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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來一看,不由一怔:竟然是一塊銀製的懷錶。這是誰的?這房間,平常就三個人進出。陳姐是不喜歡這種小玩意兒的。想到那畜牲昨夜裡來過,難道是他落下的?可是他平常又不用這種東西。陸一鳴以前倒是有塊金制懷錶,只是當掉之後就沒得用了,後來手頭寬裕後也沒有再去買一塊新表。現在那表莫名其妙成了重要證物,一時半會兒拿不回來。挑了挑眉,陸一鳴藉著窗外的光亮去看錶蓋,上面好像印著字。眯著眼讀出聲:“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什麼亂七八糟的。底面摩|挲著還有字,翻過來,上面也鐫著一行蠅頭小鍇:贈陸一鳴。嗯?陳姐送東西絕不會這麼悄悄摸摸一聲不吱,她巴不得大聲嚷嚷讓滿世界都知道。尤其陳姐很講究避諱,像表這種東西她絕對不會拿來送人,因為在她的觀念裡,送表等於送鍾(終),大不吉利。不過陸一鳴向來不講究這些東西。表是表,鍾是鍾,那能一樣麼?哪怕真有人送口大鐘他也樂於接受。陸一鳴跳也似地坐起來,按開表蓋,內側鑲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眉開眼笑,彷彿要笑出一片燦爛春|光。是陸一鳴幾年前在照相館裡拍的,那時拍了一套好多張,一直放在陳姐那裡保管,也不知他是怎麼弄到的。他禁不住笑出聲:“哎喲,這畜牲,也會送東西了?真是越來越像個人了。”那就,權當作是賠禮吧。 噩夢第一道陽光剛剛落在金陵鎮邊的河面上, 文淵就騎著他那輛哪哪都咣咣響的腳踏車,躥進了陸宅旁的小巷子。眼見陸宅舊色朱門就在右手邊, 隨意一停, 跳下車, 匆匆敲開了陸宅大門。文淵到陸一鳴房裡一坐,不由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平日裡顧盼神飛的眼睛不光黯淡無神, 還佈滿了可怖的血絲, 眼底下兩抹青灰在白淨的麵皮上尤為惹眼。笑笑:“喲,昨晚做了什麼好事?”陸一鳴這一宿算是折騰夠了,好不容易驅走了那群烏鴉睡了一小會兒回籠覺, 又被文淵給攪黃了, 一肚子火沒處發。看著文淵那異樣的興奮勁兒,猜到他一定又是為案件而來, 陸一鳴也不好意思掃人家興,只得疲憊地搖搖頭:“得了,有事兒快說。”說完我還得躺躺。“我記得,你跟陳家三少爺是同學吧?”文淵眸子裡有光芒在閃動。“對,不過好些年沒聯絡了。”陸一鳴抿了口剛泡的熱茶醒醒腦, “就他家出事兒以後才聊了幾次。”文淵拿出一隻生著薄鏽的鐵盒子,開啟, 從裡面取出三張照片一張一張鋪在桌面上:“你認得出哪個是他嗎?”這兩張照片一張是陳謹之一號,一張是二號,是大半個月前帶他們兩個去縣裡的照相館拍的。還有一張是大帥府派人送來的真正陳謹之的寸照。前兩張照片放在一起,還是能看出略微的不同, 但是神奇之處在於,兩張都和第三張看著非常相像,究竟哪個真哪個假,確實無從分辨陸一鳴看著幾張照片,也愣住了。他端詳了許久,搖了搖頭:“認不出來。十幾年沒見,怎麼認?”這案子當時他還穿在文淵的身子裡,這兩個陳謹之都是他親眼見過的,當場見過真人、說過話他都沒認出來,現在更加認不出來了。而且……陸一鳴抬眼:“還有第三個,你記得吧?”文淵一臉的生無可戀。“自然記得,我當時還是頭驢呢。”這案子本來就夠無從下手,這唯一繼承人卻接連冒出來三個!他手指下意識地在桌子上轉圈圈:“你後來跟他們有沒有什麼接觸?”陸一鳴遲疑了下,又抿了口茶,點點頭。把回到自己身體後,陳謹之一號和三號先後找過他的事和盤說出。“你怎麼不早說!”文淵聽完險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麼重要的線索,要是早些得到,這案子也不至於一直停滯不前了。“你也沒問啊。”陸一鳴不以為意地道。更何況,那時一號求他保密,三號看起來又很不好惹的樣子,他也不知當不當講。“你私心覺得哪個像真的?”文淵問道。“每見一個,都覺得那個就是真的。”陸一鳴嘆氣。一號三號都知道他底細,二號則是神態言行與幼年的陳謹之一模一樣。“不過直到那次一號偷偷來找我,求我幫他去省城,我忽然覺得,這一個才是真的。”“你怎麼看出來的?”“……有些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陸一鳴含糊地應了句,凝起眉心,“但是自從那次他躲進藥箱裡上了千秋苑的貨船,我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他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周小生關於貨船的事,周小生只是一派雲淡風輕地說,貨船早早就到了省城辦完了貨,也把藥箱託人送去相應地點了。聽那語氣,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個三號,你們警|署也沒查得出來?”“他接待我們喝酒的那個地方,後來他再也沒去過。李飛雲派人暗查了好幾次,都找不到這夥人的去向。”文淵把桌上的照片慢慢收回盒子裡,“就好像他已經從鎮上消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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