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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太……”
在靜安的三步之外停下,花啟德掃了眼她身邊的長刀,隨即面帶感激,十分客氣地拱了拱手,問道:“師太,此次多謝師太出手相救。敢問師太有何計劃,打算如何逃出京城呢?”
“還有……”
花啟德笑著頓了一下。
探究的目光打量了靜安師太一眼,他好奇地問:“敢問師太您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冒險劫法場營救老夫呢?難道,您與花家有舊?”
“我是什麼人?”
聽見花啟德的問題,靜安忍不住笑了一下。
諷刺地掃了眼花啟德身上的囚服,她抬手摘掉自己頭上的草帽,仰頭意味深長地對花啟德道:“花啟德,你仔細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誰。”
“你……”
感覺到靜安不滿的情緒,花啟德皺了皺眉。
心中充滿不解,他微微眯起眼睛,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靜安一眼。
隱隱約約地,他發覺靜安的模樣,確實是有些眼熟。
但眼熟歸眼熟,若非要問他靜安具體是什麼身份,他卻怎麼也對不上號。
這……
難道靜安是年輕時被他辜負過的女人?
可,不對啊……
他沾手的女人,哪裡有武功這麼高的?
武功這麼高的女人,別說招惹了,即便明媒正娶睡在身邊,他都不可能放心。
“嘖。”
思來想去,花啟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
不願意繼續在這種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上浪費時間,他滿臉自責,充滿歉意地對靜安道:“師太,老夫年紀大了,實在想不起來……若是以前確實有什麼得罪之處的話,請師太莫怪……”
“想不起來?”
靜安滿心酸楚,呵地笑了一聲。
感覺荒唐地望了望頭頂破碎的天空,她含淚帶笑地看向花啟德,“國公爺,你既然不記得我,那總該記得張梟吧?”
“張梟?”
塵封已久的名字忽然被提起,花啟德愣了一下。
心中一緊,忙仔細又看了靜安一眼。
腦中轟的一聲,他連忙後退,顫抖指著靜安問道:“你,你是張鏡?!你怎麼還活著?!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說呢?”
自嘲地笑了一聲,靜安提起地上的長刀起身,
沉下臉色一步步向著花啟德逼近,看著他緊張凝重的臉色,靜安嗤笑,“花啟德,你也有今天?”
“我……”
花啟德緩緩後退,直退到了馬車旁邊。
“爺爺!”
馬車內,花威威忍無可忍。
他抓起車板上的長刀,正要鑽出馬車來跟靜安對峙。
“別動!”
花啟德目光一凜,一把將花威威的腦袋按了回去。
目光掃了眼掉落在馬車車板上的長刀,他停住腳步,抬頭好奇地詢問靜安道:“張鏡,你既然一直都活著,那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現如今,我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你來找我還有什麼意義?
還有,你既然想讓我死,那剛才在刑場上,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地救我?
直接讓我受刑而死不是更好嗎?”
“我也不知道。”
坦白地搖了搖頭,靜安也覺得自己糊塗。
按理說,自己的仇人被抄家,被滿門抄斬,她應該開心才是。
她應該靜靜待在刑場的最前排,親眼看著自己的仇人被處斬之後,就可以返回菩雨山,此生永遠都不必再出來摻和。
但是她做不到。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棵筍,一棵被巨石壓制了三十八年的竹筍。
三十八年來,她這棵竹筍被迫躲在巨石下見不得光的地方,每時每刻都在努力練功。每時每刻,甚至在夢中的時候,她都在夢想著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破開巨石。
結果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那塊巨石卻被其他更強大的竹筍破開了。
這令她赫然輕鬆,也赫然迷茫。
三十八年的時間太長,三十八年的仇恨也太深,她必須得透過自己的手,親自做點兒什麼才行。唯有如此,這三十八年在人世間,她才不算白活。
“拿起刀吧。”
見花啟德又瞥了眼馬車上的長刀,靜安不屑地笑了一下,慷慨道:“我允許你拿刀。”
“好。”
花啟德聞言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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