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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父皇去了,有某位皇子繼位,無論是戶部、吏部、兵部還是刑部,都要由其心腹掌著。如果是二皇子繼位,那自不用說,七皇子想要什麼差事,不過是新帝一句話的事。可五皇子和六皇子繼位,那不管齊璟得了任何差事,恐怕都得交還回去,那時候再談哪一部好,亦成為沒有意義的事情。或許,正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上輩子齊璟在外事方面沒有建樹,謀求禮部和刑部本質上沒有區別,俞昭儀和安國公府才會讓他棄刑部,暫避鋒芒。正如俞昭儀所說,現在對付誰,都沒有比討好陛下來得直接……只是想要得帝王信賴和看重,本就是最難的事情。“冀州皇帝要立長子為太子,可惜沒有這樣的先例,要不然也可爭上一爭……”俞昭儀想到了什麼,蹙眉道:“不過,那太子既然是冀州皇帝的獨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古往今來,被立為太子之後又被廢的皇子並不是沒有,為了避免此等尷尬,一般某國要冊立太子,其餘諸國只遣派使臣送賀儀。除非是新帝繼位,否則不去皇族,也好在鄰國換了儲君時留有餘地。但冀州皇帝本人體弱,又只有一個兒子,看這架勢很難再得擁有神武的子嗣了,所以冀州的儲位根本不存在競爭的問題。更何況帝王年初以雷霆手段處理了反叛的皇族、外戚,為太子鋪平道路,就更不存在站隊的問題。所以冀州這位儲君,可以說當得是十拿九穩了。——在這種情況下,出使冀州,也並無不可……齊璟生怕俞昭儀起了這心思,趕緊阻止道:“您怕不是忘了,冀州還有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俞昭儀不是沒想過這一點:“那攝政王不是有魘症嗎?而且,他無子。”這位攝政王是冀州厲皇帝親立,擁有立陽三郡軍政的絕對支配權,簡直就是先帝再立了一個皇位繼承人膈應著當今陛下。但這樣手握重權的親王,看起來離帝位一步之遙,卻偏偏身患難症。魘症是極其複雜難治的病症,堪稱奇病之首。據說讓冀州厲皇帝致死的病,也與魘症有一定的關係。九州歷史上,得魘症的皇族不是性格暴虐、危害四方,就是天不假年、英年早逝。冀州經歷了黑暗的厲皇帝時期,如今更是因謀_逆案而皇族凋零,難道還會想再經歷一遍?攝政王有繼承人,那奪來王位還有點意義——至少前人栽了樹,讓後人有蔭可避。可既然根本沒有繼承人,那奪來王位又有何意義呢。“這些年,沒聽冀州攝政王的病症加重了,似乎是得了什麼好法子在治。”齊璟雖然這樣說著,心底卻一直存在一點疑惑。按照他上輩子的記憶,這位攝政王應當如俞昭儀所說,被魘症所擾,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到了齊璟被毒殺的時候,據說本人已經有些失控,別說做皇帝了,就是活下去,都成問題。但是這幾年,齊璟並未聽到攝政王有病情加重的訊息,而且還隱約聽說病情得到了控制。對方去冀州北境平定戰亂極其順利,回來甚至還有精力審謀逆一案,這都與齊璟的記憶有些出入。齊璟還沒有自信到,覺得自己的重生連鄰國也能影響到,隱隱覺得,冀州的煜親王劉煜,恐怕也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奇遇,才造成了如今不同的局面。再想想入三鼎甲的黃楊春和列二甲傳臚的蔡長全,以及只中了同進士的孟案首,齊璟不禁想:人的命運,也許真的能夠改變!為了保險起見,他補充道:“更何況時間也來不及了,我沒有神武,驅使不了鎮魔營,到時候父皇就算有意,也不會叫我一個人獨往。”之前去荊州,因是荊州皇帝特意派鎮守邊境的親王迎他,所以齊璟才能儘快抵達目的地。這次要想趕得急,怕也是要用兩國的鎮魔營。但冀州現在皇族凋零,北方完全是靠皇城的皇族鎮住,哪裡還可能另派親王相迎。至於那位攝政王,就更不可能來接齊璟這樣一個未封王、未領事的年輕皇子了。俞昭儀畢竟是個宮妃,訊息不至於靈通到鄰國之事也事事通曉,聽了老七的話,也思考了一陣:“即使如此,那便罷了,看你父皇的意思吧。”言外之意就是不會做什麼促使皇子出行冀州的太子冊立大典。齊璟見狀,鬆了一口氣——建功不建功的,還得順其自然……關鍵是他府裡現在可有個離不了人的小心肝,他哪裡能再出遠門?……回到府裡,齊璟才知道,小心肝被他十一舅舅嚇到了。“不小心用球撞了它的屁股,還用竹蜻蜓砸它……”齊璟坐在羅漢榻上,看了一眼躲進自己衣襟不願出來的小肥球,再看看委屈巴巴的小十一,哭笑不得:“只是想跟它玩耍?”小傢伙生怕哥哥不信,猛得點頭,然後扒到他腿上,想摸摸藏起來的小赤羽,好尋求原諒。可惜小肥球鑽來鑽去就是沒讓小十一得手。跟哥哥說好要照顧小外甥,結果自己卻沒有做好,這讓小十一感到又挫敗又懊惱,癟癟嘴,想哭。齊璟一手護著小赤羽,一手摸摸小十一的頭:“十一舅舅不是故意的,它會知道的,咱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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