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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乃國之棟樑,奉皇命,戰西賊,守疆土。於家國面前,兒女情長算不得什麼。”
沈蘭蘅本想繼續嘲弄酈酥衣。
這一聲還未開口,他便聽到了沈蘭蘅的話,神色不由得一頓。
男人低垂下眼睫,不可置信地望向她那一張白淨柔弱的臉。
少女烏髮披肩,面容清麗瓷白,那一雙烏眸柔軟,看上去柔弱無害、楚楚可憐。
像是離了郎君,便無從附活的菟絲花。
沈蘭蘅驚異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沈蘭蘅袖中藏著酈酥衣先前留下的地契,聞言,右手攥著那契紙,手指緩緩收緊。
她掩下心中萬般不捨,點頭。
月色粼粼,跳躍在男人金甲的肩頭處,折射出一道耀眼刺目的光輝。那芒光陣陣,撲閃於沈蘭蘅翕動的眼睫處。對方就這般靜默地瞧了她少時,終於,陰陽怪氣地輕哂了聲:
“沈蘭蘅,你與酈酥衣,還真是絕配。”
他扭過頭,似乎不願再去看她。
“都是一樣的虛偽。”
酈酥衣明明想帶著她,明明捨不得她。
她亦明明離不開酈酥衣,明明想跟著他去西疆。
卻還要站在這等大義凜然的位置上,說出那樣漂亮的假話。
他眼神中喜悅登即散去,眸光冷下來。
原來她苦口婆心說了這麼多,都是為了讓他不要牽連沈頃。
是為了不要再牽連她的心上人,跟著一起受苦受累。
“你在乎沈頃?”
“酈酥衣,你就這般在乎沈頃?”
夜潮洶湧,他眼底神色亦洶湧著,半舉起那隻剛顫了紗布的手。
“你替我包紮,也是為了他,對麼?”
她不願再與眼前“朽木”周旋,只留給他一個“不然呢”的神情。
“好。”
怔神片刻,沈蘭蘅竟笑了。
酈酥衣起身,朝外走。
忽然,夜空中傳來刺啦一聲。
緊接著一道鈍聲,她愕然轉頭,只見榻上之人竟用瓷片劃破了那方包紮好的紗布,同樣也劃爛了他鮮血淋漓的虎口!
酈酥衣:“沈蘭蘅,你又要做什麼?”
他閉上眼,面色淒涼地大笑。
“你關心他,你在乎他。所以只有我這樣,你才會多看我一眼。”
只有他這樣,在她面前傷害自己,傷害沈頃這一具身子。
只有他自殘……
傷口滴著血,殷紅的血跡將被褥染成極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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