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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佟耀知道這時候不能拆穿,乖覺地裝無辜。見本來就狼狽的佟耀被自己揉的頭髮更亂了,一臉的委屈又不敢聲張,秦寧遠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到了長椅曬著太陽等衣服。劉蒙的助理買來乾衣服,給他們進去遊艇小屋裡換的時候,佟耀不得已接過了幫秦老大扣紐扣、拉拉鍊和栓皮帶的任務,面上一切如常,看著秦老大的八塊腹肌和不可描述的部位,心中卻異常的悲喜交集。也因為爆發的過於徹底,接下來的打靶活動秦寧遠是徹底別想參加了,他本人對此倒是十分樂得清閒,於是麾下的小佟特助就不幸遭了災。之前就說了,這些有錢人十分非常特別地燒得慌,可佟耀沒想過,這些人竟然連打個靶子都要來一場賭局。作為事件的主人公之一,大夥兒顯然對他輸的多慘這件事兒早已達成了共識,但對於同行的一家投行的那位svp的精明強幹程度還是有所分歧的,所以眾人為賠率究竟是一賠十、還是一賠二十很是僵持了一會兒。佟耀被看扁成這樣,不由氣結咬牙。秦寧遠看著這小子的側臉,就忍不住想起他在獨木舟上自稱本宮、拿著嬌俏的粉紫色小撮箕舀水的模樣,禁不住想笑。打完靶子下來,果然慘不忍睹。佟耀自個兒都覺得丟人,走到秦老大面前,低著頭萬分羞慚:“老大……”秦寧遠笑說:“你才玩兒,輸了正常。”“可……”佟耀欲言又止。“可什麼?”“可易總監是女的啊!”成績慘烈到佟寶玉甚至沒辦法用憐香惜玉來騙自己。秦寧遠笑了笑,開始指點乾坤:“既然做不好,那就去請教一下易總監,她老公是退伍軍人,槍法如神,她也最喜歡小帥哥了。”“啊?”佟耀到底是新人,有點扭捏。秦寧遠失笑:“放心,人家孩子都十歲了,夫妻感情好得不得了。”佟寶玉於是根據老大的最高指示前去勾搭易總監,易總監聽了幾句,就開始頗為內行地指點他射擊手法站姿起來。後來幾次打靶下來,本來出於給秦寧遠面子的易渝眉卻訝然地發現,佟耀身上有股子很討人喜歡的勁兒,他樂天派又不卑不亢,卻又不是那種一無所知的善良,漸漸也把佟耀當一個小弟來看待。等佟耀回過味兒來秦寧遠在幫自己鋪人脈,一切已經不知不覺完成了,他登時對老大的仰慕程度又上了一個臺階。而對於佟耀的感激,秦寧遠其實也並不怎麼在意,他那時候只以為自己是覺得這樣爽朗的年輕人難得,所以才幫了一把,然而事實證明,人的心思往往比自己所以為的複雜了不知多少倍。回到當下,旁邊的老海已經一起吃過兩回飯,看自己得力干將在對小佟特助進行一對一教學,又看秦寧遠指點佟耀那一副慈祥樣兒,恨鐵不成鋼說:“你早幹嘛去了?離了婚反而養起了兒子。”秦寧遠轉眼看了看他:“你都扯哪兒去了?”老海哼哼哈哈的說:“你和小迪不就是因為孩子問題才離婚的嗎?你一直都不想生。”秦寧遠掐了掐太陽穴:“我和她一年都湊不到十天在一起,怎麼生?”“你們總要有個人妥協嘛……”秦寧遠看了他一眼,說:“所以為什麼那個人非得是我,而且還是在我事業最要緊的時候?”老海嘆了一口氣:“還是不夠愛。”“這個我承認,不過你一個離了四次婚的人,哪兒來那麼多愛不愛的?” 6施一鳴秦寧遠日常並不愛交際,但這不意味他不會交際,如果他願意的話,他能恩威並施把一個人哄得服服帖帖。小佟特助親手見他收服過數名不服管的高層之後,就徹底斷絕了其他心思,只想老老實實抱這秦老闆這條粗壯的大腿做小弟,可是天不遂人願,佟寶玉這個良家子最終還是被命運逼得為了娼。那天下午三點,佟特助在格子間裡啃著麵包,卻在總裁辦同事們起鬨的目光中,接到了從天而降的一束玫瑰花。他懵圈地捧著花坐立難安了一會兒,龔凌塵飄過來一臉悲憤欲絕:“原來是我小瞧你了啊,你終於做了別人的小白臉~~”一路唱著歌兒走了。佟耀一頭黑線地看這個神經病飄遠,從裡頭抽出一張卡片,卡片上署名是施一鳴。佟寶玉八卦群眾熱切的目光中望著天花板,默默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位施公子是何方神聖。大約一個禮拜前的夜裡,他和秦寧遠受邀去參加了一場晚宴。他前一天水米不進,就為了能被硬生生塞進了那件dior ho裡面,這個牌子男裝窄得叫人懷疑人生,但穿上之後那股子吸血鬼式的妖異也很叫人受不了,就連正在聽著導購推薦的秦寧遠漫不經心轉過頭來,看著從更衣室裡出來的他的那截腰身,也足足愣了有五秒鐘沒說話。到了宴會上之後,因為前段時間的商用房產品爆出負面、野東股票全線慘綠等等問題,最近可建集團融資有點小問題,而那位施一鳴公子,正是野東銀行行長的直系親屬。而交談過程中,施一鳴對其他人都淡淡的,唯獨對佟耀小朋友十分和氣,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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