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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莫言迅速逼自己從慌亂中冷靜下來,默唸凝息決以避免湖水灌進肺裡。但無法動彈的身體仍然被一雙看不見的手牢牢攫住拉往湖底。世間萬物分為六道。六道之中存在於陽界的,除了天道、人道和畜牲道, 還有個包羅永珍的阿修羅道,介於人鬼神之間。師父說過,若是搞清楚了妖魔鬼怪的屬性,破其法門自有解法。但這面湖,又當屬哪一道?是湖有了靈性化成精怪,還是神靈庇護讓它有了神性,又抑或是……?四周的壓迫加重了,打斷了他的思緒,一陣陣眩暈。他的凝息決也支撐不了多久,尤其是這種被鎮壓的窒息感太過強烈,嚴重影響到他的意識,難以持續運法。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明明應該有個幫手的。……該死的,這個姓金的哪去了?朦朧之際,視野裡竄進來一個黑影,狠狠地攫住了自己手腕。他的手,帶著異於常人的熱度。腳底下,也似乎有一雙冰冷的手,攫住了自己的腳。整個人像要被撕扯成上下兩半。劇痛之下,他終於昏死過去。……再度醒來之時,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帷帳。花莫言起身環顧,自己已經回到了陸宅。看來是成功得救了。身上換了套乾淨的衣裳,裹了兩層厚被。身體看來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四肢仍有刺痛的寒意殘存。金叵羅坐在床頭背對他把玩著一隻匣子,匣子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卻玩得津津有味。花莫言笑起來,貼上去一把搭上金叵羅寬厚溫暖的脊背:“我還以為你不打算救我了呢。”金叵羅嫌惡地拿開他的手,冷道:“又不是救你。”這時陳姐端著盆熱水推門進來:“少爺,你剛剛發冷得厲害,先躺下吧,我給你擦擦手。”花莫言乖乖地把一把凍得發青的手遞過去,哆哆嗦嗦地裝可憐:“我這是得了什麼病哪,可凍死我了。”陳姐邊用熱水幫他捂邊誚他:“一定是你昨晚徹夜不歸,著涼著得厲害,暖和暖和就好了。”捂完手泡完腳,蓋著三大床棉被,花莫言還是一直喊冷。那臉色煞白嘴唇發青的模樣倒不是裝的。說來也奇怪,四肢這股寒意在被熱水捂過泡過後,反倒擴散了。此刻軀幹肺腑俱是寒氣沁人。陳姐瞟一眼坐得遠遠的金叵羅。金叵羅感受到陳姐的視線,冷冷地抬眼看過來,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城東警署。警員們有如工蜂般各司其職出出入入。不時有人面色或晦暗或焦灼地衝進去報案。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所以,完全沒有人注意到一輛黑色進口吉普車以果決的姿態停在了大門的右側。更沒有人注意到車內的中年男子正一臉鐵青地觀察著警署的一切。文淵在李飛雲的辦公室低聲地彙報這幾天在春秋戲苑的觀察結果:一、毫無異常。二、戲苑的人很少外出,只在樓船和七星樓之間走動,除了班主應酬外,整個戲苑也鮮少與外人交流。三、戲苑的採買多是靠另一輛貨船來供給,那輛貨船每隔十天左右便回來供一次貨。最後,文淵得出了一個結論:“表面上,這就是一個正常的大戲班子。”李飛雲卻聽出了話裡有話,問道:“那實際上呢?”“實際上,”文淵微微凝眉,“這個戲班不大正常。”“操!”李飛雲忍不住拍了一下文淵的後腦勺,“你他媽學誰呢,說這種廢話!”“您別急,這個事兒肯定得多角度分析。你看春秋苑在咱們省區內揚名也有多年了,班主換過三任,現在這個周小生就是最近的一位。沒有人知道他們這一班子來自何方。就幾十年前突然聲名鵲起,自然而然地做大了。但是,”文淵不惱不慍,娓娓說道,“這麼個知名戲班,從來不對外招收學員。很多戲迷慕名拜師,一個沒成。更別提那些想進去當學徒混口飯吃的尋常人家了。”“春秋苑每年都有不少新戲,一上新戲啊,就有新角兒上場,可是既然他們從來不招收新人,那這些源源不斷的新角兒倒底哪來的?而且我也查過了,這些新角兒,也沒人知道來歷。”李飛雲點點頭:“這來歷,是個疑點,回頭找省城的人脈,追檢視看有沒有線。”頓了頓,“但我讓你跟著周小生,是讓你查查內鬼的事兒,你查得怎麼樣了?”文淵嘆氣:“恐怕,他真的跟陳家那個案子的內鬼沒什麼聯絡。就案發的時候,周小生他們戲班還在同縣唱著呢,當時他們的貨船也沒走過這邊的水路。同縣離本縣沒有火車,也沒有大路,用陸路最快也得一個月,走水路快些,但也得大半個月。而且這個戲班子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也不像要搞這個事的啊。”“那你前面分析那麼多幹什麼,浪費老子時間。”李飛雲氣得喝了兩口水。“哦,只是覺得他們有點兒奇怪。”“只要跟本案沒關聯,又沒殺人放火,他們愛奇怪就奇怪去吧。自古以來,那些唱戲的,多有些怪癖奇俗……”不等李飛雲展開論述,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不急不緩,輕重均勻。一聽就知道不是自己人敲的,局裡一幫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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