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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周小生擺弄著掌心的一隻檀香木盒, 指尖一彈,盒子上的活釦被頂開, 盒子裡沙沙地掉落出十幾枚芝麻大的金色殼子,“再等等。”他不緊不慢地把這些金色碎殼攤在茶几上, 擺出花的形狀。“這些是相思蟲的殘骸?”周雲軒拈起一枚, 眯起眼睛對著陽光細細端詳,“原來它們死後變成這個樣子……”所以相思蟲越來越罕有。到了現在,除了專門飼養,它們在民間已是絕跡了。這種蟲子一旦進入到密閉空間,則自動進入長眠狀態,不吃不喝,不動不彈。當重見天日,則可復甦如故。此蟲還有一種奇異的特性,身體可與金子相融,若是投入金匣之中,則如魚得水,可與金子融為一體。周雲軒皺著眉頭:“表哥, 什麼時候才能走?在這呆了快一個月了, 什麼都玩膩了。”現在再叫他上臺演戲,他也不想幹了。“養了那麼多年, 竟然一下子死了這麼多!”周雲軒搖搖頭,“那隻匣子裡的東西有多寶貝?族長竟然下了血本放了這麼多相思蟲,平常我要摸一摸這些蟲子他都不許呢。”相思蟲是一種壽命極長的金色甲殼蟲,短則可活數十載,長則可數百歲,極為罕有。相思蟲往往以一雌一雄為一對,長相廝守,若將彼此分開,即使相隔千萬裡, 也能感知對方所在, 有如指南針一般, 將頭指向伴侶的方向,伴侶死去,另一方也會在幾年前慢慢死去,故得此名。半透明的金色殼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嗯。”周小生淡淡地應道, “可惜都死了。”河畔。樓船依舊。二樓的甲板上, 兩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茶几畔看風景。 犯病文淵和署裡的人跟張若山多少有些交情在,即便要公事公辦,也還是有下不了狠手的時候。可是劉副官的人不一樣。他們可以讓張若山在體表毫髮無傷的情況下,受盡折磨。文淵在等待的當口已經將這幾日審問的筆錄掃了一遍。張若山除了反反覆覆地把前情供述外,其它一字未吐。但這遠遠不足以證明他的清白。——誰都知道偷竊和殺人的結果有著天壤之別。即使確實殺害了敲鐘老頭兒,也沒有人會輕易坦承的。尤其文淵心裡很瞭解張若山,張若山是一名有著超乎常人的承受能力和心理素質的優秀警員。上次若不是警署這邊掌握了贓物從他姐夫手裡流出來的鐵證,他絕對不會承認偷竊的事實。按照流程,若是再審不出點什麼,過一段時間人就得放了。換言之,張若山自己也非常清楚流程,只要他繼續忍耐,他很快就可以重獲自由。他是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鬆口的。“吃過了沒有?”文淵把卷宗合起來一放,對剛剛在桌子對面坐下的人溫聲問道。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當然,他自己還沒有功夫吃。張若山怔了怔,麻木的眼瞳深處像被喚醒了什麼般亮起兩星微光,他嘴角抽畜了一下,像是在苦笑,低低地道:“吃了碗粥。”鋪子打了烊,陸一鳴就和金叵羅到旁邊的粥鋪吃粥。陳姐不在的第一天,陸一鳴想她……的廚藝。平時常常是陳姐做好了三人份的飯菜,他卻不一定回家吃,總覺得都是那些菜色,早吃膩了。現在吃不上了,倒是開始想念。金叵羅對食物一向可有可無,興致缺缺,陸一鳴隨便給他點了一碗一樣的。很快,老闆娘端上兩碗蝦仁粥。陸一鳴拿起勺子對著蝦米粥大塊朵頤,不一會兒就撈完了蝦米,粥卻還剩大半。再執著地撈了半天,已經一丁蝦皮都撈不著了,瞟一眼金叵羅的碗裡,幾乎分毫未動,拇指大的蝦仁浮在粥面上半隱半現,色香俱全。他還沒開口,金叵羅就徑直把整個碗推了過來。“我不吃。”陸一鳴不跟他客氣,大方笑納。金叵羅不吃飯也不會餓。吃了幾口,抬頭問道:“你除了金子,還喜歡吃什麼?”金叵羅眸中浮起玩味的淺笑。陸一鳴感覺到他的視線似乎在自己唇間流連,忙在他出口前皺眉道:“算了,當我沒問。”嘖,真是。一不小心就陷入了奇怪的氛圍。這畜牲,莫非跟那些貓呀狗呀一樣,也是挑春天發情?旁邊忽然有人驚喜地喚了一聲:“這不是一鳴麼!”陸一鳴勺子一頓,扭頭看到隔壁桌俊朗的青年男子,先是一怔,隨即笑起來:“秦秋?”看看那人旁邊穿著洋裝的年輕女人,又是一怔,“喲,秦春!你們姐弟倆怎麼回鎮上來了?”竟然是舊時的鄰居,秦氏姐弟。只是後來秦家舉家遷到了省城,很少再聯絡。秦春笑笑:“先前的舊宅子之前一直在租,近期有人出了大價錢說要買,老父親身體不便,我便和秦秋回來處理一下。剛想登門看看你呢。”陸一鳴向金叵羅介紹:“哦,這是我的兩個發小,秦氏春秋,多年不見。”又向秦氏姐弟指了指金叵羅:“這是我……嗯,朋友。金叵羅。”雙方彼此以目示意。秦秋端詳了下金叵羅:“這位金先生,不僅相貌出眾,名字更是特別啊,跟我們這些大俗名就是不同。”“那是自然。”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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