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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穿著防刺背心,手上還拿著一個對講機,一胖一瘦。林濤似也沒想到林留溪會報警,下意識鬆手,林留溪跌坐在地上,面無血色。
林濤道:“警察同志,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我在教育我小孩,她越大越叛逆太懶了,叫她勞動一下都不肯。我平時也是很愛我女兒,你也知道,正是因為我太過溺愛她才把她慣壞了。”
真虛偽。
林留溪冷笑:“那你說我生日是幾月幾日。”
林濤想都不想:“8月30日。”
與閨蜜鬧掰後她都沒這麼崩潰過。
她當即就崩潰了、破防了、哭著大喊:“8月30日是林留光的生日,不是我的!”
再過三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啊。
警察見他們兩人都情緒激動,讓他們分開,蹲在林留溪面前的是一個很痩的警察。
他問林留溪:“小妹妹多大了?”
林留溪:“十六。”
“上高中了啊,要考大學,忍一忍,等你考上大學就好了。”
“你不管嗎?他家暴我。”
“家務事怎麼管,我也想管,但是不知道怎麼管。你也挺厲害的,我看見了,你把你爸爸抓破相了。小妹妹你努力一點吧,等你考上大學去外面讀書不就看不見他了,廣場那邊有人打架,我們先走了。”
林留溪自與路輕悅鬧掰後再也沒哭過。也許是太累了,她這天跑回房間關上門,蜷縮在被窩裡哭。林留溪很少哭,從不哭出聲。
房門將父母的爭執聲阻隔在外。一個房子,兩個世界。
沒有任何溫暖。
另一邊。
跳廣場舞的大媽陸續收工,霓虹燈光渲染夜色,對這座城市的很多人來說是夜生活的開始。
繁華市中心有一家dionys,既科幻又紙醉金迷,據說是本地的一個富二代當年為了追妻直接買下的。有人想要進去卻被人阻攔:“不好意思美女,牌子上寫了每週六不營業。”
是個穿黑衣服戴墨鏡的男人,直接給大門上鎖。
她柳眉倒豎:“不營業?那他是怎麼進去的?”
手一指。
少年坐卡座上,搖動著冰塊,神情散漫。
“那是老闆的兒子,每週六會過來看看賬。”
金考卷用杯子壓著,謝昭年拿鉛筆在試卷空白算了兩下就開始換百樂筆填答案,眉骨上的陰影使得他五官更加立體。
陳家鑫看不下去了:“謝哥,你到底是出來瀟灑還是出來寫作業的?”
周斯澤筆尖都快要冒煙了:“什麼時候了,就你還想著瀟灑。我昨天的作業都沒補玩,草,一群冷漠無情的人,佈置這麼多作業是想我變成一具四處找人索命的屍體嗎?”
肖霖補刀:“周斯澤你別笑,我們陳家鑫凌晨三點上號卷死你。”
“要死啊你!”
周斯澤看了眼時間,摔筆:“草,寫不完了,我擺了。”
肖霖笑了: “好!擺爛!我們一起擺爛。”
陳家鑫: “媽的這逼學老子一天都讀不下去了!”
周斯澤抬頭看牆上的日曆,突而扭頭看向謝昭年:“好像再過三天就你生日了,我提前寫好請假條。”
“別寫。”
“你今年要在學校過?”周斯澤一臉的不可思議。
往年都是晚自習請假出去聚餐的。
謝昭年漫不經心道:“這不是廢話,我不上你替我上?”
說罷繼續寫題。
周斯澤搖搖頭就開始刷著手機,突然推了推謝昭年。
謝昭年眼皮一掀,語氣不善道:“周斯澤,多動症是病,得治。”
周斯澤看向他:“林留溪發說說了。”
他繼續念道:“最討厭回南天……
也就一句話。第一次看她發說說挺新奇的,我之前翻她空間什麼都沒有,還只展示三天。誒,她頭像怎麼黑了?”
謝昭年拿筆的手一頓,很久他才淡淡開口:“回南天,是挺討厭的。”
肖霖起身猛摔了一跤,表示贊同。
……
父母連續吵架幾天,林留溪蜷在被窩哭了整宿,在學校整個人的狀態都是飄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沒有任何想過的慾望。
與陸輕悅鬧掰後就沒人記得她生日了。
班主任叫她去辦公室,問:“上次我們說的事情怎樣了,美術老師很期待你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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