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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設了?”金叵羅沒有回答,卻嘲笑著反問:“你要我怎麼做,才算得上是報答你?”滾。明明想說的是這個字,但陸一鳴脫口而出的卻是另外六個字:“有種便殺了我。”說完自己也嚇一跳。隨即豁朗:不錯,這不正是他一直想做卻又不敢承認不敢做的事麼?每天擔驚受怕,只怕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怕一睡從此與世長辭,任由妖物奪舍。百般不忿卻又只能坐以待斃。既然不能抗衡,那倒不如玉石俱焚,就這樣帶著那個驢妖一起下地獄也好。他喃喃道:“活著,真是沒意思得很。”金叵羅怔了一下,似乎並沒有料到這個答案。漂亮的眼睛閃過不屑。“懦夫。”他冷哼一聲,“這麼想死,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我……”我不想死。我不甘心。我捨不得。那些看不完的風景,讀不完的好書,嘗不完的美酒,聊不完的好友……他一樣都捨不得,更不甘心將自己的皮囊和人生拱手讓人。陸一鳴張了張嘴,卻淡淡地說:“我怕痛。”“我來幫你吧。”金叵羅聲音忽然溫柔起來,低低說道。“哦。”聽到對面溫柔的回應,陸一鳴原本繃緊的心不知為何莫名的鬆懈下來,毫無情緒地應了一聲。意識漸漸升起,彷彿到了雲端,他麻木而迷惑起來:他剛剛說了什麼?我又說了什麼?我為什麼要死?死是什麼樣的?金叵羅的臉和氣息貼得更近了,鼻尖籠在一團灼熱的氣流之中。陸一鳴淡淡地想:他要做什麼?下一瞬,金叵羅的嘴唇就覆了過來,這下,就連嘴唇也被包籠在異樣的熱度之中了。陸一鳴繼續淡淡地想:他在做什麼?金叵羅輕輕舔‖弄著那柔軟溫潤的唇瓣,將那裡每一寸都舔成更深的殷紅,再從微啟的唇角鑽了進去。感受到對面人輕顫了一下,他著抬起了那人的下頜,忍住直接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的衝動,稍退出來,輕啃著他的唇,輕聲說:“把舌頭伸出來一些,讓我吃。”看著那人蒙著水霧的眼眸疑惑地眯了一下,半晌,粉|嫩|的舌尖居然依言探出白玉般的齒間。金叵羅終於按捺不住,重新衝了進去,有如一股颶風席捲而去,懷著踏平山嶽之勢翻山越嶺,以大禹治水的耐心開山造渠…………彷彿過了許久。感覺到金叵羅終於放開自己,陸一鳴淡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金叵羅的臉,因為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神情。陸一鳴的頭軟弱無力地靠著身後的床頭櫃,用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音調毫無起伏地問道:“為什麼我好像還沒死?”金叵羅舔著唇角,笑了:“等明天你醒過來,自然就會羞死了。” 四個人春風不過一瞬,惟有萬物的生長是無窮無盡的。河水在三月最為清澈明亮, 這個季節荷葉剛剛開始抽芽伸展, 嘗試著在初夏到來之前就鋪滿整個河面, 來個接天蓮葉無窮碧。清晨,河岸邊草色青得蘸滿了白居易的詩意,卻可惜被一個煞風景的身影壓倒了一小片。這個時間幾乎沒什麼人到河堤來, 倒是清靜。那人枕著手仰躺在岸邊,臉上蓋著一塊剛剛展開不久的新荷葉, 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發呆,老半天一動不動。他小腿上擱著一支魚竿, 線連著鉤正沉在河裡,只要有魚上鉤,立馬就會有動靜。但魚總也不肯上鉤, 那人像是不耐煩似地,終於忍不住從腦後伸出右手, 在旁邊的草地裡摸了摸, 折了根草枝在手上把玩。一隻渾身羽毛烏亮的烏鴉在不遠處的柳上枝上百無聊賴地看著他, 看得眼睛快成了對眼。沒辦法, 主人非要讓它盯著這人, 它能怎麼辦?忽然那人沒來由嘀咕著罵了一句,掀開了臉上的荷葉,露出秀逸的五官。只是五官帶著一片淺淺的緋色,似乎沉浸在某種忿忿的情緒之中,略顯猙獰。“等明天你醒過來, 自然就會羞死了。”陸一鳴腦海裡總不斷地迴響起昨晚意識喪失之前聽到的最後那句話。像有人在他腦殼裡裝了臺留聲機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播放。低沉的磁性嗓音,帶著濃濃的嘲諷。每重複一次,說話人在說話的時候喉結微動的樣子便腦海中映出,而在那句話之前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自然又會重新浮現一次。哪怕他不停地強制中斷抑或是抹掉那些畫面,仍是止不住這一遍遍地回放。他倒是沒被臊死,卻是快要被氣死了。他怎麼敢?!“混帳東西。”又罵了一句,陸一鳴恨恨地揉了揉被扔在一邊的那片荷葉,那上面殘留著微妙的熱度。像是要沲恨般,他把手裡搓乾淨了的草莖的末梢放到了嘴裡,以牙用力地咬起來。想不到他陸一鳴千養萬養,竟養出這麼一個敢上房揭瓦的東西來。他自問脾性算好的,沒受過氣,也向來很少與人置氣。雖不說出身豪門,但從小也算眾星拱月倍受寵愛,哪怕出了門,外人哪個不對他以禮相待?就算是趙宏聲這樣坑他家財的潑皮無賴,表面上也是客客氣氣。更何況是這麼個他真心相待的……的狗東西。嘖,一身好涵養全敗在這個狗東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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