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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堅定的話用著那副極好聽的聲音投來,像塊雪砸落進清澈的水池裡,肉眼能清晰的看到雪在水中迅速化開。那一瞬,她就清晰的知道,他認識她的,一秒就知道她是誰的,因為他們合作過。兩年前她受邀給他的公司做過品牌推廣曲,雖然那會兒沒有真正近距離見過面,但他是知道她的,而她的長相從來不是秘密。她聞聲抬眸掃過去。他隔著幾米遠的距離,手抄在口袋裡斜睨了她一眼,唇邊一角勾起。像是在打招呼,她輕頷了頷首,用著這無聲的方式,打了個意料之外的招呼。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她從羽絨衣裡抽出手,揚起嘴角一個個打招呼,握手。到他那邊的時候,一時不知道該握不握。那部電梯可能沒有他要到的樓層,所以他還站在一旁。最後還是伸了過去,輕聲道:“巧。”他眼睛掃過她,伸出手,薄唇輕抿,頷了頷首。“啊,原來你們不熟嗎?還以為應該很熟了,是一起來的。”她轉頭,樂隊中的一個主唱,是個女孩子,對方新奇意外的看著他們剛鬆開的手,又看看分別投向她的兩道目光,不好意思一笑。“畢竟兩年前那首歌很火,那次合作很成功。”她一副沒想到幕後兩個人在這種地遇見,居然陌生的握握手的模樣。這要是放在外面被拍到,也是一條新聞了。她微愣了下後,掀起眼皮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收回手插進口袋,一笑。是啊,他們不認識,確實有些奇怪。但她低調,確實當時沒和高層打交道。那女孩子見他們是不熟的,並不是一路的,就轉道問:“盧小姐來幹什麼的?”她手指在羽絨服裡展開,摩挲著暖和的棉取暖,回他們道:“叫我盧瀟就好,不用客氣。來玩的,你們來演出?”“嗯,三天後,你有空嗎?給你票。”她說她就待兩天,不好意思。問了下是不是巡演,回頭到別的地方捧場,他們說總共六場,這是最後一站了,是公益演出,最後收入全部捐給學校的。她有些驚訝。一群人男男女女,個個青春正好,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一群人的緣故,說說鬧鬧的,她一個人加上性子安靜的原因,和他們比起來要成熟得多的樣子。他們看著她的目光也總有一股尊敬,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就大了一屆,有些不好意思,主動聊了起來。“公益演出,那真是辛苦了。”“偶爾而已,比不起你。”他們馬上謙虛否認,“你每次拿獎的時候,都能為西藝打免費的廣告,每年的演講也能吸引來一大堆學生。”她聽完,微笑起來,總算明白他們眼裡的尊敬從哪裡來的,笑道,“那是因為沒錢,只能從別的地方出力。”一群人失笑。她看著他們,逗了句:“你們的夢想,是不是就是有一天能靠名氣為學校拉客?”女孩子率先點頭,其他男孩子也笑了。她感慨,“那彼此彼此了,我的夢想是有一天能直接拿錢砸給學校,研究藝術、演講都很傷神。”一群人都被逗樂,但眼底還是對她流露出喜歡與嚮往。他看著那群人,溫柔微笑,在她看來,只是工種不同而已,她身居幕後,如果有經典的作品出來,更容易一炮而響,積攢名氣,加上她神隱的性格,都給外界多了一道好奇心。所以她的演講帶著一種新鮮與神秘色彩,比較有牽引力和認真莊重的味道。微笑的那一瞬,她無意中瞥見旁邊的男人唇角揚著一抹弧度。想了想,估計被她剛才的話逗到。這個時候,身邊的電梯開了。他卻有事要出去,臨時點個頭後轉身走了。她望著人離開的背影,和幾個校友說,“現在已經很厲害了,用什麼方式都好,有心就好。”話落,又祝他們演出順利。分開後,她往前邁進電梯。過後沒再遇見,使得那一面有點像錯覺,畢竟以前太過沒交集了,可他們彼此又應該都有印象。直到離開前一日。從雪地叢林裡玩夠了後,她慢條斯理的舉著相機,裹著一身白色羽絨服,在前一夜的酒店門口厚雪中軟綿綿的走著,邊走邊看裡面拍的馴鹿和叢林夕陽。芬蘭的雪總是不分時候,來得還急匆匆,就快到門口的時候,在十幾米外的樹下她就一時被雪眯了眼,沒注意,踩空摔了下去。那時候的酒店門口正好走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棕色大衣,眉目俊朗英挺,目睹她摔下去後,他筆直朝她走來。有兩個樂隊成員在後面也正出來,見他的腳步,就沒動。“是來出差?”她被他有力的臂彎撈起來後,平息了下氣息,彎起紅唇邊說謝謝邊問他。他低頭看著她相機裡還在播放著的馴鹿拉著雪橇在雪地叢林裡噠噠走的畫面,唇角淺淺的彎起一點弧度。兩人各自揹著大片雪白,他從攝像機抬起頭來後,和她目光交纏在了一起,像那天在酒店前臺,這次還多了一兩秒,畢竟只有他們倆。驀然這麼近的距離,想想之前的關係,就會有些奇妙。“嗯。”回神後,他眼瞼微動,眼底投出明亮攝人光,裡面含著她。她驀然覺得他的長相太過硬朗好看,輪廓又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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