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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啊。”何憶齊白了她一眼,“……假的。”“啊……好吧。”礄長晨眼中的光如流星般瞬間迴歸黑暗。“……你傻不傻啊。”何憶齊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說什麼都信。“啊?我這次沒幹嘛啊。”礄長晨一臉不解,怎麼每次何憶齊說她傻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沒做什麼傻事啊。何憶齊不想再繼續這個永無止境的話題,反正也習慣了。“除了我,還有一個人。”“好呀好呀!!!誰啊?”不遠處,艾煜陽正在拿筷子默默戳著盤子裡的油條,嘴裡不知道在碎碎念什麼。都怪他太友好,太善良,昨天想著最後一個晚上了去關心一下不在一個宿舍的何憶齊。跟他聊“男男話”的時候(其實主要是他說何憶齊被迫聽)告訴了何憶齊自己也很喜歡鋼琴的事。本來想說多一個共同點覺得挺好的,結果才知道何憶齊不喜歡鋼琴而是喜歡吉他,更沒想到的是,和何憶齊交心的代價就是被強行拉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樂隊當鍵盤手!唉……感覺被套路了一樣。幸虧他夠善良,夠友好,夠閒,只能從命了。(男男話:礄式詞彙。形容小女生之間,或內容比較小女生的談話叫女女話,小男生之間的談話,也就是男生之間的心裡話就叫男男話。)“既然如此,我也要拉一個人下水!”艾煜陽舉著插有油條的筷子,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拉別人下水不是不好嗎,怎麼感覺那麼理直氣壯。何憶齊看了他一眼,“這個學校還有你熟我不熟的人嗎?”艾煜陽得意地說:“開學的時候沒有,不過現在有啊。我們倆現在睡對床,那同學是北京本地的,學的數字傳媒藝術,天天一對鼓棒攥手裡。”說到一半,他忍不住笑了,是那種嘴都合不住的怪笑。“至於他的名字……還是等他自己告訴你們吧。”“拿鼓棒就一定會敲鼓啦,騎白馬的不都可能是唐僧嗎。沒準人家鼓棒不離手是有什麼其他狗血八點檔的理由了,不能妄下結論啊。”彭不染拿著一個饅頭過來,坐在旁邊慢條斯理地吃著。“這個簡單,問問不就行啦。”礄長晨目不轉睛地盯著艾煜陽,眼神笑眯眯的:“慢點吃啊。”何憶齊瞥了一眼,然後喝了一口粥。“什麼八點檔理由,我就是因為喜歡打鼓啊。”一個穿著卡通的大男孩睜著滿是無辜的眼睛看著艾煜陽。“我就說嘛。他們非得往狗血了想。所以……”艾煜陽滿是渴望地看著他,他跟這個男孩好像真的挺“情投意合”的。一個搞笑不正經,一個幼稚太天真,兩人剛好奇葩到一起去了。“好啊!反正我平時也沒什麼事,剛好能打鼓,豐富一下軍訓生活嘛。”他很爽快的答應了。這個男生做事還真是隨性啊……跟他一比,剩下的人好像都思量了很多。“哦對,剛剛艾煜陽叫你餘一biang,你是……哪個biang啊?”彭不染還是問出來了,這個名字讓她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大男孩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羞澀地笑了笑:“嘿嘿……我的官方名字叫餘翼帆,但我最初的名字是叫餘一biang。一就是全國最簡單的字,biang就是那全國最複雜的字,也就是biangbiang面的那個biang。我爸爸來北京打拼之前是陝西人,對家鄉好像情結很深,就想叫我一biang,但是biang字輸入法打不出來,所以只能再起一個正常名字了。”眾人訝異了,起個名字這麼個性隨意也是沒誰了,不過一biang倒也莫名挺符合這個男生的氣質的,還是緣分啊。“好厲害啊……”礄長晨再一次開了眼界。“誒,我見過你,在報道那天學校的大門口。”餘一biang一臉燦爛地衝著礄長晨說。哦對!他就是那個開學那天在大門口和礄長晨迷之同步的男生。命運真是神奇,總會讓我們以各種機緣巧合的方式,遇見該遇見的人。於是,這個樂隊的成員就在各種“拉下水”和“被拉下水”的情況下,差不多湊齊了。儘管過程有些無奈,大家但最終也還是欣然接受了“踏上了賊船”的這個無法改變事實。不得不說,沒有刻意地找人,只不過是朋友間的相互拉扯拽,居然真的可以剛好拼湊成一個樂隊。這種“剛好”的感覺,真的挺奇妙的。不過,他們去的軍訓基地並沒有搖滾樂器,他們目前能借到的只有一把木吉他和一支口琴。還好艾煜陽小學學鋼琴的時候沒事也順帶學了學口琴,也算勉強湊上一件樂器。為了彭不染的追求高品質,礄長晨她們偷偷向軍訓基地裡的女教官到處詢問,打聽到文藝部好像有一把好久沒人碰過的走音的大提琴,可算讓彭不染高興壞了。他們的時間很短,最後的一天裡大家都盡力發揮自己有限的才華,記譜磨合,排了一首伴奏清奇的《稻香》。有何憶齊的木吉他、彭不染的大提琴、艾煜陽的口琴和餘一biang借用桌子打出的節奏伴奏,看起來難以融合的各種風格的音色在音量和氣勢上控制調整,在適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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