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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告訴她其實當時本來選的人是她同桌。但是同桌不樂意,說她應該樂意。
應該樂意……
林留溪敷衍地對他笑,再計較下去,很累的。
她突然按下吊燈的開關,教室明亮。
聚在一起打遊戲的男生們抬起頭,林留溪徑直走到座位面前,瞥眼,自己的凳子被人用來搭腳,試卷掉在地上也沒人撿。
搭腳的同桌甚至看了她一眼,繼續打遊戲。
媽的,忍不了。
林留溪書包砸在桌上喊:“範自鵬!你他媽把腳給我放下!”
唐越宏與歐陽豪對視一眼表情精彩。範自鵬一臉這人有病吧還是把腳放下,但是一句話也沒說。
這麼爽快,林留溪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後續要說的要罵的全都哽在喉嚨裡。
很難受,也很想哭。
唐越宏拍拍歐陽豪的肩:“快回去,鋼牙生氣了。”
林留溪毫無預兆抄起凳子直接砸他臉上。眼看著唐越宏操了一聲,臉被凳子砸中,捂著臉罵了一句有病吧。
他臉頰青了,頜角流出了血。
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菜鳥驛站,有大件貨,也有小件貨。
她鬆手,凳子哐當掉在地上。
林留溪大口大口喘氣,抑制住自己不要掉眼淚。
很多人一回班就看見這一幕,竊竊私語:“好像打起來了。”
林留溪倒不怕唐越宏自己會告訴周肖林,就像她也不會把自己受欺負的事跟人說,本就不是很光彩的事,這個年紀也是自尊心很強的年紀。
只是她本不想動手。
她父親一不順心就喜歡動手打人。
林留溪討厭他,不想變成像她父親一樣暴怒。
此刻她看了眼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感覺自己像是在照鏡子,鏡子裡不再是林留溪,而是縮小版的林濤。所以人是真的一輩子都不能逃脫原生家庭帶來的陰影嗎?
她縮在袖下的手發抖。
旁觀的男生神態各異,但都不想觸她黴頭,互相對視一眼回自己座位。
晚自習要傳試卷,他們也開始有所忌憚。暗指林留溪的時候只說傳給“她”或者“那個誰”,就是不說“林留溪”。他們彼此都知道那個誰是誰,也心知肚明給人起侮辱性的外號“不太好”。
但作為男人那點可憐的自尊不允許他們承認錯,於是就採用迂迴的法子掩蓋心虛。
林留溪只覺得這一天很累,過量的運動給她帶來身體上的疲憊,先是看題有重影,然後掐著大腿想要自己清醒些。可最後的結果是她醒來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那時候,已經是晚自習下課了。
林留溪站在走廊與樓道的交接處等陸輕悅,人走光了還沒等到。林留溪就順勢爬著樓層,看看陸輕悅晚自習是不是請假沒來。
她目光穿過二班的玻璃窗,看見裡面收拾東西的陸輕悅。
陸輕悅邊收拾邊與人打鬧,對方就是白天結伴與陸輕悅一起去社團玩的女生。她心中猛然升起一種焦慮,不安全感。
林留溪按耐住,默默站在窗外。
等那女生髮現林留溪了,陸輕悅順著她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才慌忙收拾好書包走出來。跟女生一起。
別這樣想……
別這樣想。
林留溪笑了笑,想故作無事與兩人一起聊天,但她們同班的話題她根本插不上話,也聽不懂。
閨蜜與朋友說到激動的時候開始笑,忽略了旁邊還有個她。
林留溪只能靜靜望著,明明近在眼前卻總感覺自己與人隔了一層膜。
很多餘。
仔細想想。近幾日好像都是這樣的。
11月13日
我們曾經無話不談,我們說頂峰相見,我知道世間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但真正漸行漸遠起來很難過。
未曾想過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要費盡心思去維護。到最後我越來越累,想放手又捨不得。我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還是我太過敏感,太過自私。
你是一直都是陸輕悅,不是林留溪一人的陸輕悅。
今天是運動最後一天。
田徑專案上午就全部結束,林留溪與所有裁判員一起拍了照,東西收拾好也恢復了自由身。
社團擺攤的地方一如既往熱鬧,團委,學生會,還有s社文學社之類的,大多準備了很多小遊戲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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