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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謹之笑了:“人嘛,固有一死。早一天死,和晚一天死,有什麼差別?人活著,不一定比死了更快活。”這歪理說得陸一鳴也是服了,“你們陳家,有沒有什麼仇家?”“就算是有,我又怎麼會曉得?”陳謹之施施然,渾然不在意,“我十二三歲就離家在外,寄住在京城的姑姑家,老頭子每個月寄錢都是寄給姑姑,連信都不給我寫的。”陸一鳴也沒想到陳謹之跟家裡關係這麼差,連聲爹都不願意叫,“你……上一次回家是什麼時候?”陳謹之翻起眼睛想了一會兒,“興許是兩年前吧。我也不記得了。”打發走陳謹之,陸一鳴藉著去金陵鎮找線索的機會,又跑回家一趟。陳姐不在家,只有金叵羅在劈柴。“阿金,”陸一鳴衝金叵羅笑笑,“那個,你家少爺醒了沒有?”阿金面無表情地指了下臥房。陸一鳴奔過去推開門,看到自己的皮囊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喝著一碗湯。這場景真是說不出的怪異。聽到門開,那人抬起頭看向這頭,怔了怔。“你醒了?”陸一鳴咧著嘴上前,壓低聲音,“你……是不是文淵探長?”那人歪著腦袋,似乎在思索什麼,搖了搖頭。“那你是誰?”陸一鳴大驚失色,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跌落谷底。那人聽不懂似的,一聲不吭,一直不住地搖頭。彷彿個受驚的孩子,躲進了床角蜷成一團簌簌發抖。這時陳姐抱著不知一盅藥湯走了進來,見到來客,不由放下藥湯訴起了苦:“哎呀,文探長,自從我家少爺今早醒過來,就一直是這副樣子,大夫說是嚇傻了!這可怎麼辦呀。”陸一鳴萬萬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心情差到了極點,“那,那他有沒有說過什麼?”“人都不會說話了,還能說什麼!”陳姐抹了把眼淚,“這倒底是怎麼了呀。”陸一鳴聽不進陳姐哭哭啼啼說了些什麼,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陣陣眩暈。這房間裡的一切事物,包括茶几,杯子,床架……彷彿都瞬間浮空而起,繞著他,走馬燈似地跑。半晌,他才緩過神來,抬頭,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院子。阿金正專心致志埋頭劈柴。像是完全沒察覺到他一步步走近。陸一鳴習慣性地伸手插|進他柔軟的頭髮裡揉了揉。阿金抬起頭,冷冷的眼睛從下往上掃過來。目光像天生帶著寒氣的冰刃。陸一鳴訕訕地把手縮了回來,“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淒涼,默默地走出了大門。走了幾步,回頭,卻發現阿金也正扭頭看過來,似乎還咧嘴笑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他便回過頭去繼續劈柴了。興許是錯覺吧?這臭道士著實可惡!陸一鳴坐到路邊的酒鋪子裡一個人喝悶酒。這裡的酒,便宜,幾個銅元就可以喝一大壺。他在警署也查過莫老道的資料,完全沒有記錄在案。竟不知此人何方人士,何許人也。只聽說此人神出鬼沒,古道熱腸,經常助人除妖平患。呸!古道熱腸,什麼鬼玩意兒。幾盞黃梁下肚,他只覺得肚中的火氣燒在了一處,彷彿一開口就能吐出一團火來。冷不防旁邊響起一個清鶯出谷般的聲音:“下雨了,小夢,把傘拿出來。”陸一鳴一怔。這個聲音,他縱是喝得再醉,也聽得出,忘不掉。趕緊低下頭,把臉埋在臂彎裡,生怕被人發現。過了會兒才想起來,他現在又不是陸一鳴,有什麼好怕的?等腳步聲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遠了,他才鼓起勇氣,睜著醉眼努力朝著腳步聲消失的方向望去。雨簾重重,早把人隔成了淡影。作者有話要說:目前正在修文過幾天修完再一起把新版放上來,估計會有些不大一樣,歡迎大家提出意見不好意思,交待一下白月光 文淵探長離開金陵鎮之前,陸一鳴特意去了趟方誌館,以辦案的名義把整套《金陵地方誌》全借了出來。方誌館裡修書的老頭兒,扶著老花眼鏡莫名其妙:“探長,辦案還要這個?”“哎,瞭解一下本地的風土人情嘛。”陸一鳴發現這探長的頭銜著實好用,到哪裡都吃得開。回到寓所,在煤油燈下,陸一鳴就著記憶翻開書。這套方誌,他小的時候是當作志怪奇譚、混著《太平廣記》、《搜神記》、《聊齋志異》這類書一起打發時間看的,內中諸多荒誕不經的記載,他一直覺得是修志的人太過無聊瞎編的。但是,自從這幾天經歷這種種,陸一鳴不得不開始懷疑人生。依稀記得裡面有個故事,講的就是移魂吧?只是不記得在哪一卷了。忍著瞌睡翻到第七卷 ,終於找到了那個故事。 【卷七移魂老丐案嘉慶肆年間,一老丐自東而來,雞皮鶴髮,傴僂跛足,見人即泣,自言乃金陵富商方慕青,年方而立,某日晨寤驚覺自己竟化為殘廢老丐,身在千里之外一破廟中。遂一路行乞返鄉,卻遭家人拒之門外。方府言方慕青未曾離家,直斥此丐為江湖術士貪財行騙,告官拘之。官審之,老丐竟能將方府上下事直坦無遺,問無不答,無一不準。未決,丐突暴斃獄中。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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