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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安平侯看著似是隻有五六歲孩童的智力。”老院長面色凝重。\r司馬真上前一步，沉聲問道：“沒有辦法？”\r老院長依舊只是搖頭。\r司馬真轉頭看向李靈。\r李靈面上帶笑回看他。\r司馬真面上一軟，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下去吧。不要告訴任何人，安平侯在宮中。”\r老院長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他朝著司馬真與李靈行了禮，退了出去。\r司馬真緩緩走到床邊，溫柔看著李靈：“……這樣也好，這樣挺好。你，你會留在朕身邊的，對不對？”\r“不對！”李靈大聲瞪著司馬真：“我們吵翻了！我不會原諒你的！”\r司馬真面色一白，低頭喃喃：“這樣……你這樣了，也這般恨朕。”\r李靈笑著從床上站起來，摸了摸司馬真的頭髮，對著詫異看著她的司馬真道：“呀！我們已經吵翻了……我非常非常生氣！我要很久很久很久才能原諒你。”\r被人摸著頭，司馬真恍惚覺得李靈這動作和她當初摸著貓咪“乖乖”的動作一模一樣。他沒有阻止她大不敬的動作，柔聲道：“要多久？要多久你才會原諒朕？”\r李靈一下子抽回手，歪頭看著司馬真氣呼呼地道：“很久很久很久……起碼，起碼要到明天！”\r司馬真身子一僵，看著面色懵懂、又氣呼呼的李靈，一瞬間淚流滿面。\r“呀！你怎麼哭了？”李靈好奇地轉頭看向司馬真，抬手給他擦眼淚。\r司馬真笑看著李靈，眼淚無聲落下：“朕沒有哭。朕只是在做夢。上天給了一個好夢。朕……朕太高興了……”\r李靈依舊笑嘻嘻的：“喜極而泣？這個詞用在這裡沒錯吧？”\r司馬真笑著點點頭，看向李靈：“你餓不餓？朕給你叫吃的來？”\r李靈：“好啊好啊！我要吃烤鴨！”\r“……好。”\r李靈什麼都記得，可她的一切行為卻都像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司馬真簡直像是照顧女兒一樣，將她哄著吃了東西，看了書，又給她講故事，讓她聽著故事入眠。\r司馬真看著李靈入眠，低頭溫柔地笑起來：“……也許有一日，等你清醒過來，會更恨朕一分。”\r“可朕真的滿足了……”司馬真笑起來，恍如整個人都釋然了：“能在死前這般守著你，夠了！夠了！上天真的待朕不薄。”\r司馬真起身走到另一側的內室中，面上帶著笑，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睡著的李靈聽：“李靈，你曾說過，若是有一日，朕將你鎖在宮中，你會打斷朕的腿。”\r“無妨了，斷不斷腿都無妨……朕就想這樣守著你。李靈，朕……朕不會再傷你了，朕不會再碰你了，李靈，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