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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殺人?!“幹什麼呢!”文淵吼了聲,衝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文淵剛一腳踏進陣裡,雷鳴般的爆|炸|聲便在洞中響起。登時地裂山搖,燭火全熄,洞中昏暗一片,文淵也被震得昏死過去。晴空漠漠。金陵鎮上空冷不丁響起幾聲悶雷。街市上的路人們為之一頓,隨即抬頭看這天色並沒有要下雨的意思,便相視一笑而去。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咳嗽中甦醒過來。他睜開雙眼,覺得臉上奇癢無比,抹了一把臉,手上盡是土灰,爬坐起來,腦袋昏昏沉沉,半晌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對了,這是鎮外牛頭山的山洞。心頭騰地升起一股怒火:那老頭兒!竟給我下套!他人呢?舉目四望,只見山洞上方不知何時被炸開一個洞,陽光照進來,洞內亂石散落,一片狼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忽然發現幾步開外躺著一個人。走上前去,剛想猛踹一腳,卻發現這人不是那老頭兒,倒像個年輕後生。用袖子把人臉上的土灰細細抹開一看,果然是個後生。眉如寫意淡墨,鼻若畫上遠山,倒是俊逸。只是雙目緊閉,少了流光。他端詳著這張臉,愣住了:這人……怎麼和我生得一模一樣?!目光下移,不對,穿得也一樣。這不是他出門時穿的外套麼?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穿得也一模一樣的人,此刻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姿勢怪異,死了一般毫無生息。他嚇得腳一軟,跌坐在地上:難不成,我死了?靈魂出竅了?抖著手指探了探那人的鼻間,不對,有呼吸。再探了探自己的,也能撥出熱氣。沒死啊。頓時舒出一口大氣。那地上這人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老頭兒施了什麼法術,能把人變成倆?察覺有些不對,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這雙手,骨節分明,指甲上沒有月牙兒,右手食指和中指間生著一層薄繭。左手腕上有一道疤。這顯然,不是他的手。再低下頭,身上穿著米色襯衣加件格子馬夾,這身衣服……也不是他的。想起什麼,他慌忙扒開地上那人的袍子,掏半天果然從內側口袋如願掏出一塊懷錶,開啟懷錶,藉著表蓋內側平滑的銅面,他看到了自己的臉。瞬間發出一聲慘叫。 冒名傍晚,陳姐發現陸一鳴遲遲不歸,問金叵羅也說不知道,不由有些急了,剛要出門尋思著去賭坊找找,就看到文淵探長灰頭土臉地揹著同樣灰頭土臉的陸一鳴走上門來。陸一鳴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昏過去了。“哎喲!你們這是……怎麼鬧的?”陳姐忙招呼正在劈材的金叵羅過來幫忙把人搬進房去,轉身給文淵倒了一杯水。文淵坐在陸一鳴床頭的椅子上,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下去,喘了半天大氣,“你們有沒有見著那個姓莫的老道士?”“那個幫楚有才找金子的老頭兒啊?沒有。”陳姐只顧著看陸一鳴的傷勢,她賣了多年藥,跟大夫打的交道多,也稍懂些醫理,發現陸一鳴只是有些皮外擦傷,才鬆了口氣,轉頭問道,“探長,你們這是……打架了?”文淵擺擺手,就把老道士把陸一鳴迷暈的事兒大概說了下,只說自己正巧路過把人救下,卻不小心讓老道跑了。“啊呀!我早就覺得那老道士不是什麼好東西!”陳姐罵了兩句,想起眼前的是警署的探長,不能失了禮數,忙笑道,“還多虧探長您了。”文淵憂心忡忡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陸一鳴,半晌,冒出一句:“陳姐,有件事想麻煩你。”“探長您儘管說。”文淵臉上閃過一絲為難,指著窗外的暮色,嘆口氣,“你看眼下天色已晚,我能不能……在此借宿一晚?”洗漱過後,文淵穿著陸一鳴的舊衣裳,暫住在客房。走過書桌前,不經意間看到桌上鏡子裡閃過自己的臉,不由一愣,頓住了腳步。鏡子裡這張臉,二十五六年紀,削瘦清峻,眉目寡淡,鼻高唇薄,不笑時有刻薄之相。一看……就是那種嚴謹古板之人。他輕輕撫過側頰,長嘆,忖道:這個事,怎麼跟陳姐說呢?一覺醒來,他陸大少爺不知怎麼地竟然變成了文淵探長?老道搞的什麼鬼!這種事,若不是親身經歷,陸一鳴是斷然不會信的。偏偏醒來時老道早跑了,自己真正的身體又昏迷不醒,問也不知當問誰。如果照實跟陳姐說了,以他對陳姐的瞭解,多半要是被亂棍打出去的。難不成,自己以後就得用這個身子過下去了?想到這裡陸一鳴心底有些發寒。不曉得這個文探長家住何方,家境如何,有無妻室?對他的家人當怎麼交待?自己又怎麼謀生?陸一鳴自小就是被家裡寵慣大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行,卻一直錦衣玉食。哪怕落魄了,比起普通人也還算過得去,至少也不是十分奔波。大學讀的是心理專業,跟別人吹起來玄之又玄,實際上沒點屁用。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話說,自己的身體還醒得過來不?既然他的魂跑到了文淵身上,那麼,文淵的魂興許也跑到他陸一鳴的身體裡去了。莫非可以等他醒來,兩個合計合計,跟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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