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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著燈籠找不著兒的大好人。您既嫁過來了、成了他的妻,以二爺的心性,定會好好待您。”
她信誓旦旦。
“只要有二爺在,他就不會讓夫人您吃一分的苦,受一分的委屈。”
酈酥衣低垂下眼,輕輕應了聲:“芸姑姑,我知曉了。”
看來就連在國公府中待了二十餘年的芸姑姑,也並不完全知曉沈頃的脾性。
在世人眼裡,沈頃一直都是那個溫潤端莊的翩翩佳公子,沒有黑暗的一面,在他的身上更沒有分毫的問題。
有問題的是她。
酈酥衣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從大腿面傳來真實的痛感,以及她被衣領遮擋住的、脖頸上的傷痕,這一樁樁事分明在告訴著她——這並不是她的幻想。
不是幻想,不是夢。
現下不是夢,新婚當夜不是夢,昨天晚上更不是夢。
要麼,沈頃身上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要麼,他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將所有人都矇在鼓裡的偽君子!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如此想著,她急匆匆地朝蘭香院那邊走去,誰想就在轉角之處,忽然撞上兩人。
拂面一道熟悉的蘭香,酈酥衣的右眼皮下意識跳了一跳,一抬頭,便望見沈頃那一張極為平靜的臉。
他一襲雪衫,站在暖煦煦的日光下,溫和的陽光傾灑進來,在他眸底投落淡淡的光暈。於他身側,正跟著一位身著紫衣的公子,後者高束著發,看見酈酥衣時,面上的神色十分耐人尋味。
“這是家妻,”沈頃溫聲,依次介紹,“這一位是蘇墨寅蘇世子。”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平穩,目光中也沒有任何波瀾。他像是完全忘記了昨天夜裡發生的事,一雙眼平和地望向她。反倒是酈酥衣,一直心有慼慼。
她低著頭,向那紫衣公子一福,“見過蘇世子。”
見到沈頃,她下意識地想走。
蘇墨寅卻瞧著她,樂呵呵地同沈頃道:“早就聽聞嫂子生得好看,今日有幸見了,果真是國色天香。蘭蘅兄,你真是有福氣啊。”
蘇墨寅平日裡吊兒郎當,一張嘴也是沒個把門兒的。聞言,沈頃微微蹙眉,止住他:“不要胡言。”
“好好好,我不胡言。沈兄你呀,還是同以前一樣,一根筋,死板得很。”
蘇墨寅與沈頃乃是發小。
二人一同長大,可行為處事,卻是兩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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