳了咳,打破這沉默,“你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你為什麼要幫我。”樓風雲抬頭問他。“你是我金主啊。”“可是我已經破產了,養不起你了。”“我養你啊。”“你養得起?”“你吃得少點,還是養得起的。”樓風雲笑了笑。陳雙鯉只覺得,這個笑容也太假了吧,喪氣地說:“你不相信我。”“我沒有不相信你,”樓風雲搖頭說,“我只是不知道,我身上還有什麼是你可圖的。”陳雙鯉也不說話。在這種情況下,樓風雲有些拘謹地打量四周,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別墅,普通到樓風雲都忘記曾經有給這人買過一間別墅。白絮被包養後,兩人見過幾面,樓風雲淡淡地問了他一句,想要什麼?白絮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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