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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抽屜裡抽出一份卷宗,翻了翻。這份卷宗是張若山的檔案資料,文淵即使不看也能倒背如流。畢竟,這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人。張若山,男,二十三歲,身高一米九六,未婚,清泉縣金陵鎮漠村人。畢業於省城警|察學校,是警署重點培養物件。見張若山囁嚅著沒說話,文淵又重複了一次問話。“蘇進,是你什麼人?”張若山低下頭:“姐夫,他是我姐夫。”“辛酉年二月一十六日晚,你在哪兒?”文淵直接敲出一個具體的時間點。“不是,頭兒,你是不是懷疑我……”張若山聽到這個時間,臉色煞白。這是金陵鎮滅門慘案案發的時間。他為這個案子奔波了不少,記得清楚得很。文淵冷冷地道:“我問你,你當時在哪兒,有沒有人證。”張若山用還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撓撓頭,滿臉為難:“我當時當然在家睡覺,一個人睡的,哪來的什麼人證。”“也就是說,陳家滅門案當晚,你的行蹤沒有人能為你證明。”文淵嘆口氣,拿筆在供捲上寫起來。“我真的是無辜的!”張若山急起來,右手一抬,拉得金屬手銬咔啦啦作響,“那天晚上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獨自睡覺沒有人證?整個金陵鎮有那麼多人,光論青壯年就有二百三十五個,為什麼好端端要懷疑到我頭上?難道,難道是那個姓劉的,為了早點破案向上頭交待,吩咐你隨便找個替罪羊?頭兒,你不能這樣……”“喲,資料記得不錯嘛。”文淵笑笑,“是啊,為什麼要懷疑到你頭上,這你得問問它。”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塊金懷錶,表蓋在燈光下閃動著迷人的光暈。張若山一看見金錶,整個人都呆住了,剛才巧舌力辯的氣勢瞬間散盡,他怔怔地說道:“這……它怎麼會在你手上。明明……”“明明什麼?”文淵喝了口水,“它明明已經成金條了,是吧?”張若山張口結舌。文淵面無表情:“你說不出來,那我就替你說。”他把玩著手裡的懷錶,娓娓道:“案發的次日,你帶著這塊表去找你的姐夫蘇進,讓他幫你把它熔成金條,你七他三。這種事你們已經幹過很多次了,很有默契。他從來不問你東西的來歷,你也不會少給他抽成。你覺得這次會像以前的無數次一樣神不知鬼不覺……但你沒想到,這一次,你姐夫犯了蠢,他覺得它太漂亮,覺得它值更多的錢,便偷偷把它留了下來,只是拿了塊普通的金條給你。”更蠢的是,一個多月後,蘇進竟然把它拿到黑市上販賣。照理黑市對這種東西也是不問來歷的,多少江洋大盜銷贓都沒在黑市上漏過風。但偏巧的是,劉文遠副官剛剛來到清泉縣明察暗訪,把所有警察的親屬都列入監控範圍內,蘇進這一進黑市就撞到了槍口上。“沒有,沒有很多次!絕對沒有!這種事,我只做過這一次。”張若山面如土灰,嘴唇張噏,“我知道時常有人找我姐夫銷贓,所以我就試了這一次。就一次!我……我真的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文淵嗆了一句:“贓物在你手上,你跟我說無辜?你不說真話,我信你個鬼!”剛才那一大段只是他的故意激張若山說實話而已。原本在腦海中散開的線索開始互相聯結起來,結成了一張依稀可見的網。他記得非常清楚,案發後隔天他去鎮上搜集人證,唯一的目擊證人敲鐘老頭兒明明說好要來錄口供,人都來了,結果一轉身就不見蹤影。過後文淵和李飛雲也分析過,敲鐘老頭兒極有可能是在錄口供前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才被嚇跑,由次推測署裡有內鬼——只有這樣,老頭兒逃跑才說得通。否則,除了嫌疑人就在現場當警|察,還有什麼能突然之間嚇跑證人呢?如果內鬼是張若山,那麼,這條線索就依稀對得上了。老頭兒說過,那天晚上凌晨,他在拐角看到一個人從陳宅走出來——這個時間恰好大約是法醫推測的陳府上下死亡時間。以晚上的光線,那麼遠的距離,素不相識的人,即便月光再明亮,即便老頭眼神再好,要看清那人的模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看到的只能是輪廓。換成別人,老頭兒在白天未必認得出來。但是張若山不一樣。他太高了。不僅高,還非常地壯實,人站起來,就是一小堵牆。在這南方地界,整個縣城平均身高都沒超過一米七,要找一個比他高的都難,更何況是小小的一個金陵鎮。而巧的是,那天去負責錄口供的,正是張若山。那麼,老頭兒完全有可能是在張若山無意中站起來的當口,察覺到這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人影,所以才落荒而逃。當然,這些僅僅是文淵的推理分析,尚不足以代表真相。他還是想聽聽張若山的說辭。張若山懊惱地垂下頭,左手無意識地揉著後腦的頭髮,直抓成了一團亂麻。“那晚,我,我確實去過陳府,但我真的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半晌,他艱難地說出了自己當晚的經歷。那天夜裡,張若山和陳府的掌櫃兼管事陳其方約好了要一起喝酒。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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