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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蘭蘅一邊說著,一邊傾下身,渾不顧身前之人的阻攔,固執地扒開她的衣領。
雪膚瑩白,鮮漬奪目。
男人的眼神就這般被刺了一刺,也僅是這麼一瞬間,他莽撞地再度垂首,吻上那冰涼纖細的頸。
他要親自將那印痕遮住,將那印痕全都遮蓋住。
將那沈頃先前留下的印痕,用他的痕跡,一點點,一寸一寸……全部遮蓋住。
057
脖頸覆上一片溼潤。
北風怒號著,有愈演愈烈之勢。大片大片的狂風將帳篷吹起鼓鼓的圓包,炭火愈黯,身前之人眼底情緒卻是愈濃。
感受到他的嘴唇,酈酥衣脊背一僵,下意識地抗拒。
她道:“你莫要動我——”
於沈蘭蘅面前,她的抗拒向來無用。
對方渾顧不得她,如一頭發了狂的小獸,埋下頭,固執地要將那些痕跡全部覆蓋住。
男人大手攬過酈酥衣的腰,就要將她抱上榻。
她兩手撲打著,宛若一隻溺水的蝶。
西疆的環境比京都要艱苦得多,屋內陳設簡陋,那床板更是令她後背磕得生疼。她怒斥了聲“沈蘭蘅”,見對方仍不鬆開自己,少女微微抬起上半邊身子,左手朝著枕頭底下探去……
猛然,一道白光閃過。
沈蘭蘅亦被那泠泠的寒光驚到,正攥著她肩頭的手頓了頓。
他瞧著少女手裡匕首,眉心攏起:“酈酥衣?”
酈酥衣袖口微垂著,衣袖素淨,遮擋不住其手上那一抹駭人的刀光。
沈蘭蘅認得它。
——這把匕首,原是沈頃隨身攜帶、用以防身之物,匕刃鋒利,當初他也是用這柄匕首,處決了那名心懷鬼胎的婢子。
見著那道寒光,男人的聲音不免也凌厲了些。
他問道:“酈酥衣,你要做什麼?”
酈酥衣未答,素手纖纖,將那刀柄緊攥著。
夜風穿破軍帳,拂過她愈冷的一雙眸,少女素白的面容上,竟盡是決絕之色!
雪粒子撲飛,墜在少女面容之上。回想起方才所看到的、馬車內的情形,酈酥衣滿腦子只剩下一個想法:
——她要殺了沈蘭蘅。
沈蘭蘅要她怎樣、對她做出怎樣的事情,她都能忍。
但馬車裡的,是她的姨娘,是她的親生母親!
母親已年邁,又是重病纏身……她想起來雪地裡被拖拽走的冬香,心中有恨意翻湧。
酈酥衣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臉頰,往望暉閣裡走。
遇見守門的小後生,對方有些驚訝:“蘭姑娘,您怎麼又來了?”
她臉上擠出一抹笑,道:“不是柳大人傳的妾嗎,這麼晚了,不知柳大人有何事尋我?”
對方顯然不知道安姨娘已被抬進府了,聞言,一愣,立馬又明白過來。
——自然是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
僕役趕忙側身,邊笑,邊恭維著她。只見少女笑靨如花般嬌豔,顰笑之際,幾乎能將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酈酥衣順利來到望暉閣前。
再往前走些,便是沈蘭蘅的寢屋。
經過先前那一番折騰,望暉閣又恢復了夜晚時分該有的寂靜。見有人來,她側身藏於石柱之後,轉瞬便聽到下人道:
“可將那婦人收拾妥當了?”
“回總管的話,已按著您的吩咐,叫人帶她下去梳洗了。待梳洗打扮一番後,奴婢再差人將她送到大人屋中。”
對方十分滿意:“好,動作快些,莫耽擱了咱們大人的興致。”
待人都離開後,酈酥衣才從石柱之後側身走出來。
她知道哪間是沈蘭蘅的屋子,如今房間裡頭正燈火通明,窗紗之上依稀映出個人影。
他站在床邊,正整理著衣襟。
有什麼東西從袖口中滑落,酈酥衣將其攥緊了,忍著腳下的痛,走到門前。
她輕叩了三聲。
門那頭傳來腳步聲,看見來者時,沈蘭蘅顯然愣了一愣。
“衣衣,怎麼是你?”
少女含笑,一雙柳眉彎彎,反問:“大人希望是誰?”
正說著,她走入寢屋中。
屋裡燃著佛香,將男人的眉目偽造得溫和而慈悲。沈蘭蘅穿得很少,外披著的大氅已經脫下,只留了件單薄的裡衣。
看著面前神色婉婉的少女,他忍不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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