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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地將其自發髻上取下,同他道:
“郎君不喜歡,那妾身便不戴了。”
沈頃:“你……”
“郎君不喜歡,妾身也不喜歡。這本就是根金簪,還鑲嵌了這般惹眼的紅寶石,當真是俗氣死了!”
少女拔了簪子,皺著眉,一臉嫌惡。
“不過看這金簪,像是能值幾分錢。待入了城,妾身便將它當了換些吃食。郎君你說,好不好?”
她這一番話,果真止住了男人心中的酸意。
聞言,沈頃彎了彎眸,含笑道:“好。”
聽到這話,酈酥衣怔了怔。
耳邊吹著暖醺醺的爐風,帶著沈蘭蘅身上的味道,拂起她耳邊的碎髮。她呆呆地看著身前的男人,漣漣的淚珠子凝在眼眶裡打轉,一時間竟忘了落下。
開心嗎?
顯然不。
自從家道中落,與父親、兄長分離,來到駐谷關受人奴役,她就從未有一刻開心過。蘭夫人的離世,姨娘的病重,數不完幹不盡的活兒……只有在深夜熄燈時,她才偷偷從枕頭下翻出來個小本子,咬著筆,將眼淚偷偷藏在裡面。
她不敢哭太大聲,怕吵醒姐姐和姨娘。
她很想父親,很思念兄長。
自記事起,兄長的身子就很不好,他幾乎是在藥罐子裡泡著長大的。也不知文弱的兄長獨自一人在北疆,過得好不好。
如此想著,她心中愈發感到酸澀,眼眶脹脹的,眼簾漸漸模糊。
下一刻,她終於哭出來。
她哭得很小心,幾乎是不帶聲的,肩頭輕微地聳動,將嗚咽聲吞嚥到喉嚨裡。見狀,沈蘭蘅心底一陣揪疼,他想上前將她抱住、揉入懷裡。
殿外的風聲很大,這場雪,馬上要落了下來。
酈酥衣低著頭,止不住地擦著淚,一雙眼睫上沾滿了水珠,睫毛溼漉漉的,可憐極了。
沈蘭蘅說,她要是想哭就哭,別忍著,可以哭大聲些。
她小時候很愛哭。
父親罰她、沈蘭蘅逗弄她,就連兄長蘭旭咳出血來,她見了都忍不住暗暗抹淚。
蘭旭並不是蘭家的孩子。
他是被父親一時憐憫、從大街上撿回來的。
剛到蘭家時,他瘦得像一隻小猴子,身上穿得也破破爛爛的。下人領著他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他被乳孃牽著走到父親跟前,少年眉眼竟意外得好看。
父親給他取名,單字一個“旭”,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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