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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邊一個丫鬟,上街竟連帷帽都不曾戴。還有人撞見,宋姑娘每每出門時,都有一男子在身後鬼鬼祟祟地跟著,二人還未談婚嫁,舉止親密得竟如同一對夫妻!我當是誰,原來是那蘇家的小世子。”
酈知綾罔顧宋識音逐漸難看的面色,笑得陰陽怪氣: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畢竟蘇世子光是在春歡樓、留下的那些還未來得及贖身的姑娘,都有二三十房……”
她還未嗤笑完。
宋識音已截斷她道:“酈知綾,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宋識音不比酈知綾。
對方再怎麼陰陽怪氣,最多也只敢對她動動嘴皮子。但宋識音卻是敢動真格的。
那蘇墨寅出身名門望族,雖說酈酥衣也是以小門小戶攀附那鐘鳴鼎食的沈家,但蘇墨寅與沈頃,確實大有不同。
她聽聞,蘇家主母十分嚴苛,如若音音真嫁去了蘇家,即便能當上正妻,但沒有蘇墨寅護著,她在蘇家的日子怕是很難過。
換言之,即便她如今在沈家有了沈頃的庇佑,可那長襄夫人依舊會給她使絆子,更罔論宋識音。
蘇墨寅雖說有些花花腸子,可又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對母親那是說一不二的孝順。
宋識音又何嘗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低下頭,沉默片刻,只道:“嗯,他心不壞。”
天色漸晚,原本金燦燦的光影,於此時陡然換了霞色。
宋識音聽聞沈頃即將出京,趕忙道:“行啦,衣衣,你莫說我啦。你郎君這幾日都要出關了,還不快回去,再與他多溫存溫存。”
聞聲,酈酥衣含笑點頭:“好。”
……
見酈酥衣懷中抱著衣物,素桃便已猜想,今日夫人上街是替世子爺置備東西去了。見狀,她不禁焦急催促道:
“夫人,您可是有什麼東西要給世子爺的?現下您趕快去前院,世子爺拜別老夫人後,於蘭香院找不見您,如今專門在前院等您呢。”
“從前我忍著你,是因為酥衣尚在酈家,如今酥衣嫁入了國公府,你再敢這般,我便撕爛你臭氣熏天的嘴!”
她拿著腔調,說得繪聲繪色,引得酈酥衣不禁“噗嗤”一笑,以袖掩唇道:“音音,你如此想便甚好。”
聽了這話,酈酥衣趕忙自玉霜手中接過那一樣樣物什,罔顧著迎面撲來的冷風,步子加急,匆匆朝前院飛奔而去。
“二爺,夫人回來了——”
前院院門未闔,因是奔跑,酈酥衣呼吸不平。
只一眼,她便看見院中央所立著那人。
他褪去素日裡那一襲雪氅,換上了一身金甲。金粉色的霞光,落於他腰際寶劍的金獸面束帶之上,那烏髮高束著,端得是瀟灑奪目,雄姿英發。
那鐵胄金甲,竟襯得他眉宇間有幾分令人敬畏的英氣與殺意。
聽見腳步聲,沈頃趕忙轉眼望了過來。
他那一雙鳳眸中,竟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焦急。
庭風呼嘯,東風將至。金光燦燦,金甲泠泠。
他立於戰馬之側,身姿挺拔頎長,一時間,竟將滿院金光都比下去。
045
酈酥衣步履頓住,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的那一瞬,連呼吸也都停滯。
沈頃左右侍從都是極有眼色的,一見著世子夫人,心想著他們還要做臨別前最後的溫存,根本不用等沈頃應聲,便匆匆行禮告退。
一時之間,偌大的庭院中只餘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相視凝望的二人。
沈頃像是等了她良久。
適才,他的眼神中還夾雜著幾分急切,待看見她時,身前之人的目光登即又柔和起來。蕭瑟的庭風間帶著金粉色的霞光,還有一縷淡淡的、自對方身上飄逸而來的蘭花香。
即便穿著鐵衣金甲,他身上仍有蘭香淡淡,溫潤宜人。
沈蘭蘅擔心她等得生氣了。
少女抱緊了身前的衣物,忙不迭地解釋:
“妾不知郎君今日啟程,原以為您過幾日才會領兵出關,心想著西疆乾冷,到了冬日更是嚴寒無比,便帶著玉霜上街,為郎君置辦了些東西。不知曉郎君缺些什麼,便為您買了兩件厚衣,還有一些常用的金瘡藥……妾當真不知,您在府裡頭等著妾身。”
她聲音婉婉,同樣帶著幾分委屈與焦急。
聽得微課心頭一軟,溫和地低垂下眼睫。
妻子正低著臉,乖順聽話得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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