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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到了對方的來意,臉上笑意卻更濃,簡直要把三月的春光提前笑出來:“探長裡邊請。”陳姐沏了茶便出去了。留下花莫言和探長兩人面面相覷。“文探長,明人不說暗話,”花莫言開門見山,笑意盎然,“我在這待著很好,不會走,不想走,你奈何不了我。這副皮囊,不錯。我喜歡。”陸一鳴聽得一怔,他原本還尋思著怎麼套對方話,倒是沒想到對方竟如此坦蕩蕩,一點要掩飾的意思都沒有,登時氣得臉色煞白:“你!你是什麼東西?佔了我這副皮囊有什麼企圖?”花莫言原本的笑意瞬間消失了,眸中竟有幾分說不出的陰鷙,他悠悠嘆口氣,聲音卻始終溫雅柔和:“我是什麼東西,你不是能猜到嗎?陸大少爺?”他原本以為對方就是探長本尊,但看這反應,不打自招啊。一下把自己老底都掀出來了,真是缺心眼。看來這陸少爺運氣也不算太背,陰差陽錯的竟然沒變成驢。可惜了。那這驢……應該就是探長了?花莫言瞟了一眼小灰驢,不由生出幾分同情,對它說道:“本來沒你的事,你非要逞英雄,現在好了?”陸一鳴臉色更是難看,一股火氣由丹田往上衝,上前拎起對方的嶺子,掄起右手就是一拳:“你這怪物!給我滾出去!!”花莫言躲也不躲,捱了這結結實實的一記打,左臉瞬間腫出了一個包。他咧嘴笑了:“這一記打,是應該的。算我欠你。”“你……!”陸一鳴聞言火氣衝出七竅,又是一拳。花莫言左臉更腫了,嘴角溢位一縷腥甜,他挑了挑眉:“這一記打,就是多的了,算送的。再打你就要後悔的。”陸一鳴的臉已經被怒火染得通紅,他盯著眼前這張他看了二十三年、無比熟悉的臉,那臉上寫滿了令自己陌生的狡黠和囂張。心中怨憤難平無處發沲,正想多揍一頓,後背卻猛地吃了一記打。“啊!”他吃痛地放開花莫言,疑惑地回過頭。身後,陳姐正執著一條扁擔,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文探長!我以為你是個斯文人,想不到還玩起刑訊逼供來了!”“你打我?!”陸一鳴感覺心頭像撕了個口子,比背上還痛得厲害。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捱過家裡的打。陳姐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對他還是有分寸的,最多戳戳腦門,平常那個無微不至更是不消說。“就打你怎麼了?”陳姐扯開嗓子罵起來,“我家少爺做了什麼違法的事了,你拿出證據來,無端端打人你還有理了?!”說著,抄起扁擔對著他劈哩啪啦就是一頓。花莫言在一旁翹個二郎腿邊喝茶邊笑得歡。眨眼功夫,陸一鳴肩上、肋上、手上就又吃了好幾記。小毛驢眨眨眼,蹄子指指大門提示:跑呀,傻子!陸一鳴自知跟陳姐說不清,也不想跟陳姐動粗,只得一手搶了扁擔扔在地上,大步往外走。半道里金叵羅從廂房裡走出來,不知是不是有意,擋在了前面。陸一鳴抬頭看他一眼,咬咬牙低低地說:“走開。”金叵羅其實剛剛被陳姐的大嗓門給吵醒,走出來想看看情況,卻見到陸一鳴怒氣衝衝走出大堂。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到陸一鳴生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陸一鳴這人別的拿不出手,脾氣卻是極好的,說白了就是心大,平時被別人嘲諷數落,從來不大放在心上。金叵羅經常故意對著他甩臉,他也沒計較過,一轉臉照樣笑得賤兮兮。難得見他這樣生氣。是不是換了皮囊,秉性脾氣也變了?陸一鳴見金叵羅面無表情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杵著不動,想到他也不認得自己了,心中的悲憤更是溢了出來,冷冷地道:“怎麼,你也想打我?”推開他,摔門而去。小毛驢默默跟在後面一溜小跑追了上去。金陵鎮外的河面上,綠波鱗鱗。一艘漁船正緩緩地靠了岸。船上走下來一個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年輕人,他向船伕抱了個拳:“老人家,多謝相救,日後一定湧泉相報!”“去吧去吧。”老船伕笑呵呵地揮了揮手。他每年能在河上救下好幾個人,從來不指望有誰來報答。那天見到一艘大船上有幾個黑衣人扔下個大箱子,他就覺得不對。偷偷過去撈上來,裡面果然裝了個全身捆得嚴嚴實實、還被抹布塞了嘴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物。幸好人沒事啊,不然他家人得多擔心。眼看那年輕人在岸邊的撥開蘆葦叢,身形晃了晃,邁上了進鎮的大路,船伕才嘆口氣,搖著槳慢慢離開。陸一鳴負氣間已經穿了十幾條巷子,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陳宅跟前。往日氣派的硃紅色大門已經有些斑駁,上頭兩盞大紅燈籠破了好幾個窟窿,牆頭的黑瓦間也冒出了野草,顯然是好久沒有人打理了。想也難怪,自從出了滅門慘案,這房子就成了遠近聞名的鬼宅,陰氣森森,根本沒人敢靠近。那個陳謹之也是一直住在典當行裡,從不回來住。一大家子和善人全死了,卻留了這麼個不是東西的陳謹之。慨嘆之際,和一個過路的差點撞上。陸一鳴見他衣裝破舊,風塵僕僕,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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