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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剛去醫院把複診報告拿了,順便補查一個漏了的。回去的路上又想去教堂看雪了,路還在修,她再次路過after大廈。被白雪覆蓋的淺藍色大樓在稀稀疏疏的雪花中,有種童話世界的感覺。盧瀟想起以前寫過一首類似這個風格的曲子,是純粹的輕音樂,正想找來聽,剛放出來不到三秒,電話就響了。她嘆了口氣,車剛好在大廈下一個紅燈口,她一頭靠上方向盤上的手臂,摸來旁邊盒子裡的手機,順便關小音樂。“喂。”“我,你好朋友。”誰是你好朋友……盧瀟輕呼口氣,紅唇輕勾了勾,默了默,又直起身子,微微降下了車窗看雪。謝幸心情很好,自我介紹完不等她說話就開口說明來意了:“我準備最近發歌了,最近!我藏不住了。”雪花撲湧進來,盧瀟身上一陣都是,正又要去關窗,瞥見一輛車在雪裡利落的剎停在不遠處大廈樓下停車位上,隨後,走出來一個一身黑大衣,高大英挺的男人。“你在幹嘛?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等不到回聲後,電話傳來一陣質問。盧瀟回神:“聽到了,嗯?你說什麼?藏不住什麼?”謝幸唇角一抽,“你在幹嘛呢?我在誇你!神仙寫曲,什麼民謠,除了歌詞完全不搭邊好嗎?也不是……”謝幸想了想,“我覺得歌詞莫名帶了一股童話風。”又不純粹,畢竟是她自己感受來的,但現實也很精緻。她錄了好幾次都不滿意,成品終於最近出來了,高興非常。盧瀟輕笑,抬眸掃了下紅燈數,慵懶的臥入椅背休息,“是嘛,喜歡就好。我在外面。”“在哪兒?”盧瀟唸了名字。“在那兒幹嘛?我聽說after又有大動作。”“嗯。”盧瀟抿了抿唇,想起前幾日撂下一句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話就消失的景微酌,不免有些咬牙。瞥了眼前面的指示燈,她緩緩放下手剎,燈跳動後,鬆開剎車,往前開。也不知道和別人談的怎麼樣了……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雪是在兩天後徹底停的,停的那天,盧瀟就終於接到了景微酌的電話了。她那時候正在作曲室,瞥著他的大名在螢幕上閃爍,不由心一動,好像等久了一樣。她拿起來,一邊劃過接聽一邊單手在琴上翻弄。晚上十點,景微酌那個時候,正從公司出來,人走在鋪著一層淺淺燈光的臺階上,一步步往下,接通的時候,正好邁下最後一階臺階,那瞬間,裡面傳來一陣曼妙的琴聲。他腳步停了下來,兩秒後琴聲停下,電話裡轉而傳來一聲柔軟動聽的你好,和她的琴聲一樣,悅耳極了。景微酌望著市區月朗星稀的夜空,沒像她一樣回句你好,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那天吃飯,你落了個小掛墜,在我這裡。”盧瀟眼底漾起一道笑意,“嗯,謝謝幫我撿了。”話落,盧瀟等他說話,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有幾秒的空檔,隨後,一道乾淨清澈的聲音才傳來,“在忙?”“沒事,在等你。”景微酌瞥著停車位上的車,薄唇輕揚了下,“不好意思,我這幾天有點忙,加上天氣不好,就沒找你。”“沒事。”盧瀟望著琴鍵,手指無聲劃過,“反正在就好,在哪兒都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嗯,有點紀念意義。”景微酌挑了下眉,隨即往自己的車子走去,按了下解鎖後,彎身進去,“在哪裡?吃宵夜嗎?”盧瀟望著窗外的夜色,一片清風拂過窗沿的雪花,往空中撒開一片,好像不早了……那就吃吧。她邊起身邊勾勾唇角,回他,“好,找個地方我出去。”“我去接你?”盧瀟腳步停滯一下,默了默,仰了仰頭四處看看,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好像又沒什麼,畢竟他們倆,說熟不熟,但又好像很熟很熟了?她想了想,抿抿紅唇,“不方便吧?你住哪裡啊?”“我在公司,離你那兒應該不遠。”如果她在那天那家咖啡廳附近的話。盧瀟轉了轉眼珠子,最後點頭,“好。”把地址發給他後,盧瀟回房去。坐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她就起身把睡袍脫掉,換了一身掐腰白色半身裙。順直長髮披在耳後,外面套著一件棕色長風衣,隨後下意識的彎身要拿車鑰匙,想起不用開車,又放下,可是走到門口,又默默轉回來,這是掛她的小掛墜的。她拿著車鑰匙踩著高跟鞋出去。五分鐘左右,一輛那天在咖啡廳門口對面看到的黑車就出現在視線裡,路邊燈盞被飛速追過,那速度,盧瀟既雀躍又有點懷疑他會不會直接飛過去。景微酌在很遠就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路邊。夜裡起霧,朦朧的光照澈在她身上,高挑纖細的身影一片模糊隱約,只看得清裙襬長髮在輕輕飄動,那雙手不時碰碰耳朵,應該帶了耳機。不多時,模糊的人影就漸漸清晰,他車停下在她面前。盧瀟走過去開啟車門,進去 景微酌遞給她。伸手接過,盧瀟收回眼神,順著隨口問:“你那天去那裡幹什麼?”“你叔叔那裡?”盧瀟把掛墜裹進掌心,視線穿過灑在兩人中間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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