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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當初陸一鳴給的口供, 周來福生前曾向他自稱有個外甥住在鐘樓內,只是陸一鳴並沒有親眼見過。那時候警|署問過周來福家屬, 都說周來福並沒有外甥。文淵一直忽略了這個線索。但是最近張若山的落網,讓他重新審視周來福的死。他隱隱覺得,這個外甥興許就是開啟某扇門的一把鑰匙。老太太笑了笑:“都說了我家老頭子沒有外甥,你們警|察為什麼就是不信吶。這種事騙你們作什麼。”這篤定的一句話, 將文淵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重重擊碎。臨走,他從口袋裡掏出他省吃儉用攢下的一塊大洋,塞給老太太:“這是警|署給的撫卹金。”老太太怔了怔:“哎?撫卹金不是給過了?”文淵也愣了下:“誰給的?”這種意外死亡根本沒有撫卹金,不過是他好心接濟的一個說法。“前陣有個年輕人送過來一筆錢說是撫卹金,我還說呢,怎麼掉河裡也有撫卹金啊。”老太太坦然地笑著,“我一個老婆子啊一年也花不了多少,你們就把錢留著,拿去給其他需要的人吧。”老太太說了,送錢的年輕人隔著門說的話,把錢塞進門縫就走了,根本來不及看清樣貌。他究竟是誰?會不會和案情有關聯?文淵蹬著車回縣裡的時候,腦海裡亂糟糟,所有的線索都像是亂麻,攤不開,連不上。藥鋪打烊了。金叵羅就著幕色回到了鐘樓,這裡已經成了他的天下。自從敲鐘老頭一死,這裡就很少有人過來了。鎮裡新僱的敲鐘人只是每天早上過來敲一敲鐘就匆匆鎖門離開,生怕沾上什麼穢氣。畢竟現在早就沒有宵禁的慣例,暮鍾也不是非敲不可。肩上的烏鴉抽抽搭搭地哭訴著這幾天的經歷。“我原本已經找到他了!那個人……那個人趁我不注意,把我抓住了,鎖在籠子裡,賣給了一戶人家,說我是鷯哥!那個小屁孩兒天天逼我學他說話,好生氣!”他裝乖賣傻好幾天才終於有了到露天放風的機會,趁機向天空釋放訊號求助。金叵羅得到訊息,親自去那戶人家花一塊大洋把它買了下來。那小孩雖然不樂意,但小孩的父母可是高興得很,畢竟他們買下它時只花了兩塊銅元,一塊大洋夠買好幾只這樣的鳥兒來哄兒子了呢。想到這裡,烏鴉更生氣了,它竟然只值一塊大洋。“好了,別哭了。再哭你就把那一塊大洋還給我,”金叵羅淡淡地道,邊輕揉著手裡的一張紙條邊問道,“蒼羅,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哪裡?”“……在,在隔壁蒼泉縣的東城集市裡。”蒼羅眨眨淚眼,楚楚可憐。它只是一隻鳥,哪來的大洋。“嗯。”金叵羅點點頭,眸中映著天邊最後的幾縷晚霞,閃動著異樣的淡金色。那個人……居然就在這附近。不過想來也是,金陵鎮這個地方,一定有那人需要的東西,必定不會跑太遠。守株待兔吧。反正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也不著急這幾天。他展開手裡已經看過無數遍的紙條,低頭看了一眼,又一次勾起嘴角笑起來。什麼東西這麼好笑?剛才到現在主人已經看著它笑了十三次。蒼羅偷眼去瞟。只見那張皺巴巴的紙上畫著什麼東西,圓臉凸鼻,吐舌頭……約摸是條小狗吧?原來主人喜歡狗麼,蒼羅恍然大悟。金叵羅在鐘樓從黃昏坐到夜色湛然,看著明月從西邊慢慢挪到正空。整個金陵鎮在夜幕降臨時華燈初上,到了這個時候又漸次熄滅,重歸無聲的寧謐和黑暗。這點時間,對於以往的他來說,只是極短的功夫。短得,幾乎沒有感覺。他曾經在無盡的孤獨裡數過上萬個日落,這麼一點功夫又算得了什麼?他明明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多等幾天,至少等封印再開一道。但是,不知為何,此刻他心裡充滿了說不清道不盡的焦灼,這份焦灼裡,摻雜著淡淡的甜蜜。在鐘樓上呆得越久,這份蜜意越是要盪漾,彷彿將要溢位來,正如同春雨裡的河水。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一道黑影從鐘樓上一躍而下,在鱗次櫛比的屋頂上匆匆掠過,很快沒入無邊的黑暗之中。陸家大院。所有的屋子裡早早熄了燈,靜悄悄的。陸一鳴睡得早,但睡得也淺,時不時被一兩個夢驚醒。醒來又已然把剛剛的夢忘光了,只得帶著懊惱繼續睡。蒙朧之間,陸一鳴察覺有什麼東西朝臉上噴吐熱氣,挾著起床氣警覺地睜開眼。 進賊陸一鳴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 臉上這股熱氣驟然升溫了。滾燙而又柔軟的吻像是烙鐵在唇|邊重重落了一記。嗯?!陸一鳴怔了怔,雖然黑暗中看不清身上覆著的人, 但猜也能猜到是誰。除了他養的畜牲, 還有哪個這麼無賴!心頭一陣火起, 加上失眠的憤懣,他抬起膝蓋就是一腳。捱了這一記, 身上的人非但沒有生氣, 反而輕笑起來。他伸手輕撫過陸一鳴的臉頰,一路往上,撥開了留海, 用自己的額頭輕抵著陸一鳴的額頭, 磁性的嗓音低低道:“你寫給我的信我看過了。”陸一鳴試著掙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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