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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鴉不自覺吞了口唾沫,目光勉強從飯菜上挪開。他跑到沈於淵面前,瞧了眼他的雙腿,抱著胳膊挑眉說道:“我那兩顆藥,效力非凡。我知道你肯定得了不少好處,本來就是你佔我便宜。你還……這就算了,其他、其他的也統統算了,總之,我可不想再見到你。雖然打不過你,可我的迷藥也不是吃素的。”“藥?”沈於淵放下書卷:“你倒是提醒我。”“嗯?什麼?”沈於淵:“你在外頭可編排了我不少故事。好色猥瑣,夜御十女……你倒是能編排。”林鴉嘀咕著:“我也沒說錯,那晚怎麼求饒也不放過我。一個勁兒捅,整晚上沒停過,不是好色是什麼?”“咳。”沈於淵聽到他的嘀咕聲,差點被嗆到。“先吃飯。大的不顧,總要顧小的。”林鴉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對。在桌前桌下拿起筷子吃到中途猛然震驚:“你你你你知道了?!”沈於淵:“食不言寢不語,安靜。”林鴉沒那規矩的束縛,震驚過後倒也沒甚想法。自小,藥師父便將他身體的狀況告知,也道便是因這缺陷才會被拋棄山林。於是他早便接受自己能懷孕的事情,只不過剛開始知道弄出人命的事來過於震驚,以及後頭苦了個把月,便恨極了沈於淵。此刻休息好了,肚子裡頭那個小娃兒不鬧騰,林鴉便心情好,平靜下來也就不鬧事了。他繼續吃飯,期間問道:“有沒有酸梅子?”沈於淵任他胡鬧,聞言倒是想起孕期愛吃酸的事來,便道:“現下不是青梅出的時節。”林鴉撇撇嘴,不掩失望:“說說而已。”沈於淵:“醃漬的酸梅子倒是有。”林鴉雙眼放光,吞嚥口水,眼巴巴的望著沈於淵。沈於淵:“吃完了再端上來。”林鴉便乖乖吃完飯,不鬧騰了。乖乖的坐著等待酸梅子,不到片刻卻抱著個罐子吐得昏天暗地,那股子恨意又上來了。眼睛紅紅的,泛著淚光,撲到沈於淵身上又掐又咬還帶踢:“你的錯!”好不容易酸梅子端了上來壓制那股想吐的感覺,林鴉才安靜下來,從抱著罐子到抱著酸梅子不撒手。不過這會倒是乖了,窩在榻上,嘴裡含著酸梅子,還會跟被抓傷的沈於淵道歉。沈於淵瞧他這模樣,什麼氣都撒不出來。嘆了聲氣,頭愈發疼,隱約覺得自己替自己找了位祖宗。林鴉見夜深了便想離開,隻手裡仍抱著盛酸梅子的小罐子戀戀不捨。他說道:“我要走了。”沈於淵:“去哪?”林鴉:“回家。”沈於淵:“住這裡吧。”林鴉瞪大眼:“不住。”沈於淵:“這裡有人伺候你,還有你喜歡的酸梅子,你到外頭去,決然買不到。要是喜歡酸的,還有酸棗糕、醃漬好的酸蘿蔔,又脆又酸,酸得牙都倒掉……當真不住這裡?”林鴉拼命吞著口水,眼神兒都直了。卻還是堅持道:“不。”挺有骨氣。沈於淵似笑非笑,語氣漸冷:“林鴉,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還得給你拒絕的權利。我說的話,是命令。有些話你不聽,我不計較。你是覺得我好說話?”他屏退左右,俯身上前,居高臨下壓迫著林鴉。“縱你嬌氣任性捅破了天,我都替你兜著。唯獨一點,林鴉,你不能離開沈府。” 紅白相間如瑪瑙般豔麗的山茶花開得頗為燦爛,推開窗戶,滿園皆是這般美麗的‘大瑪瑙’。林鴉趴在窗戶邊上,身上蓋了件毛絨披風禦寒。百無聊賴的欣賞窗外的山茶花,眼角餘光瞥見身後八名婢女靜站不動。林鴉嘆氣,前幾天沈於淵將他扣留在乾元樓不讓走,至今他也沒能離開乾元樓。雖乾元樓規模頗大,便是走上一日也未必能走完,且各幢樓宇中遍藏奇珍異寶,單單拎出一件也能消磨一天時間。只是比不得自由,新鮮勁兒一過,骨子裡的野性就冒出頭來,恨不得長出翅膀飛離沈府。無聊之餘,林鴉便想起此前在內苑花園侍弄花草的鈴兒和馬鵬裡的牛老頭,於是他對身後的婢女要求見他們。婢女們面面相覷,尋思片刻,覺得這也不是難為人的要求便走出房門派人去把這兩人喊來。林鴉探頭朝外看,發現門口果然也站了許多人。不由撇嘴:“真當我是牛鬼蛇神,把這兒圍得水洩不漏。”他身後的婢女聽到此話,心裡反駁道:明明是比牛鬼蛇神還可怕的人物。真個把乾元樓鬧得天翻地覆,身上不知藏了什麼東西,撒出來就把人迷暈。東西絞了上去,卻能從一棵草、一株花上面重新弄出來,真是個混世魔王。偏偏真鬧出事來,又鞍前馬後、可憐兮兮的道歉,任是再大脾性也憋屈的消失了。唉,真個讓人又恨又愛的小公子。不多時,便有人把鈴兒帶過來。鈴兒見著林鴉,先是緊張不已,但見他無事,又聽他解釋一番後,懸著的心放下來便是埋怨和指責:“你呀你,任性。要是真出了沈府,離開京都,好好做門正經事還能誇句好。結果連累他人,你還自投羅網。”林鴉:“我連累誰了?”鈴兒:“馬廄裡的牛老頭,福嬸子家,還有我那冤家。”林鴉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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