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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應聲,徐明恆又滿嘴跑火車:“你都不知道,我一開始覺得她挺有意思,還想追追看來著,畢竟還沒追過這樣的女生,結果那天我找她吃飯,人家約的是咖啡廳!說什麼好談事情,還知道我喜歡御姐,打斷所有曖昧的可能。嘖嘖!我這叫出師未捷身先死。人生頭一次!”
謝昭年對此的評價只有一句:“說重點。”
“這難道不是重點,你就這麼冷漠?難怪你單身至今,”頓了下,他又故作認真地說,“我也想強買強賣,可人家說了,別把錢轉她,不然她回頭再轉過來還要花手續費,本來就窮,讓我別雪上加霜了。”
謝昭年沉默。
他長長嘆了聲氣,故作哀怨:“我還以為她手段高深,故意吊我呢。結果半個溪過去了,也沒見她找我。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回應他的,是嘟嘟嘟的通話聲。
徐明恆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一頭霧水,開啟微信連發一串問號過去。
謝昭年摁斷電話,看到徐明恆發來的微信,沒點開,他徑直回到前院。
奶奶柳依棠朝他招手:“來看看這幾張照片,看有沒有中意的,我跟人家姑娘給你說說情。”
謝昭年接過照片,放在桌上,剛想像往常一樣敷衍過去,忽地,瞥見一旁相簿上的照片,他目光微地頓住。
畫冊攤開放在桌上,上面只夾放著一張合照,主人公是柳依棠和林留溪。
柳依棠是何等精明的人,這個細節自然被她看在眼裡。
她拿起那本相簿,指著照片上的人,笑著問:“中意這個?”
謝昭年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問:“您認識她?”
難得他第一次問起異性,柳依棠說:“也不算認識,這是你趙奶奶家的家教老師,她孫女不是在學毛筆字嗎?那孩子氣性大,氣走了不知多少個老師,就這老師留下了。說是脾氣好,被打被罵也不吭聲。我去的那幾次,這孩子都笑著跟我問好,問了你趙奶奶,聽說在讀研究生,一個人在北城這邊孤苦無依的。”
說完,見他沉默著,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這在從前可沒有過。林留溪一直在等謝昭年的電話。
她想,如果謝昭年真的特別需要那幅畫,那麼在知道徐明恆碰壁失敗之後,他或許會親自來找她。
她在賭一個可能。
一個勝算接近50的可能。
放在以前,她從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焦灼難安,甚至帶有點異想天開的處境。
實事求是才是她的首選。
可在遇到謝昭年之後,這種類似賭徒的僥倖心理竟然在她身上發生了。
更有甚者,她打心底裡是希望自己贏的。
她想要和這個人多一點交集,儘管她清楚這是痴心妄想。
可也是這種危險而又迷人的念頭讓她頭一次拋棄理智。
林留溪等了半個溪,通訊錄裡那串備註為“謝昭年”的號碼,一次也沒在螢幕上出現過。
顯而易見,她輸了。
她甚至沒來得及踏出第一步。
真悲哀,她想。
轉眼時間進入十溪,黃金長假來臨。
林留溪本來是在教一個小學生練毛筆字,這個假期小學生要出國旅遊,於是家教一事暫告一段落。假期就這麼空了下來,她卻沒閒著。
經同學介紹,林留溪接觸到了一份薪酬不錯的兼職,是到一家高檔酒店當服務生。
此次長假,酒店接待了不少外國旅客,其中不乏一些大型的商務會議,急需精通外語的兼職人員。
林留溪的英語和德語都不錯,很快透過面試。
她的學費還差一點,而七天兼職下來的費用剛好能夠彌補上這個缺口。
林留溪撇開那份失落的情緒,全身心投入到假期的兼職中。
這天晚上八點,她回到二樓的衣物間,換好衣服正準備下班,手機響了。
是母親林汀晚打來的。
林留溪猶豫了會,接起。
林汀晚說:“阿溪,我和你爸爸來北城了,你有時間見個面嗎?”
林留溪有些意外:“你們怎麼來了?”
“你不是還差一點學費嗎?我和你爸就是為這事過來的。”
趕去酒店見父母的路上,林留溪始終想不明白他們此次來北城的真實目的。
按照她對父母的認知,他們絕對不是千里迢迢來到北城,就為了給她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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