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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捏著一顆糖,抬頭對著街燈,昏暗的光自車窗而入,在糖紙上映出瑰麗的光。
袁紫涵驚歎:“好好看啊,給我了。”
一輪複習
林留溪印象裡沒收到這麼漂亮的糖,是不是馮樓雨的然後掉她書包裡了?
她說:“不給。”
袁紫涵哼哼道:“不就是一顆糖?”
林留溪道:“給我一百萬。給你。”
袁紫涵切了一聲。
謝昭年今天穿的小高跟大概有五六厘米,是以同林留溪的身高差沒那麼明顯,他半垂著視線看著她,目光在鎖骨之下的那片白皙流連,眼神卻沒沾什麼煙火氣,依舊清清淡淡的,不染慾念。
老男人到底是城府深重,對什麼事情都抱有將信將疑的態度,謝昭年見程子幕的話都沒能激盪起什麼漣漪,心下恨得牙癢癢,於是朝程子幕靠地更近了些。
“要不我們拍張合照?”謝昭年問。
程子幕捏緊了指腹,又緩緩鬆開,似是覺得為難。“我不太喜歡出現在鏡頭裡。”
他說話的時候,額間的碎髮拂動,像是冬日冷感的陽光。
連拒絕的話都沒什麼傷人的味道。
兩廂對比之下,少年的行為仿若一張青澀的白紙。
人們常說,水清則淺,水深則綠,水墨則淵。
林留溪就是那深不見底的淵。
謝昭年的壞心思蠢蠢欲動,她今天非得把這汪深潭攪動不可。
“沒事啦,我就發個微博營業,而且我的粉絲基本都是愛看賽車的,都認識你的。”謝昭年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前置攝像頭。
程子幕在鏡頭前的動作比機器人還僵硬,只知道比耶。
謝昭年看著拍下來的照片發笑,“哈哈哈lion你這種拍照姿勢會被粉絲吐槽的啦!“
”抱歉。“程子幕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謝昭年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即便是沒有任何雜念的對視,仍舊讓程子幕微微耳熱,移開視線落在旁邊的盆景上。
謝昭年:“你保持面無表情的狀態就ok。”
拍出來的成品謝昭年很滿意,發完微博還順便搜尋到了他的賬號,點了個關注,一氣呵成。
回過神時,正巧對上程子幕不解的目光。想著眼前的少年估計不愛上網,謝昭年解釋道:”粉絲們都喜歡你冷冰冰又不愛說話的樣子,維持人設就好了,沒必要展露更多資訊。”
程子幕:“小謝好像很懂這些。”
“那肯定呀,我以前追星的時候還做過大粉頭子。”謝昭年看到了江鶴軒發來的訊息,一串省略號,沒再回復,渾不在意地說:”你要是想認真做個人賬號的話,可以來問我,我網感很強的。“
“陳經理確實給我下了指標,說要多和粉絲互動,但我一直做得不好。”
躍領的老闆擅長做商業營銷和策劃,車隊里名氣稍大些、五官硬體優越的,都具有相當高的商業價值,花那麼多錢養著,自然得辦法讓流量變現。
謝昭年見怪不怪,想著人家幫了自己,爽快道:“放心,我一定讓你靠臉也能吃上飯。”
兩人你來我往地說這話,沒有成年人之間的試探和芥蒂,像是完全忽略了房間裡還存在著第三個人。
林留溪的耐心一點點告罄,倨傲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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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是晚上七點,謝昭年卸了妝,點了份螺螄粉外賣,這才慢悠悠地摸出手機翻看朋友圈。
林留溪離開後,程子幕也趕去團建了,謝昭年以線上連線的方式,混進青野的團建裡打了一把狼人殺。
她盤邏輯清晰,條理又清晰,連贏三把,讓那天在青野園區裡的幾個年輕人心悅誠服,彼此互加了微信,就此順利地打入了青野內部。
願賭服輸的青野車手果然發了朋友圈,調侃說千萬不要跟謝昭年玩狼人,否則會變成遊戲黑洞輸得很慘。
這家螺螄粉裡的酸筍出奇的辣,謝昭年吸了幾口粉,被嗆得臉頰通紅,從冰箱裡拿了瓶牛奶喝。
回來時,置頂了卻沉寂了數日的聊天框裡,出現了新的訊息。
[v:你跟他們去玩了?]
嘖嘖嘖。
謝昭年搓了搓手指,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真想打字回諷:這才哪到哪,太子就坐不住了?
知道計謀奏效的謝昭年此刻倒是不急了,吃完粉把桌子收拾乾淨後,又找了段春季場地賽事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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