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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也瞧著自己不久前與一位客人下的棋,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誰叫奴家要載的舟裡,主人是個善嫉的君子呢~”意有所指,唐慧心卻也只是無可奈何地抬起了頭,伸出手輕輕勾了勾她額頭間落下的碎髮。“也不知是君子愛美人,還是美人愛在下。”“自然——”她握住了唐慧心那不安分的手,撓了撓手心,癢癢的,“是海棠愛柏舟。”她一怔,一下子趁著海棠說完放鬆的一刻,收回了手。“柏舟……柏舟如是也。”那一刻,一個人心中想的是她若真是柏舟該有多好,而另一個人——無論柏舟如何,慧心定不負你。唐慧心匆匆走在路上。青翠的葉子沾了那夜色的露,折射著那隱藏在雲間時現時匿的月亮的光芒,落在穿著藏青色長袍的少年腳下,被踩出一片水光。“少爺,少爺,等等小苗!”她身後,帶錯了頭巾、穿錯了外套的可人少女在緊緊地追著她。唐慧心沒有停下,不過她也放慢了步伐。再轉過幾個彎,就是唐家後院,踩著青瓦,繞過幾條小路,就是她那院子。那院子安安靜靜的,小瑤是母親身邊的人,青奴則是睡在柴房附近的小屋子裡,累極了的身軀裡發出陣陣呼嚕聲,悄悄地與那走路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夜深了。”當唐慧心推開門之前,她看著屋簷下初生的荷葉,微微地說道。“小苗,你且去洗漱睡下吧。”她溫和地對終於小心翼翼跟回來的丫鬟小苗說,其應了一聲。這尊卑,無法逾越。關上房門的一瞬,唐慧心看見缸裡的月晃動著,碎去。此後一月有餘,每有空暇,她定會前去。只是,最深的,也只是親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卻彷彿在觸控著彼此的靈魂,虛無的,又更真實。作者有話要說:說書人:說到這,諸位可有什麼疑惑啊?眾人:(嬉笑)什麼?你這老不修的,還是快點講來!茶都喝了一壺了,怎地故事還沒講到一半!說書人:(故作驚奇)竟如此!這樣吧——等在下先去如廁一番~(說完,就跑了個飛快。)眾人紛紛,吃茶議論紛紛。老王隔壁的人:這說書人也是我見過最慢騰騰的了!說起來,我還在別地兒聽過,講得可真是香豔!不過,這故事嘛,倒是沒怎麼聽。隔壁桌子的人:嘿!你這算什麼!我聽得也是,當場——老王隔壁的人:(嘻嘻嘻)怕不是要找打!老王:(暗自思忖)也不知這下文如何了……這事兒倒是新鮮。☆、回琵琶聲悠悠。泉州唐家當家的帶著幾位貴客在泉州最好的酒樓興化樓就席,在品嚐過酸肉、土筍凍等美味後,一位曾經高中榜眼的貴客如是對唐老爺說道。“不如,我們來一番作詩詞,你看這海浪濤濤,好一副美景,不寫上幾句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孫老弟你還是這般喜歡作詩詞,不如讓章某人先來幾句可否?”一位貴客站了出來,他一拂自己的長鬍子,笑眯眯的。而唐老爺早已背後冷汗,如何說,他怎麼也算不得一個文人,充其量是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這一點,他那父親早已就不知罵過他多少次了,好在買了個時不時發表些什麼,也算是把這件事情給掩蓋過去。但今日,看這宴席上,哪個也不是好惹的,說一句什麼鄙人詩詞不佳,反而被孫老爺一句“唐老爺怕不是在說笑吧!孫某可是拜讀過閣下那一片‘蘆花飄’的!真是佳作啊!今次,可莫要謙虛”給輕飄飄地擋了回來。他一時滿頭大汗,背後都汗溼一片。看誰都是重影,而章老爺先作了首“四月間觀海”,接著是另一位,然後……輪到他了。忽然,他想到了不久前小女給他讀過的一篇詞,雖算不得驚世,也是佳作了。唐老爺便鎮定了下來,還笑著說“見醜了,諸位。”於是——一點春四月二十五日興化樓觀夏來有感天地憶飄渺,恩客少,海浪濤濤。不見燕歸來。一卷紅聯,春未倦,小日休憩,何當思念?桃柳盡顏散,酒醉眠,夢歸西巷。信鴿展翅飛。來時俗事亂,待人挽,側臥席捲,又歸仙間。唐慧心一筆筆寫下這一詞,想到父親摸著她頭說道作的不錯,又甜甜地想到海棠會怎麼說起。卻見她那貼身丫鬟忽然就慌張地闖了進來。“小姐!小姐!”“怎麼了?小苗,何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最近,她的心情總是不錯,但小苗也不知道,說出了這件事情,小姐會不會又回到以前那種樣子。看似灑脫實則——悲哀。“我知道了,小苗,這沒什麼,父親也是有他的考慮的。”要不是小苗曾經聽到小姐在唸這一首詞,她還真以為這傳遍了泉州的佳作是她老爺臨時發揮出來的呢!唐慧心聽後,只是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小苗,還是在可憐她自己。晚餐後,唐老爺回來,喊來唐慧心說了幾句,無話可說,無話可言。她只是淡然地回答:“父親,女兒認為你做的沒錯。”就算,她內心痛苦得要把自己撕裂成兩半,一半在冷靜地思考,另一半卻在大吼大叫著,拼命想要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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